果然,胡玫闻声先是一愣,然后慢慢坐直了身子,离我躲开了一小段距离,片刻后才问道:“老师你说我能演好这个角色吗?”
“能不能演好,还要看你的嘴巴够不够甜了!”我一面说一面朝我的胯下使了个眼色。胡玫心领神会,淫腻的一笑骂道:“坏蛋!”言罢俯身涎住了我的老二开始舔舐起来,而我则把她的身体搬到侧身撅在我面前,色手自然老实不客气的玩弄起胡玫的屁股来。
“嗯,不错,嘴够甜,快把老子舔硬了,让我再来个梅开二度!”我一面轻轻抠挖着胡玫湿漉漉尚且微微开阖的小穴和后庭,一面淫道。
“什么,你还要再来?”胡玫一惊非同小可,抬起头扭身望向我道。我没说话,指了指兀自软塌塌的肉茎,待她再次将之纳入檀口,这才一面享受着美女的口交一面舒舒服服的道:“怎么了不行吗?
我刚才干的是一个入室行窃的小偷,接下来要干的才是你胡玫大小姐,嘿嘿!”虽然这么说,可任由胡玫使尽解数在我肉茎上下足功夫,可是这不争气的东西居然就是没硬。
胡玫不是雏,口交的技术也不算差,而且无论身材皮肤各个条件也算得上极品,再加上我一面享受一面还在不停玩弄她的私处,更有胡玫美妙的淫荡呻吟伴奏,按理说我早该有反应了。
可是这次出乎意料,二弟很久都没抬起头。想来想去我终于意识到,看来是我这段时间太过荒淫造成的,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如半年以前了。
想想赵欣蕊、沈丹,她们都是我想玩就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上伴侣,再加上陆露好几个月几乎是和我住在一起,每天至少两次交媾,我就算是铁打也受不了。
每况愈下的身体状况,从我这一天多的长途奔袭就显见一般“操的了,给老子认真吹,妈的!”
我虽然知道原因出在自己身上,可是仍不免迁怒于胡玫。‘啪啪’在她屁股蛋上大力的怕打了几下,然后索性站起身来,按住她的脑袋主动用自己的腰胯将老二往她嘴里顶。
“唔”胡玫被我闷在肚腹上透不过气,猛力将我推在一边,怒道:“你干什么,不要太过分啊!”见我好像没听到一般眼睛望向别处面色也不好看,心里一沉又怕我生气,慌忙解释道:“老师你别急,不行咱们歇会,你我也累了!”
“哦”我刚回过神,一面抄起床边自己的衣服穿着,一面道:“行吧,也不急于一时,反正咱们回头进摄制组接触的机会也多,以后我还要找中培养你呢!”
“真的,老师,你觉得我是可造之材?”胡玫喜出望外的道。“嗯,当然了!”我这时已经登上了裤子,一面穿鞋一面道:“你去外面客厅打点水来吧,我渴了!”
“嗯好好!”胡玫听我有意栽培乐的合不拢嘴,一面暗自感叹今天来的正确做的到位,一面小跑着去卧室旁边的卫生间拿出一条毛巾裹在了身上,紧跟着‘腾腾腾’下楼去了。
她跑到楼下找来杯子正要倒水,突听防盗门外有响动,拎着杯子跑去查看。便在此时大门被打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男人。他伸手熟练地按动了门边墙上的电灯开关,瞬时间厅堂里一片明亮。
这人也没想到屋子里会有其他人,一男一女一个衣衫整齐手里拎着一只皮箱,一个袒肩露臂光着脚丫身上只缠着一条浴巾,二人四目相对都愣在了当场。
“你是谁,你怎么会有这家钥匙?”还是胡玫率先打破了僵局,她一面用手遮掩着自己的肩颈,一面向后倒退了两步问道。
那人也是差异万端,闻言反问道:“我是这家主人当然有钥匙了,怎么了?你又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我你”胡玫细细打量这人,见他中等身材三十来岁,一身休闲装神采奕奕并不像是个坏人,一只手里拎着箱子,另一只手拿着一串钥匙。
‘不会吧,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胡玫心中狐疑,问道:“你你难道是杨”“对呀,我是杨文军,你又是谁,怎么跑到我家里来的,还穿成这样?”男人放下皮箱冷冷地说着。
一个炸雷劈在头上一般,胡玫登时感到眼前一阵金星乱冒,嘴里喃喃道:“你是杨文军,不会的不会的,你是杨文军那他是谁?”说罢疯了一般扔掉了手里的杯子,向楼上冲去。
“喂,你别跑,你给我说清楚,不说清楚我报警了!”见她跑向二楼,那自称杨文军的男人立刻快不追了上去。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楼上卧室,眼见床上依旧一片狼藉,窗户顿开,夜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得胡玫一阵阵摇晃。“这是怎么回事?喂,你说话啊!”杨文军见女子站在床前发呆,不仅喝问。
可是对方毫无反应,于是气氛的转身就要下楼,一面走一面道:“你擅闯民宅,我必须报警了”
报警两个字传入胡玫耳朵,似乎才将她从梦中唤醒,她大声喊道:“别报警,杨老师你听我说对了,照片,你看楼下有照片”她转身要走,又扭头回来,抓起自己散在床上的衣物,这才快步跟了出去。
等他二人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间,光着上身的我才从床下爬了出来,然后快速又小心的翻窗跳了出去。刚才我正站在床上按住胡玫的头强行让她给我口交,突地一个身影映入我的眼帘。
原来是这家主人正打开院门走进。当时院子里的地灯亮着,正好将他的身形照清楚,更让我看个正着。也就是因为如此,胡玫推开我时,我才走了神。
这杨文军从走进院子到打开单元门应该用不了十几秒,我再想从正门大摇大摆的离开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身边还有个粘人的胡玫,而且我俩都没穿衣服。
当时我思维快速的旋转,瞬间定下一条计策,那就是让胡玫下楼去发现真的杨文军,而我则趁这个时机打开窗户然后钻入床下。胡玫见到真的杨文军定然回来卧室确认,而杨文军自然会跟随,然后先是在自己房里看到陌生女人。
而后又见到乱七八糟的卧室的他定然最先想到的是自保,他定然要先远离胡玫而后报警,当然胡玫不会让他报警,否则自己做的龌龊勾当就会曝光,她看见窗户顿开屋内空无一人,定然以为我已经逃离现场,故此一定跟着出去阻止杨文军。
而我则可以利用这个空隙从容跳窗逃走,虽然我无法抹杀来过这间屋子的痕迹,原来的臭衣服包在塑料袋里也会留在客厅,但是我想我是不会东窗事发的,胡玫绝不会笨到把这件事张扬出去,否则且不说她的一面之词是否能被别人采信,单就这件事本身就会让她成为业内的笑柄,今后怕是在没有出头之日了。
杨文军开始时一定会选择报警的,可是胡玫能够阻止住他。这女人并不太笨见机也快,在确定了自己一定要哑巴吃黄连有苦咽下肚之后,她一定会设法阻止杨文军。
而客厅茶几上那些照片就是她钳制杨文军的最好工具。我算来算去,这件事的结果只有我们三人闷声大发财,而我既鸠占鹊巢,在杨文军的家里饱尝了胡玫的肉体,更借此出了心中对田羽的一口恶气。
“哈哈爽!”我溜出别墅区之后,走在路上仍在回味这件事,滋味无穷之际不禁笑出了声。
深夜,我小心谨慎的前行,白天我则躲在废弃的工地,直到第二天傍晚我再次来到一个位于北辰和西青区交界处的小区。这小区是新型社区,从夜幕降临后住家掌灯的情况看,就知道入住率很低。
我捡了一处僻静的阴山背后,顺着雨水管和首层的大理石装饰爬到了二楼,又借助飘窗和空调板踮脚,顺利的登上了三楼的阳台。
这家的灯从七点到九点一直黑着,阳台上也没晾衣服,其他窗户也都闭合着,据我估计应该是没人居住。
而且它上下周围这几家也都如此,选取这么一个落脚地,即便是我闹出一些响动,也不会被人发觉。
普通商品房的质地果然不如别墅高档,大扇的塑钢推拉门挠度非常大,我从阳台观察了一下动静,确定屋内没人之后,没费多大劲就被我推开了折扇推拉门。
屋子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我蹑足潜踪的摸索,最终发现这家真的没人,这才放胆用找出的手电筒探看。
从卫生间和卧室的陈设物品看来,这家应该是一个单身女子的居所,可恨的是我发现冰箱里事物充盈,厨房里暖壶的水还有余温,这些都告诉我这家主人长时间居住,并不是一所闲置的空房。
我悻悻的拿了些食物带在身上,然后往门口走去准备离开。就在此时,屋外突然传来了动静,那是钥匙开门的声音。妈的,怎么每回都这么不顺利!
我心中暗骂,急急忙忙躲在了门后,与此同时防盗门被推开了,一个身影走了进来,并且伸手就要开灯。
这些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我地处黑暗四下里又无处可避,当时我把心一横突地上步栖身,一手按在那人准备开灯的手上,一手从后面扼住了她的脖子,手电筒成了我的武器,我用它横在这人颈下,同时压着嗓子沉声喝道:“别动,动一动要你命!”
常人被人从后面挟持都会下意识地挣扎几下,待歹徒再次逼迫这才就范,可是那人却出奇的镇定,在我勒住她脖子的同时一手停住了按动电灯开关的动作,一手自然伸展,让手里拎着的皮包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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