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跟她们不同。“哪啊,这也是我该做的嘛!”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往包里取笔,可是一翻开挎包却“嗯”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奇怪啊,我的文曲星哪去了?”
“怎么了。东西丢了?”姜珊探过头来询问,见我一件件将东西从挎包里拿出来,可就是没有什么文曲星,忙道:“你再好好想想,放哪了?”
“我记得就放包里了啊,怎么没有了?”说着我把挎包口朝下哗啦一声将东西全倒在桌上却还是没有,嘴里嘟囔着:“见鬼了,明明带出来了啊?真倒霉,刚买的六百多块呢!”
姜珊见我着急的样子,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子扬,你刚才坐在这时有谁靠近过你没有?”
“嗯只有一个服务员来过这,我点了两杯咖啡”我仰着头思考着说道:“那时我正站在窗户看风景,她说我的挎包掉到地上,还帮我捡起来的!”
“服务员?”姜珊思索了一下,双手比划着问道:“她是不是这么高,长头发没梳辫子,小圆脸左眼角旁边还有一颗痣?”
“嗯好像是,对对没错就是她,你认识吗,她怎么了,和我有关系吗?”我状若恍然的回答道。
“嗨,不就是我刚才在楼底下说话的那女孩嘛!”姜珊说着掏出手机一面拨号一面续道:“这丫头怎么还是老毛病,你等着我这就给你要回来去!”
“唉等等!”我一把拉住姜珊的胳膊问道:“你把话说清楚啊,听你这意思好像是说是她拿走了我的文曲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别打电话,先说清楚啊!”说着硬是从她手里把手机抢过去放在桌上。
姜珊无法,只好已啧舌说道:“这孩子名叫陆露,以前和我是邻居,从小爹妈就不在了是跟着奶奶一起长大的。因为家庭贫困,我们街里街坊的经常周济她们。
可是这丫头因为没人管教不走正路,十五六就不上学了在街上混,总爱做点小偷小摸的事。”
姜珊接着说道:“半年前进过一次警察局,还是我给她保出来的。出来之后我觉得她游手好闲不是好事,就介绍她去上岛咖啡厅当服务员。刚才在门口碰到她,才知道她被调到这个分店来了。
这丫头真是,怎么还是死性不改,我还以为她吸取教训从新做人了呢!”我装作很认真的在听姜珊叙说陆露的身世,心里却在偷笑,其实什么文曲星啊,都是我编的,为的就是借故打听陆露的情况和她跟姜珊之间的关系。
刚才我见陆露手里的塑料袋内装着一套衣服,似乎是服务员的工作服,这才栽给她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现在小伎俩已经成功,忙把话题拉回来,谨慎的说道:“唉算了,不就是个文曲星嘛,你别这么兴师动众的。
再说万一我粗心大意根本没带在身上,或者在来的路上掉了的话,你不是冤枉人家了吗?她肯来这上班就表明愿意改过自新,要是被你冤枉了,说不定一生气又走回老路也说不定,这不等于你害了她吗?不提了不提了!”
说着取过碳素笔填写二丫的入学申请。姜珊一想也对,万一搞错了是不太好,拿过手机收起来看着我笑道:“你这人也是,敦厚善良的我都没想到,难怪我们家静静念念不忘!”
听到这话我差点笑出声来,她要清楚了我的为人,一定要扇自己两个耳光,怪自己瞎了眼忠奸不分。
我在姜珊的指点下填好了表格交给她,此时我们点的套餐已经端上了桌,我二人一边吃着一边聊着。
“唉,说真的,你和陈静到底怎么样了?”姜珊喝了一小口例汤,抬头看着我问道,对于陈静我心里存着不少愧疚。
而且她三番两次的默默关心着我,更令我自责伤心,下意识的回避着这个问题:“没怎么样啊,我过我的她过她的,相安无事!”
哪知道我这么一说,姜珊反而放下了筷子,正色问道:“子扬,我听说你最近和沈丹走的很近,你别怪我多嘴,你们俩不太合适!”
我一直很纳闷,姜珊给我的印象绝不是个好管闲事的三八,可是对于我和陈静的事情她却十分在意,几乎每次和她见面她都会提到。
如果说她只是关心她的朋友,希望自己的闺密陈静能幸福这也说得过去,可是为什么她总抓着沈丹不放呢?她是沈丹的前任家教老师,两个人的关系一向很好,不至于背后拆沈丹的台吧?
“没有啊,她一个高中都没毕业的小女孩我怎么会跟她走到一块的,再说我是她的家教老师,这么乱来的事情我哪能做?”我当然是矢口否认。
姜珊闻听此言表情更严肃了,双手抱着肩膀质疑道:“不对吧,前两天我还听说你们俩手牵手肩并肩一大清早在东湖边上散步呢,这是师生关系该有的举动吗?”
我没想到和沈丹在天大校园里出现的事情会传到姜珊耳朵里,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恰当的说辞,只好打了一个哈哈含混的解释道:“呵呵,也许沈丹把我当成大哥哥了吧,你知道她的脾气跟熟人在一起时总是没大没小的!”
姜珊显然不大相信我说的话,可是也不好深问,憋了半天说道:“哎!总之我劝你一句,别和沈丹走得太近,她们家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的!”听了这话我隐约觉得姜珊似乎是知道些什么,于是用激将法故意道:“怎么了?
沈丹这小女孩我没觉得她有什么不寻常啊,还是你介绍我去给她当家教的,你忘了?话又说回来了,别说我没和她如何如何,即便是我们日久生情那也没什么啊?都是成年人,这种事很平常啊?”
“不是,你不明白!沈丹虽然没什么,可是她的父亲哎!”姜珊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但见我却是不以为然,只好轻轻一叹说道:“这样吧,有些话我今天看来必须告诉你了”
她环顾了一下见四周没有别人能听到,这才小声和我说起了她和沈家的一些往事,原来就在大半年前我身处大连的时候,姜珊来到了沈家给沈丹做起了家教。
开始时她觉得这份工作十分轻松,小女孩乖巧听话还很聪明,而且家长对她态度也出奇的好,再加上薪金优厚,她还真是想一路将沈丹送进大学,可是没多久她就觉得沈丹的爸爸有点不对劲,每次授课时他总是喜欢旁听,端茶倒水照顾的无微不至。
起初姜珊还以为他是爱女心切从旁监督也没理会,可时间一长她发现沈丹的爸爸总是用一种异样的眼神偷瞄着她,出于女孩子的直觉她认为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心思有点不正。
刚入冬的某一天晚上,姜珊授课完毕,沈父便殷勤的表示要送她回学校,尽管她再三推辞想要谢绝,可还是被对方盛意诚诚的拉到了那辆大捷龙上。车子驶出小区,由于天气转凉,沈父很自然的将所有的车窗都关了起来。
然后顺手打来了空调。暖风伴着一缕沁人心脾的幽香吹拂在副驾驶座的姜珊身上,不一会她就开始头晕,迷迷糊糊的只想睡觉。半睡半醒之时,姜珊似乎听到了沈父不太正经的言语和淫笑,可是由于脑袋昏晕无法辨别清楚。
此时车子似乎已经停下,而副驾驶的座椅靠背也被沈父平放了下来。朦胧中姜珊隐约看见他正对着自己淫笑,一双色手向自己胸口摸来。
出于女性本能的自我保护,她猛地坐了起来,一手拉开保险栓一手用力的将车门推开。一阵凉风吹来,原本不清的神智变得好了许多。
姜珊窜下车子蹲在路边不停地呕吐,好半天才恢复了意识,而沈父则貌似关心的陪在她身边。
解释说,看她睡着了也没敢打扰,才把靠背放下去的。还关切的询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带她去医院等等。
姜珊神智恢复抬头见此地竟是旷野荒郊,新修的柏油马路前后几十米看不见一个人影,而且路灯每隔两盏才有一个亮着,十分昏暗。此情此景姜珊早已明白是怎么回事。
立刻一面向后躲闪一面拿出手机想要报警。沈父跟过去,装作要去搀扶,边虚情假意的询问边似有似无的阻止着她打电话。
此时他也看出姜珊已经清楚了他的居心,环顾四周见再没有其他人,他脸上又露出了狰狞的淫亵笑容。便在此时一辆出租车疾驶而来,打断了沈父即将暴露自己本来面目的举动。
姜珊眼疾手快赶忙跑到马路中间伸手拦住了那辆出租车,不顾沈父在后面追赶解释,催促着司机迅速离开了。“呼”
姜珊说完整件事的经过不由得长出一口气,望着窗外心有余悸的道:“要不是那天我碰巧有点感冒鼻子不大通气,恐怕根本无法逃过这一劫!”
很显然沈栋才是在暖风机里的空气清新剂里做了手脚,通过嗅觉麻痹人的神经,这一点只要仔细回想就很清楚了,听到这些我并不感到意外,反而为姜珊能侥幸逃脱而感到高兴,回过神来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报警呢?”
“报警?我无凭无据的怎么报警?”姜珊苦笑了一下扭过头来看着我说道:“况且况且我看沈丹对她爸的所作所为,应该是不知情的,说出去反而会伤害到她!”我叹了口气,深为姜珊的善良感到无奈。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