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亲热的二人似乎说了点什么,之后那个女孩便蹲下了身子,在男人裤裆上一阵摸索,紧跟着便掏出了那根粗壮的男根。不会吧。
在这种地方,难道她要林子的眼睛瞪得更圆了,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情景,可是他料想的没错,那个女孩真的抓起了男人的yin茎一阵套弄,然后张开檀口放了进去。
靠,靠,靠!这可真是西洋景啊,没想到这小妞外表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可是骨子里这么骚,居然在这种地方给男朋友口交!那男的也不错嘛,老二又粗又长,撑得人家小嘴都鼓鼓囊囊的,估计都戳进嗓子眼里面去了。
真他妈带劲!林子聚精会神的看着,看着男人的肉棒在少女的嘴里进出,看着女孩子一脸痴迷的吸吮那根粗壮的阳ju,看着少女的脸被男朋友爱恋的抚摸着,与此同时他耳朵里还隐约传来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和女子嗯的呻吟。
这小娘们声音也好听,吹个萧就哼哼成这样,要是肏起来恐怕那叫床声更不得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色欲燃烧的火焰,虽然干瞪眼不能取而代之,可是即便如此也爽得不得了。
内裤里的肉棒已经硬的发胀,早把张一飞交给他看门望风的革命任务抛到了九霄云外。按下角落里激情放纵的男女和不远处聚精会神隔岸观火的林子不表,单说此时的厕所门口。
林子尾随那两只孤雁,走去不久,女厕所里转出一个人,正是刚才和林子擦肩而过那个貌似民工的女子。
她先将女厕所的门推开一条缝,探出脑袋细细审视了一下,见林子确实已经走远,这才推门走出。
左顾右盼之下见周围再没有其他人,然后轻轻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快速的走到男厕所门前,一把推开门,竟操起林子的声音向里面大叫:“飞哥快跑啊,条子来了!”
喊完这句话立刻飞也似的向远处跑去。陆露被几个流氓吓得手脚冰凉,几乎连站着的力气也失去了。
而对方还在一步步进逼,居然要她给那个飞哥口交,这种事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干得出来?可是人家是当地有名的盗窃团伙妙音佛的人,不但势力庞大,更有强大的后台撑腰,她一个小女子怎么敢与之较一日之短长?
况且这件事本是她理亏,原想抬出传奇人物凌波飞燕的大名将对方镇住,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人家本是一家,这更惹恼了对方。
现在张一飞让她给自己口交,摆明了是羞辱她戏耍她,可能即便她照做,事后对方还会提出更难以接受的要求。
但要不答应,这眼前亏是吃定了,好像其中一人说的那样,这几个人就算把她玩个半死,她也不敢声张,当然了。
走官道行不通,她是偷东西的女贼,现在兜里还揣着刚刚偷回来的一款名贵手机。要是走其他途径更不行,对方可是天津市知名的流氓盗窃集团,不必说她一个孤孤单单的小女孩,就算是财大气粗的老板、根基深厚的企业家或者一呼百诺的黑社会老大都不敢轻易得罪他们。
思前想后陆露只有委曲求全,唯唯诺诺的低着头小声道:“飞、飞哥,行,我吹,我吹!”说着慢慢走向张一飞。
“快点,我操,这还好几根ji巴等着你舔呢,慢吞吞的天都快黑了!”旁边一个眼角有条疤的男人喝道。
张一飞见小姑娘就范很得意,一摆手道:“哎,别急别急,人家小女孩害羞嘛”又转过头对陆露说:“别紧张,来过来,蹲到我身边来!”这语气倒像是个慈祥的老师教导自己的学生一般。
陆露徐徐走到张一飞面前,依他所说蹲到他面前,可是却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做,略一迟疑又有个瘦小枯干的家伙催促道:“等什么呢,是你自己要吃我们飞哥老二的,还让别人喂你啊?”
没办法陆露只好启动一双妙手,慢慢解开了张一飞的裤链,从里面掏出一根粗长的阳ju。“哟,这手还真是干咱们这行的材料!”
张一飞的阳ju被陆露的小手持着,不由得低头看去,敛起她的玉手不断审看:“你们看,这手指细长却不干枯,指节尺寸正好关节灵活,食指中指严丝合缝长短搭配得当,确是个可造之材啊!”说着轻轻抚摸陆露的头顶柔声道:“幸亏刚才没砍掉它,不然真的可惜了!”陆露此时被他拿着自己的玉手把玩,听他如此说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更不知道是否应该谢谢他的赞扬。
可此时却有个人凑过来看了一下说:“确实不错,不但是扒子的好材料,也是摸男人ji巴的好材料!”
张一飞闻言微微一笑,从新将这只小手放回了自己的yin茎处,拍拍陆露因害怕和难堪而羞红的小脸蛋说道:“为了这双手你可要认真给我服务哟,不然让我们砍了去那就不好了!”
这时陆露才明白他夸自己手长得好并没有什么好心,除了羞臊她以外,还在提醒她要对面前的人尽心服侍,对他百依百顺,不然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小手便会不复存在了,当下心里又气又怕,泪水顺着眼眶扑簌簌的流下来。
“呀,哭了,她哭了!”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走了过来,低下头上下打量陆露的脸,突然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向后一扯,令她整个脑袋扬了起来。
正好和这人来了个面对面:“你哭什么,委屈了?叫你给飞哥吹箫委屈你了,是吗?”陆露被拽的生疼,眼泪更是流个不停,慌忙摇头呜咽道:“没没有,不委屈不委屈!”
“那最好了,我张一飞做事从不喜欢强人所难”说着张一飞一挺腰轻轻将肉棒向前一送,笑道:“来吧陆露,让大家看看你的嘴上功夫!”
一根肮脏的男性生殖器官就摆在面前,它直挺挺的咄咄向自己逼来,红彤彤的gui头前面那个小孔上还带着恶心的透明粘液,一抖一抖的像是催促她快点将之纳入口中。
周围三双眼睛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等待自己将如此龌龊的东西含进嘴里,特别是正上方张一飞那双闪亮的眸子,透着轻慢、得意和淫亵,像是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一般的可怕。
可是目下情形又不容她退缩,否则他们四人一起动手,自己只有更惨,想到这里,陆露闭着眼睛张开了小嘴,持着那炙热火红的肉棒一点一点的往嘴里送去。便在那殷红的gui头距离陆露朱唇不到三公分的时刻“吱扭”一声门被推开了。
与此同时外面传来那个望风的林子慌张急促的叫声:“飞哥快跑啊,条子来了!”这声呼喊像沸油锅中滴进一滴水一样。
厕所里的几个流氓登时乱成了一团。蹲在地上的陆露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害怕,她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面前的张一飞已经抓起了她的小手把她提了起来,同时快速的收起自己的阳物,低声吩咐道:“老何,你看着这娘们别让她乱动,咱们快走!”
说完将陆露一把推给旁边一人,自己打头闯出了男厕所。四男一女五人先后冲出卫生间,却不见刚才对立面喊话报警的林子,其中一个骂道:“他妈的,林子这王八蛋出了事比谁溜得都快,我操!”
张一飞关心的不是林子的去向,他快速的向两边看了看说道:“别管他了,咱们先走,快,奔后门!”说完率领着一干人等向一个方向快步走去。
几个人走到一处长廊,领头走在最前面的是张一飞,后面是捂着陆露嘴扣着她双手的老何,剩下二人一边跟着一边警觉的向后面不住张望。陆露依旧受制于人,并且经过刚才的事情她早已吓得三魂出窍七魄荡然,更没有丝毫的抵抗,活像个木偶般被人推着向前走。
几人走着走着,老何见始终没有穿警服的人出现,说道:“操,林子他妈的是不是谎报军情啊,条子在哪呢?”
便在此时张一飞突然站住了脚步,小声对后面众人说:“慢点,仔细听,前面好像有人说话!”
几人中他是头领,别人自然跟着停了下来,一起侧耳聆听。果然,在走廊前面的拐角处,有个男人说道:“哎,真倒霉,大周末的不能在家好好呆着,偏偏来这执行什么任务!”
另一人也说:“可不是嘛,不就是几个毛贼嘛,犯得着这么兴师动众的吗?还要组织这么多警力封堵!”
一个年纪老点的人哑着嗓子跟着道:“得啦,别埋怨了,守好这个口吧!现在人手不足,队长放弃前门改堵后门,咱这是后门必经之路,如果让人通过被守在后门的队长堵着,咱们三个可吃不了兜着走。”
三个人的声音都不大,如果不是张一飞身为惯偷的警觉性异常的高,这个地方又比较空旷,恐怕根本听不到。刚才还贼胆大张的流氓此时均是一身冷汗,原来早有警察在这守株待兔。
而且算准了他们不敢堂而皇之大摇大摆的从正门出去,特意将警力集中在后门,要不是张一飞耳朵好使恐怕真要给人家来个一网打尽了。
老练的张一飞当机立断,扭回身做了个悄悄原路返回的手势,众人依照他的指令向前门撤去。
林子此时正目不转睛的偷看两个男女演出的惹火场面,他甚至情不自禁的套弄起自己的肉棒。角落里男人的亢奋喘息声和女孩子“嗯”的呻吟声虽不大,却似有生命一般系数钻进了他的耳朵,搞得他忘记了一切聚精会神的看着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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