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我再无顾虑,不断的加快着抽chā的节奏,如此抽chā远较刚才来的深入,更兼我男性主动下少了女孩子的娇柔多了雄性的狂野,自是和先前的慢条斯理不可同日而语。最主要的是。
经过了第一次的磨合,我们彼此的激情都开始释放,现在最需要的便是毫无拖泥带水,直截了当的交媾。须臾之间,我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动作的幅度、力度和速度也越来越大。
与此同时,沈丹也完全沉沦在性欲的快感之中,彻底放弃了女孩子的矜持,浑然不似一个天真纯洁的少女不停地淫叫出声:“啊哥哥好深好厉害太美了美死了继继续我爱你爱死你来再来还要”一边胡乱的叫吟,女孩子的小脑袋一边跟着抽chā的节奏左右摇摆,弄得那满头的卷曲秀发不断飘舞,根被淋漓的汗水粘在了额角眉梢。
二人的臀股不停地碰撞,除了那“啪啪”作响肉与肉的拍击声之外,最使我爽的无以复加的是因为彼此性器的研磨,女孩子yin道内分泌的浪液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粘稠。
随着yin茎的一次次拔出被带了出来,又随着yin茎的一次次插入被挤得黏在了我们彼此的小腹上,我的yin茎根部、阴毛上和沈丹的大阴唇、腿根两侧沾的到处都是。
于是,每次当我抽出肉棒,我俩小腹之间便拉出一道道粘液织成的丝线,煞是淫腻,由于抽chā的逐渐用力,我身子的中心逐渐偏移到前面,因怕压疼身下妹妹的身体,我不敢再用双手握着她的乳峰,只好改成撑在她腋下两侧。
不过也因此使我能够在很近的距离欣赏到一个如此美貌的小姑娘被我奸淫的浑然忘我的淫姿浪态,看着沈丹完全沉醉,似登极乐又若堕入地狱的痴颠神情,我不禁低沉轻吼着秽声赞道:“乖宝宝,你你的小浪穴真紧啊,我爱死你了。爱爱死你的小屄洞了!”
沈丹此时早已沦陷,她已将自己的下唇完全合在了两排贝齿之间不停地失神轻嘴,闻言用极不连贯的浪语回应道:“哥
呃呃呃呃再干再再干,爱我爱我就哦干安安安安死我吧啊!”说着扬起了胳膊环抱住我俯下身子送过去的脖颈越缠越紧。那些“呃呃呃呃”、“哦”、“安安安安”和“啊”本是前一个字的连音,而且完全是喝着我抽chā的节奏发出的,明显告诉我,我的每一下插弄都清晰的带给她至极的肉体快感。
这怎不令我陶然,怎不令我不遗余力的耕耘?瞬的,美女浑身突然绷得笔直,从下体传来一阵阵痉挛,骚洞之中频频的收缩,随着沈丹一声带着抽噎的闷哼:“嗯,嗯,嗯”她阴门大开,一股股清醇的泉水不断涌出,毫无保留的向那深入其中的贵客献上了人间最宝贵的甘露。
“来了又尿出来了痛痛快”小沈丹目光几乎呆滞般仰望着天空,檀口大开丁香微露,倾吐着高潮时的喜悦。
感受着如此香艳的肉体刺激,我也不想再忍耐,俯下身去对潮头浪尖上的女孩道:“好宝贝,哥哥马上也也要来了!”说着集中全部的精力做起了最后的冲刺,又是一番暴雨般的肏干。
在我的猛插急抽之下,少女原本全无力气的轻呼吐芷,骤然间变得更加急促混乱:“嗯,还在
它还在还在干,我我我要疯掉了我快死了快活死了天哪干死我了!”一边淫声浪叫一边死命抱着我的脑袋,似乎想把我全部融入她的体内一样,女孩子身体的痉挛被我大力的冲击所打乱。
但那迷死人的小肉洞的收缩却没有一时一刻的停止,居然伴着我的插弄更加的剧烈。更有甚者,那一股股的淫汁蜜液也毫不吝啬的泉涌出来。
此间首当其冲的我的男根再也无法克制射精的冲动,我双手从侧面伸过小美女的臂弯勾住她的香肩,借此又一次深深的将yin茎连根顶入,gui头直抵沈丹的娇嫩子宫入口,阳关尽开马眼中喷出了无数的生命源泉。
被我滚烫的精液一淋,身下的美女浑身如遭雷噬,突然抬起了双腿死缠在我的腿跟上,拼命的耸动屁股,似乎在迎合我的肉棒想让它射的更深入一般。
紧跟着又一次打开了阴门附和着我的射精涌出大量的玉液琼浆。泄精之后的我们跌在了一起,彼此感受着对方身体汗水的湿腻和满足的疲惫喘息。
凑近沈丹的樱口我才发觉她原来尚在用极细微的声音呓语着:“尿好多尿呼我疯掉了我死了,被被哥哥干死了死掉了上上天了,哥哥哥也也尿了,尿在在我里面了”我原本只以为所谓的“尿”
是沈丹高潮时胡乱的淫语,此时听来才意识到原来单亲的她少了母亲关于性常识的提点,真个不懂这些男女间的私密事情。
不由得将嘴移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借着给她普及性教育的机会将她向淫荡引导:“好丹丹,这不是尿,你小骚屄里面流出来的是淫水,哥哥ji巴上喷出来的是精液!”
“是精液,我知道知道了,谢谢谢哥哥,这这么爱我!”小美女说到这里侧过头来闭着眼睛在我脸上轻轻吻起来,一个被我变着法欺骗奸淫的少女居然为了我肯于在她yin道内射精便以为这是爱的代表,还为此而感谢我,如果换做以前的我碰到这么纯洁又这么惹人怜爱的女孩,一定会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说不定会因此而爱上她心无旁骛的和她厮守在一起。
可是自从陈静的离去之后,不知道是因为觉得爱情终究不适合我这么卑劣的人,还是不敢弥足太深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我的心已不再那么易于被感动了。
当下我不但没有柔声安慰,反而出言取笑道:“我们丹丹好骚啊,小浪穴里面的水真多,是不是忍了很久存下来的?”说着侧过身去,伸出右手在沈丹早被我弄得淋漓不堪的阴户上一阵抚摸。
少女经过长时间的肏干早已失去了反抗能力,除了仍旧每隔几秒便抖动一下娇躯的“灾后余波”之外,没有任何顺和或者抗逆的动作,只能任我亵玩那块尽数沦丧的圣洁土地。
唯一能稍有表示的只剩下那张樱口香舌了,而使人销魂莫名的声音便发于斯:“哦呼呼人人家每次和和哥哥在一起都都这样,今今天终于”就在此时,一阵巨响传来,那是沈丹的手机铃声。说它是巨响其实并不十分贴切,只不过因为时下十几平米的小屋内除了我二人的喘息和少女微弱的呻吟再没别的声音,故此原本音量适中的铃声此时便显得异常巨大,把我俩吓了一跳。
沈丹已经全无力气,我只好越俎代庖将她被我扒掉的衣物拽了过来,取出电话交到她手上。小美女看了看电话轻呼一声叫道:“哎呀,是妈妈!”
一阵惊慌之后,伸手示意我不要做声才按动了接听键。“喂,妈!”少女本想再装的平和如常一些。
可是还是掩不住身心的疲惫,说话有气无力,由于屋子里异常安静,使我能隐约听到对面的声音,一个似曾相识却不清晰的中年女子的说话声温柔而焦虑的响起:“喂,丹丹,你今天怎么没过来呀,给你宿舍打电话又说你根本就没回去过,你在哪了?”
设身处地的着想,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确实最令家长担心,也难怪她妈妈如此着急。“哦,我”沈丹从来都是个缺乏应变能力的女孩,今晚被情欲操控魂不守舍来到我这和我胡搞了一通。
此时面对母亲的质问一时之间怎么也找不到搪塞遮掩的理由,好在她彷徨无助间习惯性的抬眼看向我这个曾在“危难”时救过她的男人,这才发现我正举着一个手机,那上面短信写字板上赫然印着八个字“在姜珊家补习英语”这才领会的点头续道:“我在珊珊姐姐这呢,有几个英语的问题我想问问她!”
“唉?你不是换了个家教吗,怎么还跑去问小姜啊?”这女孩子的母亲还真喜欢刨根问底,好在我早先好了对策不愁沈丹答不上来。果然小美女立刻应道:“杨杨老师教的只有数学嘛,我要问的是英语,他英语很差的,只有跑来问珊珊姐喽!”
沈丹提到我时眼睛看着我,差点把“杨哥哥”的称呼脱口而出,就这么一顿也惊得我一身冷汗。
要知道年龄相仿如沈丹和姜珊之间称姐道妹很是平常,但如果换做异性身份的我则不同,一声“哥哥”宛如倾心相许,这更逃不过身为过来人的母亲了。
好在沈丹悬崖勒马,不然我这监守自盗的色魔家教老师真的要臭名昭著了,听了女儿的解释母亲这才释怀:“哦,那这么晚了你就别来了,最好住在小姜那吧,你把电话给她我跟她说两句。”
“啊?这”沈丹这下又犯难了,自己妈妈替她安全考虑,不想她深更半夜往返奔波怕出事,这才打算替女儿叨扰姜珊,让人家帮忙照顾一晚,可小沈丹上哪去找自己的姜珊姐姐来接电话呢,她又不是舌绽莲花能乱人耳的陈大丫?
便在此时她又看到我举在她面前的手机,那上面显示着这样的语句“姜珊已和自己同睡,小声别吵醒她”
沈丹如获大赦,冲我钦佩的一笑立刻照方抓药:“姗姗姐早就睡了,我们睡在一起了,妈你小点声,吵醒她多不好啊!”“哦。这样啊”沈母迟疑了一下终于说道:“那行吧,她宿舍应该有暖气吧?你把被子盖严实点啊,别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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