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的东西!”小三恭恭敬敬的将一个粉红色的小塑料袋放到顾振海前面的桌面上,看大哥轻轻一挥手,他便老实的出去了,我看小三和上次见面时神色有点不大一样,似乎十分消沉,见了我也没打招呼。而且顾振海似乎对他的态度也十分冷淡,进来出去时腿脚还有点不自然一瘸一点的,于是问道:“大海,小三怎么了,他最近是不是受伤了,我看他腿上不大对啊?”
顾振海本来想给我看他的宝贝春药,听我这么问一下子来了气:“妈的,你小子跟了我四五年了。
我对他一项当亲弟弟看待,没想到他竟然吃里爬外,背着我在私底下搞小动作,这不给小桃红他们打的嘛!”他说的小桃红自然是拜我所赐得了这个外号的萧洪涛了。
我还没有搭茬,顾振海突然问道:“唉杨子,上次你让我放跑的那小子你认识吗,就是长得跟个娘们儿似的那个?”我知道他说的就是不久前又被我在警察局里救出来的那年轻人。
可是这人我自始至终也不知道姓甚名谁,只好说:“不认识啊,就上次见过一面再也没见着了,你问他干吗?”“哦,没事没事!”顾振海显然不想告诉我。
立刻转移了话题:“这药我只用过一次,药效不错,你可以拿来试试!”说着把那袋东西整个扔给了我。
从刚才的谈话中,我心里隐隐觉得那个年轻人似乎和被顾振海执行家法的小三之间有什么关系,但又不能肯定。
听他这么一说,就又把注意力集中到这袋子上了,从塑料袋上看不出什么特别,当下我把东西从里面拿了出来。
那是一个脚气水大小的黑色纸盒子,上面全是外文。这外文我曾经见过,正是在冯梦瑶的笔记本上。
虽然我看不懂,却能断定是法文。纸盒子已经开封,我从里面抻出一个打火机大小的塑料瓶,里面装着多半瓶透明液体。
瓶子上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文字和标识,瓶口是喷雾器形式的。我拧开瓶口闻了闻,也没闻出任何味道。
“奶奶的,英语老子一窍不通,也看不了使用说明,不过这药确实很神,我曾经用它办了一个四川的小妹。
服了这药之后,一个刚出道的雏立马变成一大骚屄,追着我又摸又舔,眼都离畸了,要不是我怕得病,她连避孕套都来不及让我用。”顾振海扔过来一根烟,自己也抽上了一根,指着这瓶药说道。
顾振海不学无术,还以为那上面的说明是英语,我也不去说破。他嘴里的小妹就是指桑拿房的妓女,以前他放寒假曾去过一次南方,从那学来的这称呼。说到玩女人他总是那么粗俗,似乎“硬了、脱了、肏了、射了!”
就是性爱的全部过程一般,当然这种事情我也没必要和他争辩,每个人对于性生活理解不同嘛。“这东西没什么副作用吧,会不会出事啊?”我对这药始终不大放心。
“不知道,反正完事之后那四川小妹好像也清楚我动了手脚,不过她也不敢跟老板说,那地方是我罩着的!”
顾振海看了看我笑着说:“没事,女人这东西玩了一次她就不敢不跟着你了,而且又没什么证据,你放心用好了!”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打了一个突,如果是两情相悦的恋人,我给对方用了这药可能没事,可是沈丹不一样。
她和我根本没有感情基础,要是完事之后不依不饶的,恐怕事情要闹大了,看来这东西还要慎用。
正想着,顾振海突然轻轻从我手里把药拿了回去,嘿嘿一笑说道:“咱要不要现在试试啊?”没等我答应她突然冲这门口大声叫道:“服务员,服务员,过来!”一边喊一边将药收进了自己的毛衣袖口里。
“先生,有什么需要?”一个穿着浅蓝色制服的年轻女服务员走进来问道。顾振海装出一脸不满的样子,怒气冲冲的问:“你们这茶怎么有股怪味呀,啊?”说着把茶壶从桌子的另一边端了过来,放在她面前。那女服务员皱了皱眉:“不会吧,这茶叶都是最近新买的,而且所有客人喝的都是这个,别人也没说什么呀?”
“你说不会,你自己尝尝!”顾振海用拿着烟的手撑在桌面上托着下巴,用眼神扫了一下茶壶。没有办法,女服务员只得应了一声:“好的。”
转身想去墙角放餐具的柜子上拿杯子。“来来来,这有!”顾振海从桌子另一头一套一直扣着的餐具里拿过一个杯子。
可是好像回身时一不留神把自己的筷子碰掉了,马上要俯身去捡。身为服务员当然不能让客人自己捡东西,立刻抢着蹲了下来捡起筷子扔到了一边,说了句:“我给您拿双新的。”
回身从那柜子上取来一副包在包装纸里的干净筷子。可就在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顾振海巧妙的将袖子里的药瓶褪了出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我眼前朝杯子里轻轻一喷,又不动声色的收回进袖口。
看他如此做法我心里一惊,在我印象里原来顾振海是一个粗枝大叶奔放豪迈的人,可没想到这几年没见居然练的粗中有细起来,这一连串的动作当然是他现抓现编的,可是丝毫没有破绽之处。
以这个水平恐怕我也不过如此了,当下心里开始对这个人重新定位。
“谢谢!”顾振海接过新筷子礼貌的说了一声,然后在女服务员视线之下倒了半杯茶水。女服务员接了过来,放在嘴边抿了一小口,咋嘛咋嘛:“没什么怪味啊?”疑惑的问着。
“这茶肯定过期了,喝了之后嗓子就发酸,你再喝一大口试试!”一直默不作声的我这时说道。
两个客人都这么说,服务员无奈又喝了一大口,还是觉得很正常,可是既然客人如此说法,她也没办法,当下打定主意礼貌的说道:“既然您二位觉得味道不对,我现在就去换一壶!”说着就要出去。
顾振海立刻用话又把她拦了回来:“你等会啊,帮我们收一下吧,你看这桌子乱的!”说着指了指满桌子的剩菜和虾皮。
我知道他在拖延时间,怕服务员药力发作之前走出去会曝光,当下也说道:“顺便再给我们结账吧!”说着就掏兜拿钱,结果和顾振海你来我往半真半假的争了好久。
最后还是由他掏出了两百块递了过去。服务员只好等我们决定了由谁付账之后才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杂物,拿着钱往外走。哪知刚走了没几步她突然“嘶”了一声,好像头晕一样立刻一只手扶住了旁边的墙壁,一只手攥紧了拳头。
身体微微颤抖,上身轻轻晃动,开始喘起了粗气。又过了不到五秒钟,她慢慢蹲下了身子,但两条腿却死死的夹紧着裆部。
“哎,你怎么了?”顾振海故作惊疑之状,同时招呼我:“来来,快把她扶着坐这歇会。”我俩一边一个把那女服务员搀扶着坐到了搁在墙里被排成一排空置的椅子上面。因为我们两个人包了一个十人的单间,所以空出来椅子都被整齐的放到了墙根连成一排,长度足够一个身高两米的人躺着的了。
等我们将那女的放在那之后又坐回了原位,聚精会神的看着她身体和表情上的变化。她现在紧闭着双眼,死咬着下嘴唇,两只手抓着自己的大腿,而两条腿不但紧紧并拢还在不停上下错动摩擦,小腹也频频收缩着。
“小姐你没事吧?”我看她的样子有点害怕了,那女服务员极不规律的喘息,过好半天才含混的回答着:“没没事热好痒!
“说着一只手还顺着上衣下摆伸进里面胡乱的在自己身上摩擦,另一只手隔着裙子按在自己裤裆上,腰部还不断用力轻轻向上挺动。
“呵呵,没事就好,你现在想干吗?”顾振海笑眯眯的冲我一瞥眼,意思是告诉我药效已经起了作用,也同时叫我放心不会出事。
“我我想想要呃呼呼痒啊!”断断续续的说话和喘息之中,女服务员已经撩起了自己上衣,露出了被铁丝撑着的深蓝色胸罩下沿,五指不停地在乳房上下左右胡乱的抚摸滑蹭。
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裙子侧面的拉锁,伸进连裤袜中。我看的震惊不已,以前虽也听说过春药如何如何有效,女人吃了如何如何放荡,但那毕竟是耳闻。现在亲眼目睹,这女的喝了那茶水还不到十分钟便如此失控,不由得对这瓶药的效力佩服的五体投地。
顾振海还是笑嘻嘻的抽着烟喝着茶,就这么坐在离那女服务员不到两米的地方看她发骚,又问道:“你痒,哪痒啊?我能不能帮你啊?”
“我好痒下下面好痒呼呼老公帮帮我我要!”这女人现在已经把裙子拽到了膝盖上,一只手伸进乳罩里抓捏自己的奶子,另一只手竟然伸进了内裤里。
从她裆部突起的形状来看,肯定正在自己扣挖那因为药力而变得异常淫荡的骚穴,同时身子后仰两条腿大大的分开了。
“我怎么帮你啊,小姐?”顾振海还在挑弄她,而我此时已经有点内裤发紧了,这女的虽然姿色平平,可是很年轻,绝对不会超过二十五岁,这样一个制服女郎在饭店的包间里同着两个陌生男子手淫,是男人看了都会有反应,真亏顾振海还能坐得住。被他这么一问,那女服务员手淫的动作更是激烈。随着“咕叽咕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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