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面早已被她的蜜汁弄得湿亮。我将她的身体按到床上,再一次将她摆弄成后背位,然后来一下猛烈的插入。赵欣蕊显然仍未回过神:“你的太大了,我会死的,求求你不要,啊”我兴奋的低吼:“老子就是要你死骚货,叫呀!看老子怎么干死你!”在我的叫声和赵欣蕊的哀求声中,我把自己的肉棒缓缓全部抽出然后又猛地全根插入。
赵欣蕊只觉得yin道口一阵胀裂似的疼痛,忍不住尖叫起来:“好疼!不要这么猛”边叫还边猛蹬双腿,屁股左右乱扭,想摆脱我硕大阳ju的侵犯。
可这反而让我兴奋异常,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死命将剩下的少许插进去了,我满足的开始前后的活塞运动,一边小婊子,老子肏烂你,噢的叫,一边低头看自己的肉棒在奸淫的这个性感的女孩。
我的阳ju使用并不是很频繁,颜色还很嫩,但重在够粗够硬够长,把个赵欣蕊少经人事的yin道口胀的大大的,被迫紧紧套在我青筋暴露的肉茎上。
每一次阳ju的插入,都带着大小阴唇向里没入,每一次阳ju地抽出,又带着大小阴唇向外翻开,还从里面带出一股股白色的粘液。
过了许久我将她翻了过来从上面紧紧压在她曲线玲珑的裸体上,就像在做俯卧撑一样,把巨根直上直下的在她下体里来回抽戳。赵欣蕊不断的哀叫着:“求求求你饶了我”
一次过于凶狠的插入直顶到子宫,令她疼痛之下长声惨叫。我却不依不饶的冲刺,一边用全身重量狠戳,一边吼叫:“说是哥肏的你爽,还是李子强那孙子肏的你爽说!”
“是是哥哥肏的爽,我我不行了!”赵欣蕊无奈之下只能如此回答,但她阴户里频频被挤出流淌在洁白大腿内侧的淫液,却告诉我她所说的未必全是虚言。
不多时我突然感到赵欣蕊的yin道壁一阵痉挛,紧紧夹住了我的肉茎,好像一张温暖小嘴不停的吮吸gui头。
我低头一看,只见她眉头紧皱,全身绷紧,突然一股暖流从身下这个女孩的yin道口里涌出,一股股的白浆顺着阴唇的缝流到屁股上、床单上、地上。
随即赵欣蕊浑身软的像失去了骨架,瘫在旁边床上一动不动了,只剩下轻轻的喘息和呻吟。我俯下身去分开她的双腿,继续插入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花心,同时欣赏着那夹杂着悔恨、羞耻与疲惫不堪的表情,不断用硕大的gui头奸淫着她火热的子宫,重覆着一次又一次的摧残着身下无比撩人的绝佳淫娃。说她淫娃确实实至名归,旨在少有哪个女孩甚至是虎狼之年的女人会在被强奸时连连达到高潮这么多次。
即便是她被我挟持而屈意迎合,但那只限于行为语言,身体的反应却是最能说明问题的,但她毕竟不比身体强壮的我。
经过这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折腾,已经筋疲力尽简直达到崩溃边缘:“哎哟我求求你了不要再插了天哪我快不行了!”
我一边丝毫没有减缓的插弄一边淫笑着说道:“你是婊子嘛,就算被我插的爬不起来,也算工伤!”接着又低吼道:“说,还做不做婊子了,还贱不贱了?”“我我再也不干了。求你放了我吧!”
悔恨的泪水从赵欣蕊俏丽的脸庞上缓缓流了下来。我又连续抽chā了不下一刻钟,终于达到了兴奋的顶点:“嗯舒服,要射了来吧让老子射死你吧!”迷离中赵欣蕊被我地叫喊唤醒了残存的一点意识,立刻鼓起最后的勇气哀号道:“别不要把精液射到我里面啊!”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粘液直喷进了自己的yin道深处。我慢慢站起身来拿过她的内裤和白裙擦拭着自己肉棒上的残留淫液,然后将满是污秽的衣物丢到了赵欣蕊的身上。
赵欣蕊瘫软在床上几次想扶着坐起而未可得。她大岔双腿仍不断溢出精液的开阖阴户和雪白赤裸而又满是污垢的胴体完全呈现在我面前,使我畅快淋漓。
甚至刚刚垂下去的yin茎又有复苏的迹象,为了达到根本目的,我尽力的克制了再次奸淫她的冲动。
其实我今天找她来最主要的目的是巩固我对她的控制。要知道,上次凑巧碰到她,事起仓促我毫无准备,虽然利用狡计令她就范,可是这恐怕不会持续太久,而且赵欣蕊虽然卑贱,但性格刚强且不失聪慧。
这样的人无论男女都不是好征服的,必须从精神和肉体同时摧垮她,不然等她找到机会恐怕还会对我不利,当然这只是我个人防患未然的保守想法。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决定残暴的奸淫她,把柄被我握住又摄于我的淫威,才能牢牢把握住她。
美轮美奂的春宫图欣赏了良久,我从旁边的抽屉里取出面巾纸扔到她身旁,坐到她身边点起香烟说道:“小屄,我们该谈点正经事了,说说吧,这几天你都搜集到什么和姜珊有关的情报了?”
赵欣蕊吃力的撑起身子侧身背对我坐着,抻出一些纸擦拭着脸上、身上和穴口的污浊,又慢慢穿起了早被弄得脏兮兮的衣裙,半天才答道:“我我也没探听的到什么”
“什么?”我低沉的喝了一声:“你这几天都干吗了?”被我这么一喝,赵欣蕊身子向外缩了一缩,双腿蜷起手臂挡在身前,似乎是怕我出手打她,看到我并没有动粗才道:“这几天我有意的和她接近。
可是她生活很单调的,每天除了上课、自习、吃饭、睡觉根本没什么业余活动,我我已经尽力了!”说到最后眼角一个劲的向我撇来,样子实在楚楚可怜,其实我也知道姜珊不是这么轻易被我抓住破绽的人,赵欣蕊以前又没干过这类事情。
而且她终究不是我,没有独特观察的视角和触类旁通的思维模式,短短数天不可能有什么重要收获。
但听她这么说还是心有不甘,续问道:“那她的家庭情况、经济情况和一些简单的社会关系你总该弄到一些吧?别告诉我这些你也一无所知?”刚才我蹂躏她时是一副凶神恶煞般的残暴模样。
而现在虽然没什么肢体语言表情却十分的冷傲,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到一丝人情味。这两种态度都对她产生了巨大的威慑,她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了:“这这这,这我倒是知知道一些”说着,又向远离我的方向蹭了蹭才转过身面对我说:“她家住在二宫富民路那,父亲在一个汽车维修厂当车间主任,母亲是南开二附属的中学老师,家里还有个八十多岁的姥姥,生活条件一般却还过得去。
她她她是我们学校助学委员会的成员,有时候参加些学校组织的资助贫困学生的活动。”我一直不苟言笑地看着她说话,直到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也望向我。“完了?”我冷冷地问。
“完完了。”
赵欣蕊怯懦的低下头,她知道我对她的表现很不满意,可是以前把谁也不放在眼里的她这几天不动声色的打探,又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这样,已经很难得了,其实我也知道。
但还是严厉地说:“整整三天你就打听到这么点鸡毛蒜皮的消息,看来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说着凑到她身旁,右手揪住她的耳朵拽了拽:“要不要我用点手段叫你多认真一点啊!”当然我旨在恐吓,手上根本没用什么力气,可是身心俱碎的赵欣蕊却已经是惊弓之鸟,被我这么一吓几乎哭了出来,马上求饶:“等等等等,你要我再好好想想”
听她这么说我就松开了抓住她耳朵的手,谁知几秒钟之后赵欣蕊苦着脸看着我带着哭腔的续说:“实实在想不起来了!”
“我操,你耍我!”我一气之下将她按在床上掀开裙子扬起手,作势要打她的屁股。
“别别求求你我说说别的别人的可以吗?”赵欣蕊双手捂着被我撩起裙子的臀部哀求。
“别”我刚想再次发作。但转念一想也许她说的可能有点用处,再说,左右没有损失,不妨听一听:“行”看她脱离我的威胁立刻躲到床里缩成一团的样子,我又哼了一声:“不过你可别拿废话搪塞我,而且最重要的是绝对不能瞎编。哼哼,你知道后果!”
“嗯!”赵欣蕊一个劲的点头:“这事我也是听姜珊说的。我们同室有个叫陈静的,她最近家里好像出了什么事,找了好几个朋友借钱,而且还不是三百两百的小数目,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噢!”我想了想。这个叫陈静的女孩我也认识,也是那次联谊会上见的。她的姿色绝不在赵欣蕊之下,而且更加带着一种高贵的气质。
和赵欣蕊活泼的性格不同,陈静不太爱说话,逢人总是浅浅的笑笑,可是却总给人一种高雅大方的感觉,当下我追问道:“那那她跟你张嘴借钱了没有啊?”
“没有”赵欣蕊脸上突然生出一种鄙夷的神情:“哼!她就算开口我也不会借的,那妮子拽得很,我最看不上了!”
随即看着我继续说道:“这个陈静老实说还真是个美人胚子,人长得漂亮还特别文静,可是你别看她表面上一本正经的。
其实骨子里骚得很,最会勾引男人了”和这个女孩打交道我一直加着十二分的小心,听她这么说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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