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吃,一边筹划着下一步的行动。赵欣蕊应该会照我的吩咐去监视姜珊,可是从她言谈话语对姜珊的描述和我脑海里姜珊留下的印象看来,这个女孩是个活泼、开朗、纯洁、善良的人,这样的人心里不会有太明显的阴暗面,应该没有什么抓住她把柄的可能。
而且她显然对生活充满热情希望,也不会轻易被人利诱。所以各种的逼奸、骗奸甚至诱奸的手段都用不上。哎呀,这事情还真挺难办!我越想越挠头,不禁有点走神,突然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冲我响起来。
紧跟着咣一声,一个脊背撞到了我的桌子一角。整个桌面都是一阵晃荡,砂锅里的汤水溅了我一身。
我下意识的一手拿着穿着烧饼的竹签子一手拿着筷子站了起来,大声喝道:“操,搞ji巴毛啊!”可是并没人接应我的喝骂,这时我才看到,刚才撞我桌子的就是一开始在那张桌上吃东西的小伙子。还没来得及询问,突然另一个家伙冲这个年轻人冲了过来,对着他肚子就是一脚。
那年轻人一半是被踢的一半是本就要向后撤,连滚带爬的挪出了好远。哪知这个打人的人还不罢休,一边叫着:“我操,你跑?”一边快步向他追去。
我这才明白,那个年轻人肯定是招惹了这位,被他推的撞到了我的桌角上,想到这里我不禁有气,你打人我不反对,可是你别影响我吃东西啊,现在我还站在这呢,他居然理也不理,太嚣张了。
想到这里,我左脚轻轻将自己坐的小圆凳勾住,等那打人的家伙冲到我旁边时脚尖一甩,把凳子带到他脚边。
耳朵里只听咣当哎呦一声响起,那家伙被我别过去的凳子绊倒摔了一个恶狗抢屎。我把筷子扔进砂锅,拿起烧饼啃了一口,乐呵呵地看着那孙子的狼狈样。不料,想与此同时三个大汉同时从旁边的桌旁站了起来。
怒气冲冲的奔我而来。这下我可慌了,刚才出于一时激愤,弄奸使滑教训了飞扬跋扈的流氓,居然忘记了审时度势,竟没看到他可不是一个人。
这三个家伙和先前追着青年打的那人一样,都是黑夹克牛仔裤,从他们半敞着的领口和一脸的凶相上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看他们气势汹汹朝这边走来,我心里一阵嘀咕。
同时深自懊悔,大半夜干吗非得惹这个闲事,这不是吃饱了撑的么。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跟我的想法完全一致,走在最前面一个脑袋又大脸又圆的家伙冲着我就喊:“你妈的你谁啊,管他妈什么闲事,吃饱了撑的啊?”说完已经来到了我面前啪的一声给了我一个嘴巴。这下把我打的有点晕,倒不是他出手多重。
只是嘴巴这东西最丢人脸面,正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虽然不疼可是却极没面子,但对方人这么多,而且个个膀扎腰圆的,要是真的打起来,这一顿恐怕真够我受的。
我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剩下两个人也到了我跟前,他们一人拎起我一只胳膊,手上用力扣住我的手腕向外一掰同时向上一顶。这下我可惨了,不但双手不能活动,而且为了减轻手上的痛苦,必须跟着他们的力道踮起脚尖,两只脚也失去了攻击能力。
“哎哎哎,轻点!”我一个劲的叫疼。先头那个打我一个嘴巴的孙子这时又把手扬起来了:“你妈逼”眼看就又是一个耳光。
要是再被他打一下,就只有两种可能了,其一是我哭爹娇娘的央求,最后让人家把我当个屁一样给放了,再就是一时冲动真的跟他们干起来,不过后者最大的可能就是被他们修理的更惨,最后倒在路边没人给我收尸。
就在这时,旁边那桌唯一一个一直坐着的男人说话了:“小三等等”说着把拇指和中指掐着的碗蹲在桌上溅出一点啤酒,然后,站起身来慢慢走到我面前。
因为他比我高了一个头,所以矮下身子脸对脸的大量着我。他看我我也看他,这人身材真是魁梧,一米九的大个留着板寸的毛茬,一脸蜡黄的横肉,额头还有一条长约七八厘米的刀疤。
他身穿一件浅蓝色的花衬衣,领口以下三个口子都没系,露出黝黑的坚实肌肉,上面还有不少黑毛和隐约可见的纹身,样子真是吓人。
这凶汉打量我许久突然脸上灿出一丝笑容,紧跟着笑纹越聚越多:“杨子,你妈逼是杨子!”一口浓重的天津话。他嘴里虽然不干不净的。
可是我听出来绝对没有恶意,但我怎么就想不起来这瘟神般的人物我是在哪认识的:“啊,我是杨子,怎么了,你是”
“去去”他一手一个把架着我的两个人扒拉到一边,一把拉起我的胳膊咣在我胸口打了一拳:“我一看就他妈是你,操的,几年不见连我都不认识了?”
看我捂着胸口满脸疼痛的表情眼睛里都是迷茫,随即放开我,两只手攥拳大臂垂直小臂微伸放在肚子前面,胯部向前一顶,然后笑着望着我问:“想起来了吗?”
我登时想起,不禁脱口而出:“哦,顾振海,你是顾振海!”顾振海是我的初中同学,当时我所在的初中是个流氓学校。
而我们班却因为一个刚从师范学院毕业就来这当班主任的老师何丽丽弄得更加不成样子。原因是何老师充任班主任后没几个月就去结婚生孩子了。
由于学校的师资力量有限,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我所在的班都没有班主任管理。学生都玩疯了,没一个顾着学习的,班里打架、抽烟、旷课和搞对象的举目皆是。
顾振海是班里最大的流氓横行霸道,而我则是个书呆子般的人物,经常受欺负。有一次我放学之后忘了拿东西,等回去取的时候,却从门上量的玻璃窗中发现顾振海正和一个叫苏琪的女生在教室里乱搞。
当时苏琪一条腿站在地上一条腿搁在书桌上,顾振海则是两脚叉开裤子褪到了脚上,对着苏琪的大屁股一顶一顶的。男的呼呼直喘,女的啊直叫。
那时候我小,因为年代和环境的关系对性知识所知甚少,只朦朦胧胧的知道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事。我正看得出神,突然脚步声响了起来,我回头一看正是教务主任向我这边走来。
当时我也没想太多,就立刻推门闯了进去,对着交合正欢的二人小声呼哧:“李老师来了,教务处李老师来了!”
两个人闻听立刻手忙脚乱的穿衣服,然后苏琪坐到旁边的座椅上从课桌里随便拿出一本书来,翻开装着看书,顾振海则坐到她前面的位置上扭回头和她一起看。
我就傻傻的站在旁边,脑子里还满是刚才香艳的画面。就在此时教务主任李老师啪的一声推门进来了,看他神情似乎也是注意到这间教室有异样的声音才来查看的。
他走了过来站到我们旁边用怀疑的目光盯着这边,当时我们三个都吓着了,谁也没敢说话。李老师又走近了,正好站在顾振海的正后方我的侧后方,离我们不到两米,而且还有继续向前走的趋势。
这时顾振海的脸上突然呈现出异样的神情,原来苏琪的小内裤还扔在我旁边的椅子上。这东西再明显也再敏感不过了,过不了几秒钟李老师再走近肯定会注意到。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我突然一屁股坐到了那张椅子上,正好将内裤全都挡上了,还仰起头貌似诧异的望着老师说:“李老师?你还没下班啊?”
“啊,没呢!”李老师围着我们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说道:“你们快走吧,天都快黑了,路上小心点!”说完走了。
等他走后我们三人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顾振海一个劲的夸我机灵,并表示今后他会罩着我,说完就拉着苏琪急冲冲往外走。当时我没理会,现在想想肯定是二人意犹未尽又找地方打炮去了。
他们走到门口,我两个手指拎起那条内裤喊道:“苏琪,你的”我还没说完,苏琪回过头来给了我一个甜甜的微笑:“送给你了,呵呵。”然后就推门出去了。
我还记得那条内裤被我带回了家,每每亢奋的时候就用它撸自己的肉棒,心里想着当时在她后面凶狠的干她的人不是顾振海而是我。
不过顾振海确实言而有信,自那以后再没人找我的麻烦,而我则在考试时经常给他抄我的答案,慢慢的我们一个书呆子一个小流氓变成一对极不搭杠的好朋友。
严格的说顾振海是我的性启蒙,他不单单身体力行的把性爱的欲望从我幼小的身体里激发了出来。
之后还经常给我讲一些成人的东西,实在使我受益良多。阔别了四五年的好友今日重逢,我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当下我们面对面坐了下来:“诶大海,你这些年都干什么去了?怎么音信全无啊?”顾振海的外号叫大海,这也算是一个尊称。“你别他妈跟我说普通话,显你有学问,操!”他抱怨了一声接着说:“哎哎!
日子不好混啊,我不是读书上学的材料,这不,现在整天在街上混,不过好在我手底下还有几个兄弟,这周围街面上的人见面还都能叫我一声海哥!”说着指了指剩下那四个小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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