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下流!哈哈,看来你是爱上了被人肏屄的感觉,那就让我继续肏你好了!”说着我就去拽她的赤足。
静文吓得往旁边一滚,忙说道:“求求你,别这样,你你说的这两个地方,我我接受不了!”
我没有继续追赶,毕竟她是砧板上的肉,我想怎么剁就怎么剁:“哎,除此之外我是没法射精的,反正小骚屄、小骚嘴还有你的骚屁眼,三个地方你自己选一个好了,不选我就三个都插!”
可怜的小女生踌躇良久,终于羞涩腼腆的细声道:“我我用嘴”洋洋自得的我又躺到了床上,一想到这玲珑可人的小美女要吸吮我的yin茎就有点雀跃。
而那善解人意的肉根也随之勃起树立。小静文娓娓坐到我的胯边,一只手撑着我的膝盖,一只手缓慢的扶起了遥遥上翘的巨根,微微低头,突一皱眉:“唔,好臭,这么脏,真恶心!”
“那些粘液是你屄屄里的,哪还有嫌自己脏的?你要把它舔干净!”我猥亵的说着,用手轻轻向下按压她的小脑袋。静文兀自无法做这么龌龊的事情,胆怯地说:“我,我不会!我没做过!”
“没事,我教你,你先用舌头在上面舔一舔,慢慢画几个圈,然后将它含在嘴里来回套弄,记得要把牙齿张大些!”
教一个初涉人世的女孩子给自己口交真是一大快事。她背对着我,看不到她什么表情,但她微颤的娇躯和战抖的手说明她十分怯懦又心存犹豫。
我轻轻将一根手指伸进她的股沟,在那神秘的菊门上微微一点:“看来我可爱的小静文还是喜欢我弄这里!”当下,静文终于俯下头颅,我只感觉一个湿滑柔软的物事轻轻点到了我的gui头。
哇,真他妈爽!当然,腿跟上隐隐感觉有水滴到了上面,那必定是她痛苦的眼泪。我尽情的享受着淫虐的快感,差不多七八分钟之后才命令她张嘴将整个gui头含住。
就在她口唇温热笼罩住我的gui头的一瞬间,我没作任何迟疑,瞬间猛一挺腰将多半根yin茎插入她的小嘴,gui头触及温热的舌头,浸润在潮湿而黏腻的律液中,浑身舒泰的不可开交。
“好好给我弄一弄,你要敢咬的话,我绝对可以叫你后悔!”yin茎在湿滑的口腔变得勃起,巨大的gui头一下顶住了她的喉管。静文呜连声,奋力抬头想要吐出这肮脏的东西,可是我却使劲按着她的脑袋,一起一伏的帮她掌握节奏。
直到几分钟之后,她才放弃了抵抗,慢慢的随着我的手劲上下吞吐。“嘿嘿嘿!你不卖力点把我弄出来,难道是想把下面两个洞洞再给我用一用吗?”我阴恻恻一笑,提醒她加把劲为我服务,想起方才我说过的话,她猛然一惊。
原本死张的小嘴动作起来,含着yin茎不断吸吮套弄,含住gui头剧烈滑动,舌尖恰好有意无意的拨弄着马眼。
感觉温热的舌尖划过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带来亢奋无比的快意,我失声称赞道:“唔好棒没想到你学的这么快,是可造之才!”
强烈的刺激让我欲罢不能,现在的姿势已无法彻底享受快感,于是我起身站到了杜静文面前,将勃起的肉棒拍打她的俏脸双唇,命令道:“吮吸它!”
静文的头被我牢牢按住,痛苦地含着巨大的肉棒,小嘴全都被塞满,发出呜的呻吟。她放弃地闭上了眼,麻木般吮吸起我的gui头。
“啊”我舒服地呻吟起来:“好极了,宝贝!用舌头舔,舔下面!”她紧紧地闭着眼,强烈的恐惧和绝望已使她没有了反抗的信念,她伸出舌头,按照我的指示几乎舔遍了整个的生殖器。
“舒服死了!”我被强烈的快感包围,看着少女一副逆来顺受的痛苦表情,做着和妓女一样的勾当,我快疯狂了。
我用双手按住她的后脑,整根肉棒在她的小嘴里凶猛的穿插,尽情的肆虐:“啊爽!美真他妈舒服”
我一边猛挺腰腹,一边低下头看着刚成为女人不到七个小时的杜静文裸露着下身跪在自己面前。
粗黑的肉棒带着唾液从红润的嘴唇间进进出出,静文几乎已经麻木,乌黑的短发前后甩动,雪白娇嫩的乳房在身前跳动着。我更加兴奋地用力顶着屁股,几乎每一下都戳进了她的喉咙中:“啊爽死了!”
酸涨的肉棒很快传来痛快的感觉“啊”我咬着牙冲刺着“呃”瞬时肉茎像是有电流通过,我觉得巅峰马上就要到来,正要做最后一搏。
哪知杜静文此时实在耐不住痛哭和口腔的异样,奋力的吐出了肉棒,将头别到一边不停的咳嗽。我惋惜的叫了一声:“别吐!哎!”
与此同时我马眼中象水龙头一样射出了乳白色的浆汁,全部喷在了小静文的头发、俏脸上,有些顺着她鼻洼混着泪水流了下来。静文上半身无力的软倒在床上,目光呆滞。
曾经含着我肉棒的樱桃小口尚且没有完全闭上,就这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似乎比刚刚丢失精元的我还要劳累。
她似乎丝毫没有察觉或者顾及到头上、脸上到处是我喷出的浓精,任它们自然的流淌。这般情景真是我平生仅见,顿时使我自豪莫名,那根软下去的老二居然又一次笔直的竖了起来。
这两年来,我一直在各大色情场所鬼混,对于xing交这种事情就好像吃家常便饭一样,但无论小妹多么迷人多么会弄,都不会让我有第二次冲动。原因有很多方面,其一,她们因为是职业的,所以器官使用频繁,没什么快感。其二,她们虽然不乏技术高超的老手。
但大多做作的过分,令人心生厌恶,且中国的中低档色情行业是以让男人射精为目的的,故此捷径可走便走程序能省必省。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这些人摆明了是脱光了做生意的,她们的人体在你之前也许有几十人上百人已经用过了,就算当天你恐怕也不知是第几个了,这样的女人你能有多高的兴趣呢?
自从上次机缘巧合享受了于萌萌的处女贞操后,我一下子爱上了那个感觉,那种刺激、干净的占有欲和虐待感。
但那次由于形势所限和我自身经验不足,一直都在害怕,并没有充分享受肉体上的快感。这次,巧奸杜静文则较上次安全得多,更难得的是她如此年轻,整个身体都让人有无尽的欲望,昨天和她做ài已经是身体的至极享受了。
而现在我则在精神和肉体上一起占有她凌辱她,那斑斑精渍的小脸、红肿的yin道口和双峰上隐隐的浅淡抓痕就是最好的证明,这样的享受是花钱无论如何都买不到的,这样的顶级玩具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如此大好机会如果就这样收场简直太可惜了,想到这里,我决定趁杜静文无力反抗任人摆布的当口,再次更彻底的占有她玩弄她。
小静文下体冗赘火辣辣的疼,双乳被挤得胀痛,嘴唇和舌头濒临麻木,浑身上下酸痛无力。眼睛已经被泪水浸的模糊不清了,心里更是一片茫然。唯一令她稍稍欣慰的是这一切已经结束了,她终于令我射精,她解放了。
以后又可以过那平淡的普通人的生活,昨晚和今早发生的一切只当是做了一场噩梦,现在她可以醒来了。
为此她可以长长的吐一口气,收拾一下心情,但竟在此时她被眼前的一个景象吓坏了,我那根通红的阳ju挥舞着正在向她的阴部刺去!静文如临深渊,尖声的高叫起来:“你还想干什么?放手!不要!你不守信用!”
她拼命想把双腿合上,可是已经太晚了,我强壮的双臂已经牢牢的把住了她雪白的臀部,巨大的肉棒摇摆着顶在了两扇玉门之间。
在进入静文的体内之前,我深情地看了一眼这屡屡被我蹂躏渐近崩溃的漂亮女孩,然后腰一挺,将肉棒直直的送入她不久前刚被我临幸的秘道内。
“不啊!”伴随着静文的一声惨叫,我的肉棒准确而有力的插入了暖和而狭窄的yin道内。
“啊!住手!哎哟!”静文忽然感到了体内一下极其剧烈的疼痛,发出了凄厉的惨呼:“你你说好了,射了射了就放过我的!”
我将yin茎插到最深,用gui头死死顶住她的花心,双手牢牢扣住那两块突出的胯骨,令本已无甚余力反抗的静文丝毫动弹不得。
当下我并没有继续抽chā,反而保持着这个姿势淫笑地看着楚楚可怜绝望无助的小美女,无赖道:“刚才我叫你听我命令,我说不让你吐出可你不听,害我射到了外面!”说着将这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压了上去。
本来尚留在外面的yin茎根部也完全没入了她那紧致的蜜穴,才继续说道:“你真是不专业,让我来教教你吧。
做为妓女,一定要让客人在嘴里和yin道里各射一次,这就是所谓的口爆和中出,否则客人有权不给钱哦!”其实事实不是这样的,作为一个资深嫖客我不得不向诸位看客说明。
所谓口爆确实指在女子给男人口交时,男人射在女性嘴里,然后女性将精液吞下,但我国的色情业大多不提供这样的服务,即便是吹箫,也只是过场程序,有的甚至要戴着套子才吹。
只有某些专业级数很高的地方或者某些刻意讨好客人的老鸡才会做口爆的服务,而中出也叫内射,是指男人将精液射在女性yin道内的意思。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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