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方逸笑道:“原来兄弟为的是这件事,既然如此,兄台拿去就是,这石碑我也不明就里,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功用,兄台既然是为保家卫国,为了天下苍生,那就更是理所当然了!”
方英从方逸手中接过吞云刀和石碑残片,方逸看着他将石碑残片收入怀中。末了,方英又安慰道:“兄弟请放心!在下绝不是贪图他人法宝的人,石碑的具体渊源功用,我此刻虽然不方便与兄弟细说,但是可以向兄弟保证的是,此物对于兄弟的修炼,绝对没有什么用处,实属可有可无之物!”
方逸点点头,道:应该的,应该的!
一行人收拾完毕,起身往望乡台城里返回,一路上,方英对方逸道:“现在既然得到了貔貅王的动脉热血,带回去交给符咒大师仲景,应该没几日就可炼成白蛇符,到时候兄弟的朋友伤势痊愈,你们就可以圆满离开望乡台了……望乡台妖魔肆虐,危机四伏,我们就不留诸位在望乡台久住了,改日我游历到楚乡国,一定登门拜访兄弟……”
听得这话,方逸心中又是猛地格登一下!不觉连脚步都站住了。
这个方英,竟然如此急急地催促众人离开,令人实在不能不怀疑他的居心。
方逸一时也不说什么。一行人沉默地前行着。
过不多久,方逸忽然想起自己在离开妖兽村落之前看到的那处角落里的隐藏试炼关。
便问方刚道:“我打完貔貅王,发现在妖兽村落中还有一处擂台,却是一片空寂,周围没有人也没有任何设施,像是废弃了一般,但是经过我观察妖兽村落里并没有一处无用的建筑,请问兄台知道那是什么吗?”
方英站定脚步,转身道:“你真的看见了那第六关试炼场?”
方逸点点头。
方英道:“据说那是妖兽试炼的隐藏关,具体是什么没有人得知,但是,兄弟,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千万不可靠近那片区域,据我所知,上古之时,有许多能力超出我等数百倍的大强高手都曾经栽在那里,其中的危险和未知的毁灭性,绝对是不可想象的!”
“真有这么厉害?”
方英道:“千真万确!”
一行人不再说什么,一路匆匆回赴,很快就回到了望乡台城中。
方逸将瓶子里的貔貅王动脉之血拿到仲景处,交与他,而此刻,炼制白蛇符的其他材料也已经被仲景采集齐全了,伸景于是开动炼化熔炉,开始小心翼翼地炼制灵符。
方逸又回到黄道婆处,拿出从貔貅王身上摘取到的青阳玦,问道:“夫人,在下有一事不明,为何这貔貅王见到这青阳玦被抢后,心态失常,气急败坏地就要跟我拼命?以我的见识,这青阳玦并没有什么强大通天的能力,比起貔貅王手中的白骨战刀和黑骨鬼爪来说,差得太远了,可是怎么竟会被他如此重视?莫非……它是炼制极品天兵神器的重要材料?”
黄道婆轻轻地抚摩着那块质朴无华却温润细腻的美玉,幽幽地叹了口气,微笑道:“小伙子,你多虑啦!青阳玦就是一块普通的美玉,它也根本不是武道江湖之物,只是寻常百姓家的子弟们随身佩带的装饰之物而已,平凡得再也不能平凡啦!至于那妖魔头领为何会如此重视,妾身一时也不明白,不过,他虽然是魔物,但是既然穿着打扮,行为举止都颇似人类,那么,有一点点人类的喜好,本也无需大惊小怪了,爱美之心嘛!人皆有之!”
方逸听黄道婆如此一说,笑道:“怎么我听夫人这话里似乎有话呢,青阳玦既然是上古大强送与楚乡国皇室之宝,必然不是俗物,这其中必定有段曲折的故事吧……不过,既然夫人不便透露,在下也就不多问了。”
黄道婆笑道:“你这个后生,心思倒是极为细敏。既然知道我的心意那就好。公子不必惦记着这块半圆的石头,以为错过了什么惊天大宝,你想,要是它真的那么强大,这几千年来所经之手早有无数了,其中不乏大强奇才,哪里还能藏得住!”
“唉……它呀,本身就应该属于一块遗忘之石,不该被人们惦记。”
黄道婆又长长叹了口气,轻轻一遍遍抚摩着那青阳玦.方逸见到眼前此景,心知不便再打听什么,便告辞准备离去。
黄道婆道:“方公子,你既然帮我取来青阳玦,妾身也自不会食言,你可将身上碧麟甲脱下放在我这儿,我可为公子加强装备,打上孔洞凹槽,过三天公子即可来取。”
方逸听了心中一喜,正好这次独闯妖族试炼场,斩获了不少法宝战利品,现在又有大师裁缝黄道婆为装备打孔,此时正好镶嵌上去。
当下按照黄道婆所说的,脱了碧麟甲,交给中年妇人。
方逸当下回到住处,众队友都早已等候在列。
方逸走过去看看躺在床上的天问,眼见他印堂发黑,形容枯槁,看来毒气已经深入心脉,如不及时解毒疗伤,想来肯定命不久矣。
万雨菲见方逸回来,关切地询问了一番。得知方逸不仅圆满地取得了貔貅王的血液,还收获了大量珍宝,于是放下心来。
一旁剑尘叹道:“这下好了,既然貔貅王的血液已经取来,过不了几天,等这个该死病痨子伤好了,就让他立即滚蛋,我也省得整天无所事事,守着一个这么讨厌的人!”
一旁蒋幽幽连声附和道:“就是就是!哎,我们干嘛要拼死拼活地救这个人啊?他不是我们的大仇敌吗?死了对咱们不是更好!我看我们真是自作自受!”
万雨菲听得这放,脸上一阵尴尬,心知若不是因为自己,断不至于让天问跟着自己的队伍这么久,又听得蒋幽幽这番话,似乎正是冲着自己而来。
方逸道:“小丫头,你懂什么!这叫有所为有所不为,做人要讲原则嘛!”
“哼!我才不懂什么原则不原则的,我只知道,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那有恩呢!”
一旁剑尘接过话头,道:“这我就不管了!反正呀,我是从来没有接受过什么别人的恩惠,咦?剑尘,你怎么现在顶替了轻舞,变成个喜欢斗嘴的话痨了?”
“唉,还不都是被逼的!这几天天天无所事事,你们都各忙各的去了,我要再不多说几句话,都快变成哑巴了,不过,说实在的,蒋幽幽,你还真应该向人家轻舞学学,别老是这么一副孩子气好不好?”
一旁轻舞听到蒋幽幽如此一说,脸蛋一红,颇有些尴尬之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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