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成渊现在是完全厚脸皮,反正他清楚的知道她不会离开他。
所以整个人俨然成了粘人的小无赖。
“你是我的,我抱一抱不可以吗?还是说你之前说的话都是哄骗我的!”他抬起眼眸又变成委屈巴巴的模样。
他知道她最吃这套。
果然,云初月不再挣扎了,无奈的屈起手指,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语气很是纵容:“怎么学会装可怜了,记得第一次见面你还要收我做手下,而且还动了杀心呢!”
她开始翻旧账。
她可是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小帝王有多么阴鸷狠戾,像是一匹嗜杀的野狼。
那眼神中的杀意犹如实质。
阎成渊眼神一慌,想到第一次见面时候的自己,和当初自己内心暗自下的决定。
他记得他还说要抓住她,然后折磨她来着。
现在回想起来,只想把那时的自己一巴掌拍死。
要是早知道以后会动心,且心动的还如此猛烈。
当初绝对会那样说的,而且还要好好维持自己的形象。
他把头埋在她的脖颈,结实的双臂紧紧搂住她的腰身,灼热滚烫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脆弱娇嫩的脖颈上。
他暗暗撩她,又懊恼开口,声音沉闷:“是我的错,你打我吧,我当时不知道自己以后会喜欢你。”
说着说着就开始耍起无赖:“反正你现在已经选择我了,你也亲了我了,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得负责,不然你就是负心女!”
阎成渊现在在她面前完全不要脸面,他虽然没有经验。
但以前在军营里可是听说过一句话,脸皮哪有夫人重要。
现在他也是这般想的。
“可是你也亲了我。”
他转瞬就抓住了话里的漏洞,道:“没错,所以我要对你负责,我们两个都应该对彼此负责!”
云初月彻底被他的无赖打败了。
不再计较谁对谁负责的事情。
而是转移话题,她眼神闪烁,不敢低头去看,也不想仔细感受身|下的感受。
他的坚|硬抵着她。
可是他还是像没事人一般,就这样把她牢牢按在他的怀里。
她轻声咳了咳,“你,你还是放开我吧,去处理一下自己,你现在这是成什么样子,很不雅观。”
她已经说的很委婉了,而且实在是被胳的难受。
谁成想,男人面色不改,甚至连一开始的害羞都没有了,直接道:“都说了不用管,我和他我们两个心意并不相通,我一直管不住他。”
云初月要被他的无赖给弄无语了,什么叫心意不相通。
明明就是他自己想要占她便宜。
一只蹭|来|蹭|去的。
存在感那么强,想忽略都难。
而他还在这冠冕堂皇的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还没等她继续控诉,就见他又开始装可怜,眉眼微垂,像是大雨中淋湿了找不到家的可怜小狗。
眼神瞬间就变得有些湿漉漉的,他本身就长相俊美无双。
只是气质阴郁,便显得整个人凌厉怖人。
现在这般装可怜,完美利用自身的优势。
宛如一个受尽欺负的小可怜。
声音也开始低沉沉闷,音调也故意拉长,撒着娇道:“月儿,别走,你疼疼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把我真正的当成一个人来看。”
“儿时,被他们欺负侮辱,整个皇宫里的人,都只当我是个肮脏的玩意儿,长大些,我只是想要保护自己,但是人人又开始惧怕我。”
“月儿,疼疼我好吗?”
他开始把自己的脆弱展现给她看,求得她的怜悯。
就算她知道他是故意装成这个样子,一副小绿茶的德行。
可奈何,她颜控的属性又开始作祟,就是不忍看他这般委屈。
叹了口气,抬手抚摸着他锋利的剑眉,语气也下意识的哄着他:“以前过的那么难,肯定很伤心吧,不过,以后有我,我会保护你,一定。”
他很感动,凌厉的双眸伪装成可怜的湿漉漉的狗狗眼,充满爱意的望着她,似乎是一片荒芜中只有她是那唯一绚烂的光。
他把头紧紧的埋在她的颈窝,声音略带哽咽:“嗯,我信你,月儿,还有,谢谢你。”
低头的一瞬间,他的眼神变得暴戾又充满占有欲。
他一辈子也不会放开她的,她死都别想逃。
同时,谢谢你来到我荒芜的生命中,也谢谢你愿意为我这样的人停留。
他会努力压制自己的本性,做她最喜欢的那种人。
阎成渊在心里默默发誓。
云初月不知他的想法,只是安静的环抱着他。
陪着他静静平复身体的欲|望。
两刻钟后,两人只让店小二把吃食送上来。
两人用完膳后,出去逛了逛这个美丽的小镇。
刺杀的杀手有六百暗卫解决,其余的一百暗卫最先在前面赶路。
提前探查前路是否有埋伏凶险。
无人能跳到两人面前。
岁月静好的安逸美丽小镇下,两人手牵着手逛着。
阎成渊还为云初月买了一顶帷帽,他很不喜欢别人看她之后呆住的模样。
让他忍不住的想要杀人。
他的容貌也不俗,但是因为阴鸷的气质,并无人敢窥视。
戴上帽子后,两人安逸的逛着,像是甜蜜的小情侣一般,逛着街,偶尔遇到好看的东西,他便会掏银子给她买下。
整条街道逛完之后,他的手里已经拿不下她的东西了。
“好喜欢这个小镇,温和平静,人人安居乐业,如一个世外桃源一般,这次的事情完成之后,我们日后再来一次如何?”
她嫣然一笑,摇晃着他的大手。
他目光缱绻,嗓音撩心入骨低沉暗哑,像是踩在她心尖上的乐章,黝黑的眸子浸着浓浓笑意:“好,都听你的,你说如何便如何。”
他的话纵容,温柔,又宠溺。
她转过身,倒着走在人愈来愈少的街道,两边都是绿色的枫树,“那我还要在这边住上一个月。”
“好~”
他垂眸望着她,时刻注意着她的身后脚下,担心她摔倒,同时也认真的听她的计划。
“我怎么说什么你都说好,不会是敷衍吧!” 她故意逗他。
可是这次他并没有上当,只是行至无人处,他手上一个用力。
便把她拉进他宽阔的怀中。
他轻轻挑眉一笑:“只要你不说离开,那么便一切都好。”
而后单手掀起她的帷帽前面的白纱,低头直接吻住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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