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而是跌入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男人顺势将人抱住,翻了个身,迫使纪星辰坐在了他的腿上。
两只腿将她的固定住,纪星辰动弹不得。
她抬眸愤怒的盯向始作俑者:“放开!”
陆砚北没搭理她,双臂圈住她,胸膛和她的后脊紧紧贴在一起,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拿起钢笔签字。
纪星辰闭了闭眼,抬起手就要甩他一巴掌。
陆砚北眼疾手快的握住了她的手腕,将这一巴掌拦截在了半空。
他桃花眸微微眯起,夹杂了几分危险:“还没打够?”
纪星辰冷哼:“你自找的。”
陆砚北舌尖抵着后槽牙:“没完了是吧。”
纪星辰没察觉出男人语气里的危险,不怕死的道:“什么叫我没完了?难道不是你自己死乞白赖的住在我家吗?怎么,允许你厚脸皮,就不允许我打你了?”
陆砚北看了她几秒,扔下钢笔,掩下自己胸腔里被勾出来的怒火。
将人一把抱起来,往卧室走。
纪星辰立即喊道:“你又想干什么,啊?”
陆砚北阴沉着脸,他发现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纪星辰这里频频翻车。
她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勾起自己的欲念和怒火,随便一句话,就能让他情绪波动。
怀里的女人还在不断挣扎。
陆砚北耐心告罄,重重地拍了一下女人的臀部:“别乱动。”
纪星辰没想到这男人吃自己的住自己的,居然还敢打她。
打的还是她那个部位!
羞耻心和愤怒一并袭来,她眼圈烧的通红:“陆砚北你个杀千刀的,你放我下来!”
陆砚北的确把她放下来了,但不是放在了地上,而是放到了床上。
她还没有下一步动作,男人就脱下皮带,将她两只手捆在了床头。
纪星辰终于慌了,很久之前她屁股被打的经历历历在目。
她怕陆砚北故伎重施,红着眼威胁:“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告诉爷爷!”
陆砚北眼皮掀开,拍了一下她娇嫩的脸:“谁说我要打你。”
“啊?”这回轮到纪星辰愣住了:“你不打我,你捆着我干嘛?”
陆砚北瞥了她一眼,神色懒散,邪肆:“伺候你。”
“什么?”纪星辰没懂。
但她很快就懂了。
“嗯~陆砚北,你……你给我走开!”
她眼神迷离又慌乱,身体不断的后退,可耐不住那一阵又一阵的刺激。
这是以前她从未体会过的。
她和陆砚北结婚两年多,男人一直都是直接型的,很少会这样……耐着性子帮她……
纪星辰面色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呼吸急促,情到深处时,双眸溢出了大颗的泪珠。
耳边似乎传来男人痞笑的声音:“宝贝儿,爽吗?”
纪星辰紧咬着唇,不敢让自己发出声音,她仿佛第一次认识陆砚北这么恶劣的一面。
不,她早就见识过了。
陆砚北一直都是恶劣的,混不吝的,痞坏的。
那一身西装穿的太久,掩盖了他的本来面目,也掩盖了她的眼睛。
-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透明的落地窗折射进来,将屋子照的透亮。
纪星辰躺在床上,她早就醒了,可不愿意起来。
满脑子都是昨晚陆砚北‘帮她’的那些画面。
白嫩的手腕上勒痕明显,好像是在提醒她昨晚的一切并不是一场梦。
门外敲门声响起:“老婆,起来了。”
两年婚姻,陆砚北叫老婆的次数屈指可数,如今两人闹离婚了,他却成天的叫老婆,宝贝了。
纪星辰并不觉得甜蜜,她只觉得有些可笑。
那两年的婚姻可笑。
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使劲让自己平复心情,等到缓过来后,才起身下床。
门外男人并不着急,很耐心的等她出来。
然后跟在她后面,跟她说今天做了哪些东西。
纪星辰听得烦躁,“别介绍了,我不会吃。”
陆砚北声音停住,扯唇道:“看来是昨晚还没爽够。”
纪星辰深吸了一口气,她不知道大白天的这个男人是怎么神态自若的说出这种让人遐想连篇的话的!
她愤怒回眸:“麻烦你看清楚,我跟你是要离婚的关系,我希望昨晚那种事不要再发生!”
陆砚北笑了声:“那种事?哪种事?”
纪星辰气的说不出话,这种事她怎么说出口。
她瞪了他一眼,快步下楼穿鞋出门,她对陆砚北现在都快跟梁若一样了。
多看一眼,她浑身都不自在。
一大桌的早饭,又被无情的扔进了垃圾桶。
纪星辰直奔纪氏,一路上她心绪乱的很,一会想到昨晚的事,一会又想到半天比赛时,陆砚北和梁若站在一起琴瑟和鸣的模样。
想起来,她就烦。
越想越烦,越烦越想。
好在纪如松给她安排了很多事,忙起来也没时间再去想了。
到了中午,纪星辰才得空给齐月打电话。
她再不把心里的郁闷说出来,她就要憋死了。
趁着大家都去吃饭,纪星辰一个人躲在茶水间里。
“他为什么还要跟我纠缠不休,难道离婚不是正好如了他的愿吗?”
齐月说:“可能是,他喜欢你?”
纪星辰想都没想就否决:“不可能!他喜欢梁若。”
“……”齐月:“他之前不是跟你解释过为什么对梁若特别的原因吗,应该不是喜欢她吧?”
纪星辰冷笑道:“不,他就是喜欢梁若。”
“……”齐月无言以对,只好绕开这个话题:“你今天怎么突然这么生气,你俩又吵架了?”
提起这个,纪星辰又想到昨晚,她面色一红,支支吾吾道:“我俩不是天天吵架吗。”
齐月:“那倒是,这次吵的严重了点?”
她太了解纪星辰了,一般只有她想不通,无比烦闷的时候才会跟自己打电话吐槽她和陆砚北的事。
纪星辰沉默半晌,瓮声道:“他……他昨晚突然……突然那个我。”
“哪个?”齐月听的一头雾水。
纪星辰豁出去道:“他在床上做了他以前从来都不会做的事。”
齐月顿时了然:“你们做啦?”
“没……”
“啊?”齐月疑惑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纪星辰闭上眼,那张明艳的脸蛋皱成了一团:“他……他没进去。”
“什么?”
“他用的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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