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四章:一石三鸟谋三地,四通达立霸业(四)
但是吕布对洛阳也是用兵了,夏侯惇与曹『操』乃是本家,如何能安心守城而让曹『操』出于危险,故而他的意思是在长社击败吕布,从而一振士气。无弹窗最新更新
张飞怒道:“就守不攻,士气迟早溃散,若是不与那吕布一战,天下人只怕是要笑话我们怕了他吕布一人,日后还如何再战?!”
那夏侯惇也是赫赫有名的大将,与张飞一样,对于吕布也是不服气,早就存了一战之心,因而也是如此。
这次三军会盟,夏侯惇在面可是主将,故而他一发话也是极有分量,加张飞在那边,刘备与张济也是无奈。
于是次日,长社城门打开,杀出一路人马。
吕布得知之后,大喜,也是率军而出。
不等刘备吩咐,那张飞已经是杀了出去,大叫到:“吕布人,可敢于燕人张翼德一战否?!”
吕布如何不敢,驰骋赤兔马而出,见果然是张飞,故意惹怒他,便就言道:“翼德,听闻你随你兄长去了荆州,怎么那边你改做船夫了吗?”
张飞闻言大怒,果然中计,不打一声,便就掩杀过来,手中的丈蛇矛直取吕布。
可吕布是何许人物,自身武艺本就高强,加这么多年的胜仗增加的自信心,虽然张飞来的勇猛却是不再眼中,只余个回合,便就开始慢慢掌握主动。
刘备生怕张飞有失,又是等了一会儿后,便就抽出双股剑,大叫道:“三弟,哥哥要助你一臂之力。”
吕布不怒反喜,大笑道:“好,就让我吕布你们两个有何本事?”
张飞心中愤恨,因为以往种种事情,大有舍命相搏的气势,加刘备在旁,也是毫不留情。
吕布却是不惊,赤兔马通灵,方天画戟出神入化,一身武艺头一次这般展现出来,比往日还要多几个变化,更见威力。
那夏侯惇虽不忿张飞与刘备二打一,但且军师满宠言道:“吕布乃是来军主将,若能诛杀此人,则他的人马必定不战而败,也可解救主公的危局,夏侯将军你虽不愿以多打少,但为了主公,难道你也不愿吗?”
夏侯惇闻言,不再坚持,只得长叹一声,便就拍马而出,欲要三人战吕布。
夏侯惇还算忠厚,入战之时,便就大喊:“吕布,我夏侯惇来也。。。”也算是提醒吕布,一解心中的愧疚。
吕布毫不畏惧,手中的方天画戟更是舞得密不通风。
其后的军中将领,虽然知道吕布此时正在兴头,但吕布是一军之主,岂能有半点损伤,故而田丰急令张颌,高顺二人杀。
如此一来,三将对三将,吕布的压力顿时大减,不一会儿就将夏侯惇,刘备,张飞三人杀退,顺便趁势而,又是对长社城发动一次进攻,直到天『色』渐渐变暗,方才退军。
而此一战,守军的士气更弱,因为他们亲眼见识过了吕布的武力,那是神一般的存在。
夏侯惇是许昌军中武力最高的一人,而张飞的勇猛也是让刘备军的将士们无不赞叹,但今日他三人合攻吕布一人,居然在余回合之内杀不倒吕布,若是一对一,众人不敢多想,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留在后方的张济也是见一切,心中暗叹:江山更有一代高,这吕布之勇,恐天下无人可敌。。。
吕布的武力的确无人可敌,但他并不是没有弱点。
曹『操』了解他的敌手,因而也知道他的弱点所在。
冀州邺城,大将高览正自在府邸夜读,却闻听下人前来回报,是有人求见。
高览平日与他人不曾有多少往来,最多的就是张颌几人,此番张颌随着吕布前去攻打曹『操』,今夜却是何人会来此,因而心疑,便就请来人进来。
张颌放下书籍,刚一来到打听,见到来人,便就大惊,急忙前,抓住来人,急声道:“张伯,你如何在此?”
张伯哭道:“少爷,你还记得张伯啊。。。”
张颌也是虎目含泪,言道:“你自入得我高家,服侍我父亲他们,我如何能忘,只是当日我全家余口为韩馥所杀之后,我便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想起死去的亲人,高览不由垂泪。
“谁是韩刺史杀了老爷他们。。。”张伯却是怒声道:“少爷非但不能为老爷报仇,反而还冤枉了韩刺史,更让张伯寒心的是你居然为虎作伥,帮助真正的凶手去对付韩刺史,现在还瞒在鼓里吗?”
“你什么,你到底在些什么。。。”高览不明白。
张伯哭道:“少爷啊,杀害老爷,夫人的凶手不是韩刺史,而是吕布,是吕布啊。。。”
高览闻言,居然一时愣住了。。。
张伯却是继续道:“当日吕布为了对付韩刺史,当下要除掉的就是少爷在平原的兵马,故而便就让人在邺城散布谣言,是少爷已经投靠了吕布,当时韩刺史虽然恼怒但还是听从了沮授的话,只是将老爷他们一行人扣押起来,希望能够得到少爷你的答复,但是没有想到却是那吕布居然派人暗中混入邺城,将老爷,夫人们杀害,之后便就嫁祸给了韩刺史,这真正的凶手就是吕布啊。。。”
张伯言毕,便就大哭起来。
高览闻言之后,心神大『乱』,他万万没有想到当中居然还有这么一番曲折,更没有想到自己效力的主公就是自己的杀父杀母的仇人,只是如此一想,着那痛哭的张伯,他的心中又是闪过一丝疑虑,毕竟事情已经过去差不多年了,为什么这个张伯直到现在才来告诉自己事情的原委?
将这个疑虑直白的出,却是惹得那张伯低声道:“那年我死里逃生,生怕被人暗杀,便就躲在了乡下,想要日后找机会告诉少爷你,可你远在平原,日后又是不断的在外面打仗,所以我没有机会去见你,毕竟军中人员复杂不定就是有吕布的耳目,更重要的是张伯自着你长大,你的『性』格我如何不知道,若是要你知道吕布才是你灭族的大仇人,你毕竟会去报仇,可他却是吕布啊,手下精兵良将,少爷你有什么。。。所以我才隐忍至此,等吕布率军远征曹『操』,而少爷你孤军在此,方才敢将事情的前前后后出来,若是少爷不能相信,张伯也是无话可,只希望少爷你能记住,要报老爷,夫人他们的大仇啊。。。”
不等高览反应过来,那张伯已经是一头撞在梁柱,鲜血直流。
高览急忙前,却是发现张伯已经身亡,至此也是再无疑虑,如此忠仆又怎么会用自己的生命去谎话,因而想起父亲,母亲以及那余口人,心中怒火中伤,下定决心一定要吕布付出应有的代价。
“来人啊。。。”
下人一进大厅,就见到那躺在血泊中的张伯,面『色』大变。
高览言道:“去请高平,高奎二人前来,就有要事相商。”
那人是高览的心腹,虽然惊讶却是不慌张,应了一声便就下去。
过了许久,当着大厅的血腥味越来越重的时候,那高平,高奎二人终是来到。
高平,高奎都是高览的堂兄弟,也是军中的将领,是他的左膀右臂,更为重要的是他们的父母亲人在当年也是被杀,故而请他们二人过来,明高览已经起了歹心。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高平二人见到这死人,便就问道。
“是张伯。。。”高览答道。
“张伯!”高平前细细一,果然如高览所言,就是那老仆张伯。
高奎疑『惑』道:“张伯怎么死在这里了?”
高览就将先前张伯告诉他的事情全盘托出,一字也没有落下。
“可恶”,高平大怒道:“想不到居然是吕布所为,亏我们还在为他卖命,若是父亲,母亲他们泉下有知,我们又和面貌去见他们?!”
高奎也是哭道:“大哥,这事情怎么这窝囊,原来我们是在认贼作父啊。。。”
高览此时却是不见半点异『色』,只是言道:“杀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即便吕布势大,此仇也是非报不可,如今他正自率军远在洛阳,冀州防务大半由我等掌控,此时若是暴起,则吕布无可奈何,而我等也有出头之日。”
高平闻言,也是接口道:“冀州大官员中,本就因为吕布重用幽州人而心怀不满,所畏惧的就是他的人马,现在若是大哥登高一呼,必定相随,到时候不怕吕布反扑,若是他赶来,我等是叫他死在冀州,为我们的亲人报仇。。。”
高奎道:“那高阳郡的荀甚等人也早就对吕布不满,弟可取服此人起兵响应。”
高平道:“大哥,那吕布的干娘,大嫂在清河郡,弟可取之。”
“好”,高览起身道:“你二人速速前去行事,我则在邺城动手,吕布的夫人任红昌尚在,若是能擒拿此人,比可叫吕布投鼠忌器,日后也有大用。”
高奎,高平二赞。
其后高览三兄弟各自安排,他也是点齐兵马先是控制邺城四门,继而率人直奔温侯府邸,欲要生擒任红昌作为对付吕布的最大皇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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