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这人虽然性情暴躁,但是一旦被他认可的人,便是要他豁出性命,那也是要去守护的,比如刘备,比如郭嘉,但是如今从其他人口中居然听到这等消息,而且与现在的局势那是暗合的很啊,无风不起浪啊,郭嘉啊郭嘉,你可得给俺解释清楚了。lzh张飞一遍暗自想着,一遍却是往郭嘉的府邸行去,一路说长不长,便也就到了,上前叩门,却被管家告知郭嘉到了刘备那里,是议事去了。张飞无奈,只得再跑一段,只是这么一走,自己却也是慢慢冷静下来,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张飞可真的不认为郭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羁,明明是个文人却是十分的豪爽,比起许多人都是要胜上一筹。
“也许是自己想多了,也许是吕布的诡计吧。。。”
张飞可不愿相信郭嘉真的会叛变,会是吕布的奸细,因而想要给自己寻得理由,只是抬头只见无意却是看到一人鬼鬼祟祟的,而且看见自己后便就转身离去。
这里是郭嘉的住所,这人还这般行动,因而引得张飞的注意。
张飞大叫:“哎,你给俺站住。。。”
不想那人听得张飞的叫喊,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急速而去。
张飞这才肯定,自然不会放过他,瞬间便是追去。
只是那人随后转入小巷,却是找不到人了。
张飞虽然脚步极快,却也是追赶不及,不过在那小巷的转弯处,却是见到一个锦囊,便就拾其,从中取出一物,打开一看,顿时火冒三丈,大怒道:“郭嘉小儿,欲害我哥哥。。。”
话音刚落,张飞以比刚才还快的速度直往刘备的州牧府邸而去,心中更是怒火中烧,于是在赶到府邸之时,不等侍卫通知,便就闯了进去。
本来张飞平日进出刘备府邸也是无事,只是今日的张飞可是含怒而来,侍卫们虽然
知道张飞是自家主公的三弟,那是绝对不会去伤害主公的,但是如今这般情景还是有人上前劝阻:“三将军,主公还是与军师他们在内商议大事,是不是要我们现行去询问一下?”
张飞怒道:“俺见俺家哥哥,还通报个屁啊,怎么难道你们还怕俺会害我家哥哥不成?”
侍卫小心回答道:“小人们怎么敢这么想,只是先前主公早有吩咐,这议事之时切莫打扰,还是请三将军不要为难我们才是。lzh张飞不管这些,先前自己在郭嘉府邸附近捡到那鬼鬼祟祟的人,又是捡到那锦囊,从中发现这个令人十分气愤的消息,此时哪里还听得进去,只是一把将这两个侍卫推开,自己则是大脚步的踏进内庭去,只见刘备,郭嘉,张昭,孙乾,陈珪,简雍等人皆是在场。
刘备见张飞怒气冲冲而来,先自不喜,便就问道:“翼德,何故如此,难道他们没有告诉你现在我正在商议大事吗?”
张飞见那郭嘉就坐在刘备身边,也是盯着自己笑着,以往倒不觉得,此时却是觉得是郭嘉在笑话自己,怒颜道:“大哥,什么大事,却不能让三弟知晓?”
刘备听出来了,今天自己的三弟张飞可是有些不对,以往虽然粗莽,但是对自己却是极为的尊重,万万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说出这等话,这也就说明此事的张飞那是极为的愤怒,因而答道:“翼德,这是与众位商议军中粮草储备的事情,你一个武将,便是知道了也是没有办法,还是回去好生操练兵马就是。”
张飞冷笑道:“不错,我等武将的任务就是上阵杀敌,那俺请问奉孝,你们作为谋士的任务又是什么?”
郭嘉不像张飞的枪头居然朝向自己,但也想不出当中的奥妙,便还久笑道:“翼德,你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起这种事来?”
张飞怒道:“请军师明言告知。lzh郭嘉见张飞面色不虞,也是收起笑容,正色道:“我等作为谋士的自然是要好好为主公出谋划策,虽不是制胜于千里之外,但也必须面面俱到,不可让敌手转了空子。”
“好一个空子,却不知道郭嘉你所谓的空子,是给我兄长的,还是给那吕布的?!”
郭嘉闻言顿时怒气,虽然他自己不过就是个生,但他性子刚烈,平日里虽然那张昭也是对自己多有嘲笑,但他却从不在意只是一笑而过,那是因为张昭与自己除了同为刘备效力的关系以外便就没有了,但是张飞却是不同,他与自己虽然是一武一文,却是感情深厚,如今被他自己的质问,便是冷静的郭嘉也是忍不下去。
“张飞,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若是今日不说个明白,我郭奉孝却也不是好让你欺负的人。”
张飞见郭嘉发起很来,当时微微有一丝惊疑,但随即却是从怀中取出一物,扔向郭嘉,大声道:“这便是你做的好事,这便是你送给吕布的空子。”
郭嘉捡起那物,却是一个锦囊,抽出里面那物,细细一读,却是面色稍变,道:“张翼德,你就凭这么一个东西,就相信我郭嘉是出卖主公,是那吕布的奸细吗?”
“什么,奸细。。。”
一声奸细从郭嘉的口中送出,却是惹得其他在座的人纷纷开口低声言语,便是不动如山的刘备此时也是面有异色。
自有侍卫从郭嘉手中接过那物,然后送到刘备手中。
张昭乃是正军师,而且还是徐州名士,加上好奇心极重,因而也就偷眼望去,不想却是看到那丝巾上写着当日糜竺,孙观一万军运送二十万石粮草的行程机密,怪不得张飞会如此激动,那二十万石粮草可不是开玩笑的,搞不好是关系着刘备与其手下八万大军的全部身家性命啊。
张飞此时倒是一言不发,也不去看郭嘉,而是望向刘备,只见只见的兄长是面色铁青。
良久,刘备方才展颜道:“此定然是吕布的反间之计,翼德啊,休得再提。”
张飞没有想到刘备是这个反应,便就言道:“兄长,若是其他人倒也算了,可这是事关军中机密,这二十万石粮草的重要性对我军不言而喻,而且郭嘉乃是如今大哥为倚重的谋士此事不可不清查。”
一旁的张昭也开口道:“翼德这话倒是不错,主公啊,若是不将此事追查清楚,只怕主公与奉孝之间也难免有些误会,不如着手令人调查,也好日后没有顾虑。”
刘备心中暗叹,面上却是作出极为信任郭嘉的神情,大笑道:“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奉孝随我虽然只有数年,不必子布你们,但是这些年他为我所立下的功劳也是不计其数,岂能因为这东西而坏了我二人之间的情义,哈哈,此物也是不可留啊。。。”
言毕,刘备将那锦囊放在火烛之上,就此烧毁。
一时间,诸人皆是带上不同的神情,如张昭是微微着急,而孙乾,简雍等人是迷惑,郭嘉是平静,张飞却是如负释重。
郭嘉大笑道:“主公,浊者自浊,清者自清,既然有这么一个东西说是我暗通吕布,那么还是查清楚才是。翼德,我来问你,你是如何得到此物的?”
张飞闻言,便就将此事的来龙去脉说的清清楚楚,包括在酒肆中听到百姓们的议论,在郭嘉府邸附近看见那鬼鬼祟祟的人,说的倒也是具体。
张昭闻言,心中一喜,对刘备道:“既然那人在奉孝府邸附近逗留,想来要洗脱奉孝的嫌疑,到也有一个办法。”
刘备脱口问道:“什么办法?”
可惜刘备这一问,却是着着实实的伤到了郭嘉,像他心思如此敏捷之人,只从刘备询问的速度,便就可以听出当中对其的怀疑,不由心寒。
而刘备与张昭二人却还是没有觉察到,反而是提出搜查郭嘉府邸的办法。
备不愿。
郭嘉却是主动对刘备言道:“主公,就让翼德前去吧,一来翼德看见过那人,可能会有印象,二来他是主公的弟弟,想来不会徇私枉法,如此最是公正。”
张昭本来与张飞不对头,但是今日之事可都是张飞所为,因而也是赞许。
刘备为难道:“好吧,为了平息众人的疑惑,让翼德前去倒也不是为一个办法,只是奉孝你请放心,本公相信你是清白的。”
郭嘉惨笑道:“多谢主公。”
随后事情也是简单,刘备军中少不了精干之人,在张飞的带领下去了郭嘉的府邸。
“你们听着,搜归搜,要是损坏了奉孝府中一物,俺便军法处置。”张飞吩咐道。
“诺。。。”
数十人纷纷向各个方向行进,不管是梁柱上,还是假山里,那都是能看的地方都看,能搜的地方都搜,绝不会放过一个地方。
张飞却是在府外,不愿进去,也早就吩咐过他们,若是寻得可以之物便回报,但他心中却是不愿听到这个消息,因而勇猛如他,此时也是有些担忧,好在多了小半个时辰也没见人回来禀告,便就向挨过时间后,快快还郭嘉一个清白才是,毕竟他可是自己为数不多的朋友。
“禀告三将军,小人在园中一块石头下寻的一样可疑的东西。”
张飞闻言,十分恼怒,那愤怒的眼神几乎要将那人吞噬,哄得他不禁低头。张飞接过那物,却是一个木盒,也不打开,便就招呼人手回去,在他看来,这东西也不要多,就这样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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