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这样不就结了,弄得这么麻烦。”看着小奴出去的身影,成是非嘴里开始刺挠。
听着成是非拐弯抹角的话,小奴气的跺了跺脚,咬着牙向门外走去。其实,她也想甩个脸子给成是非看,但没办法,她的主子云萝郡主发话了,她不得不照办。谁叫她自己是个婢女来着呐。
看着小奴那气得发抖的脚步,又看着成是非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云罗郡主一巴掌轻轻的拍到成是非的肩上“差不多就行了啊,不要欺负小奴了。”
“谁叫她故意推搡着不给我弄来着那。”成是非躲开云萝的手掌,没好气的反击道。
“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能大度一点吗?”
“不能”
“”两人打打闹闹之间,小奴已经回来了,端着一大摞精美的饭菜不情愿的走到成是非面前,有些委屈的看了眼云萝,看到云萝轻轻的点头,小奴气的闷哼一声,没好气的把饭菜“砰”的摔倒成是非面前,故意不去看他那可恶的嘴脸。
成是非也不在意小奴恶劣的态度,他没头没脑的把饭把进了嘴里,故意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脸上更是露出满意的笑容,直气的小奴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地揍他一顿。
云萝则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成是非大吃特吃,脸上露出怀疑的神情“这饭有这么好吃?”
最终,在两个女人的注视下成是非落落大方额,是狼吞虎咽的吃完了饭,意犹未尽的打了个饱嗝,不理会云萝大呼小叫非要他实现承诺的声音,直挺挺躺倒舒服的椅子上闭着眼悠闲的翘着二郎腿
时间就这么又过去了两天。
两天期间,成是非一直死皮赖脸的呆在宫中骗吃骗喝,调戏小婢女小奴,跟单纯的云萝郡主小姑娘胡扯淡,三个人的关系反而融洽起来,最起码小奴不再那么敌视成是非了。
应天府西区的僻远竹林内,先前那道白色的身影一直没用停止。他整个人陷入一种极为空明的状态,除了闭着眼睛盘膝调整就是不断的出剑。
从拔剑,到刺出,白衣人就练起了剑术最基础的东西,拔剑,刺出,横削,反手刺出,每一剑,都仿佛能够影响到方圆三寸范围内的空间,是整个空气平面像投进石子的湖水,产生扭曲迟滞的现象等等,光线也似乎被折射出去,迷迷荡荡的就像一圈圈的涟漪。
每一剑,白衣人都动用了全部的心神,每一剑都投注了全部的心。
施展的虽然是剑术基础最基本的东西,刺劈斩扫撩等等基础动作,但这些基础的剑术动作,却一点都不普通,其中白衣人做出了一次次做出最适合自己的改变,也融入了他对剑对剑术的种种体会和理解,让看起来平平淡淡的一个刺,都有返璞归真的味道,都蕴含莫大的威力。
最原始的基础剑术,那是所有剑客的基础,也算是顶级剑客所必备的素质之一。
但每个人毕竟都不一样,骨骼大小不同,身体高低不同,肌肉筋脉粗细韧性不同,总而言之,天地之间,没有任何两个都一模一样的人。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特点,长处,学习同样一门知识,若是想要将那门知识应用到最好,就必须根据自身的特点长处能力等等去做出相应的调整和改变,用最适合自己的方式,更加得心应手。
简单的比喻就是刺剑,很简单,只是将剑刺出去而已,但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在外行人手中和内行人手中,威力截然不同。
一个刺剑,需要用到哪一块肌肉哪一块肌肉,如何如何发力,才能够将剑刺出去时,更加快更加平稳更加精准威力也更加强大。
只是人不同,身高不同,手臂长短粗细不同,肌肉强弱不同,甚至有的人手臂比较弯曲,有的比较直等等,那么要将刺剑的真正威力完全释放出来,同样的动作,幅度就不一样大,需要根据个人的实际情况进行调整。
这种调整,别人的指点是辅助,最主要的还是自己一次次的亲身体验,仔细的感受其中的细微差别,找出最合适自己的方式。
天赋强大的人,比较容易找到,天赋一般的人比较难,往往要付出更多的时间更多的汗水去努力。
而那个白衣人,他就像是为剑而生的人。每普通的一剑都生出了不一样的感觉,前后之间的剑招变化也犹如羚羊挂角,感觉迥然不同却有着一些共同之处。
在白衣人快速的出剑速度下,使得他每一剑的威力,都得到最大化的释放,每一剑都在空气之中留下淡淡残影,像是一道真空痕迹似的,就好比如剑刺入了空间之内,开凿出一个透明的洞。
刺,扫,斩,撩,劈,挑
陡然间,白衣人的动作忽然间慢慢的转慢了,每一个动作都不快,能够让人清楚的看到他的任何一个细微之处,却给人一种无处闪避的感觉,仿佛他的任何一剑,都可以随意的调整,落向任何一处似的。
随心所欲。
每一剑,都有种混若天成的感觉。
猛地,白衣人的身影又顿了一下。他手里的剑招也随着他身形的变化迅速转变起来
他双眼布满了炯炯的神光,嘴里默默的道出了一句:夺命十三剑第一剑!
霎时间,竹剑上射出一道阴森的剑光,化作最绚烂的流星,一个呼吸之间,剑光刺出了十几下!
白衣人身形没有丝毫的停留,身形围绕着竹林不断地盘旋着,他手里的竹剑也随着身形的变化不断变化,一剑又一剑的不断的划过。刺出
一晃眼的时间,白衣人已经刺出了十三剑!
十三道阴寒的剑光呼啸着击向十三处方位,等即将命中各自目标时这十三道剑光居然慢慢的融合到一起。
白衣人手上那极尽的一剑也突然生出了别的变化,一道暗淡的剑光刺出,仿佛吸收进了所有的光线!
白衣人一声大吼“夺命十三剑第十四剑!”
等着一剑刺出,白衣人整个人握着一柄竹剑的柄静静的站在原地,而剑身早就不堪重负爆掉了。
噗,白衣人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盘膝坐到地上,慢慢的调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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