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酒曲,他就跟符天谕说了自己的需求,也不知道符天谕找谁弄了一种有酒曲功能的提纯剂,还挺好用。
做出来的米酒,他还没来得及尝一尝,就被丢丢带着几个小弟瓜分了。
第一次喝酒的小家伙们直接喝嗨了,尤其是原本蔫哒哒飞都飞不起来的红隼,在屋子里上下扑腾,高声啼鸣,毛都掉了一地,酒品十分不好。
但只喝了这么一次,一群家伙们就上瘾了,对着唐眠卖萌撒娇缠着他再来一份。
唐眠原本还想借此谈条件,可惜失败了,压根没能诱惑得住丢丢,还被鄙视了。
“你就作吧,”唐眠气到磨牙,对着他毛茸茸的耳朵尖吹了口气,“等我哪天睡觉把你压成饼饼,你就知道厉害了!”
丢丢抖抖耳朵尖,不予理会。
唐眠气哼哼的转头离开了屋子,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后,司珩才翻了个身,目光幽深的看着门口的方向,若有所思。
敏锐的猞猁抬起头,抖了抖耳朵,看看指挥官,再看看空荡无人的门口,想了想,叼着自己的窝一角,吭哧吭哧拖到了离自家指挥官最近的地方。
“您在看什么?”猞猁揣起前爪趴在窝里,老气横秋道,“眠眠是挺好看的,人也好,脾气温柔又会做各种好吃的,要是有这么个伴侣也挺好的。虽然他是个人族,寿命短了点,但只要奠定契约寿命共享,这点小事也不是问题了……”
司珩听着猞猁的唠唠叨叨,视线冲门口移到猞猁耳尖竖起的那簇毛上,眯起了眼睛……爪子有点痒,很想挠点什么。
絮絮叨叨的猞猁还没察觉到危险,很有精神的掰着爪爪盘算。
“要是能把他带回家,以后就有数不清的好吃的了,还有香香软软的人族抱,晚上有人暖被窝,睡觉都不寂寞了——嗷!”
原本说到兴奋的猞猁突然发出一声惨叫,猛地抬起爪爪抱住自己的毛脑袋,委委屈屈的看向罪魁祸首。
白色的小狮子爪尖勾着几根黑色的毛毛,它轻轻吹了口气,看着那几根毛毛轻飘飘落到猞猁头顶,冷笑一声。
猞猁:“……”
趴在角落里最沉默的灰狼叹息一声,脚步沉重的走上前,叼住猞猁的窝,连猞猁带窝一起拖走了。
“你没事去惹指挥官干什么,”灰狼疑惑的看着沮丧的猞猁,很是不解,“嫌命长?”
原本他们都备受精神力暴动的困扰,精神池处在崩裂的边缘摇摇欲坠,每日里昏睡混沌的时间比清醒的时间都要多。
但打从被周枭铭送来这里后,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们原本暴动的精神力渐渐稳定了下来,精神池的情况也不再恶化。
伤情转好是值得高兴的好事,但不代表就能得意忘形自己找死了!
“你懂个屁,”猞猁一改之前的颓丧,抬爪蹬了蹬没了耳尖毛的毛耳朵,“我这是在做好事,你不觉得唐眠跟指挥官挺般配的吗?你瞅瞅指挥官天天盯着唐眠的眼神,就差没把人吃了。我得想办法促成一下。”
“是吗?”灰狼抬头看了一眼再度闭上了眼睛的指挥官,不怎么相信,“你不要找麻烦,万一指挥官不是那个意思,你会给他添麻烦的。而且,唐眠是个人类……”
人类,在联邦就象征着停止进化的“劣质”基因。
虽然联邦政府一直倡导“平权”,但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总会有人对人族抱有偏见。
“你没事吧?”猞猁龇着牙挠了灰狼一爪子,“天天就你吃饭吃的最多,你居然还敢看不起唐眠的人族身份?什么基因不基因的,都是因为你们这些有偏见的家伙,各种族间的矛盾才一直不断!我就觉得眠眠挺好的,又温柔还香香的,光是靠近他就觉得浑身舒畅,脑袋都不疼了。”
直到猞猁说的都是实话,但灰狼还是有些迟疑。
“你怎么确定指挥官喜欢唐眠,万一你使错了劲猜错了……”
猞猁瞪了灰狼一眼,嫌弃他婆婆妈妈的事太多,“指挥官天天都爬到人家床上去了,赶都赶不走,这你还说他对眠眠没想法?”
灰狼想起了唐眠刚刚和指挥官间的争执,眼神迷茫着陷入了沉默。
见灰狼闭嘴了,猞猁得意洋洋的舔着爪子,开始在心里盘算着自己要如何助攻了。
原本熟睡着的花豹悄无声息的睁开了眼睛,他看看陷入沉思的猞猁,再看看指挥官,翻了个身背对着所有人打开光脑,悄悄给符天谕发起了消息。
忙碌了一天,唐眠洗了个澡神清气爽的回房休息,远远就看到自己的枕头上又长出了一团白色的毛茸茸。
本来之前司珩还会趁着他睡着以后再悄悄上床,现在可好,直接不装了,大喇喇就躺在唐眠的枕头上,态度嚣张至极。
唐眠无奈极了,又拿这家伙没办法,只能把他往枕头一边推了推。
“压着你我不负责的啊,”唐眠嘀嘀咕咕着爬进了被窝里,语气无奈,“这是什么毛病,不跟人挤着睡不香吗?”
司珩对唐眠的小声抱怨充耳不闻,淡定的蜷缩成一团,不动如山。
劳累了一天,唐眠闭上眼睛很快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他脑袋蹭到一团温热的毛茸茸,就毫不客气团了团抱进怀里,陷入酣眠。
司珩像是早就演练过千百遍似的,淡定自觉的在唐眠怀里动了动,找到个舒适的位子重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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