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小众的酒吧,地方比较偏,人也比较少,一般人还真找不到。
李钦森换了便装,正在一个卡座上,跟一个女人亲密交谈。
那女人一看就是个钓鱼的,不过长相还可以。
也看得出来,李钦森比较大方,但凡那女人想要喝什么酒,他总是很痛快的满足。
这家伙是个酒糟鼻子,矮墩墩的身材,敞着怀,不时地捋一捋敞开的衣襟,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封范在旁边点了杯啤酒,慢慢的等着他们聊,中间也有女人过来撩拨封范,都被封范给拒绝了。
大约晚上十一点多钟,女人有了一些酒醉的模样,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表示要回家。
李钦森跟着站起来,表示可以送她。
那女人没有吭声,两个人就一前一后离开了酒吧。
封范跟着走了出去,看见李钦森和那女人上了一辆车,封范就叫了个出租,跟在后面。
车子来到一个酒店,那女人率先下车,先进了酒店,李钦森忙着拿手包,锁车,
就落后了那个女人两步,就在他眼看要抢步进入酒店的时候,封范在他身后喊了一声:“李律政官……”
李钦森吓了一跳,本能的回身来看是谁,突然间又意识到事情不对,不应该回头。
于是,又慌忙把头转过去,继续往里走。
封范岂能让他进去?直接跨步上前,用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往旁边一带,就给拐偏了方向。
李钦森拼命的抗拒,但是在封范面前,他还得多吃几年的白米饭。
随即他开始变得很慌乱,使劲的往外挣,嘴里还说道:“你找谁啊?你认错人了吧?”
封范不管他,继续夹着他脖子,往酒店前面的空地拖过去。
李钦森喘着粗气,却发不出声来,沉闷的叫道:“你要干嘛?”
等封范带着他,找了个花坛,坐在花坛池子的边上,这才放松了一些力道。
李钦森忙着喘气,然后一双眼睛紧张的盯着封范,有些恼怒,却不敢发火。
“你找谁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李律政官这么出名的人物,我怎么能认错呢?我跟了你很长时间了。”
李钦森的脸上肌肉猛地抖动了两下,下意识的问道:“你找我什么事儿?”
“李冬的案子是你判的吧?能告诉我,你是根据什么判的吗?”
听到封范这句话,李钦森突然长出一口气,眼神里释放出一种“你早说啊。”的神情。
此刻,他一下坐正了,身上的气势也起来了,眼神里满是威严和愤怒。
“是李冬让你来的,是吗?我命令你,马上把我送回原地,你这叫绑架威胁律政人员,你知道不?你是要受到审判的。”
封范看着他表演,在旁边不说话。
等到李钦森说了半天,封范这才道:“我就问你一句话,这个案子里,他的女儿被坏人糟蹋了,李冬告官没有人管,他才去报的仇,你们怎么不判那个禽兽的罪呢?这叫什么律条?”
李钦森小眼神威严起来,对封范呵斥道:“你懂什么叫律条?你有什么资格谈论律条?“
封范冷哼一声:“我的确不懂,这是什么道理,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儿,正是花一样的年龄,却被人给糟蹋了,当她需要律条撑腰的时候,律条不能给她做主。既然这样,她的家人给她主持公道,却被律条给惩罚了,而你们在判决的时候,竟然不考虑什么原因。来,你懂律条,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道理?这律条是为老百姓做主的吗?”
李钦森摇头晃脑:“既然你想知道为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一二,就不收你的咨询费了。你说,女孩子被男人糟蹋了,证明呢?证据呢?还有,既然发生了这样的情况,女孩子自身有没有责任?里面恐怕有女孩自愿的猫腻吧?”
“事情好像没这么简单吧?当初,女孩家人就报了官,为什么没有查找证据?”
“这就跟我没关系了,这你得到警员那边去问。”李钦森耸耸肩。
封范仔细考虑了一下,觉得这个事还真不能贸然把李钦森怎么样。
这个事必须得回头跟李小曼详细问一下。
想到这里,他突然跟李钦森笑了笑:“你跟刚才的那个女的关系不错啊。”
“你什么意思?你敢威胁我?”
“怎么?不可以吗?据我所知你们律政人员也是有纪律的。”封范继续笑道。
“那又怎么样?你哪个眼睛看着了?我没有……”说完,李钦森笑了,是一种得意的笑。
封范也笑了,从手机里调出了一段视频,正是他跟那个钓鱼女在一起的视频。
李钦森脸上有点不自在,但是还是梗着脖子说:“这个能看出什么来?”
“不要紧,那你跟我来。”说着,就站了起来。
此时李钦森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莫名的就跟着站了起来。
他们进入了酒店,封范问他:“你订的是哪个房间?”
李钦森说了一个房间号,然后,封范就陪着他来到了那个房间,果然那个钓鱼女,正躺在床上,不过已经睡着了。
封范朝李钦森说道:“来吧,上去,把她办了。”
李钦森听话的脱了衣服,又把那个女人的衣服脱得溜光,两个人当着封范的面,完成了一次运动。
封范观赏了一次免费的表演,有点受刺激,不过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等李钦森表演完毕,封范撤掉了自己对他的控制,李钦森恢复了清明。
他愣愣的看着房间,奇怪道:“我怎么到了这里?”
封范说:“是你把我领来的,还搞了一场表演,来自己欣赏一下,看看你动作娴熟不娴熟。”
李钦森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等他看了那个视频,当时就冒汗了,不过他还是嘴很硬:“你这个采证是非法的,上面是不会予以采信的。”
封范“呵呵”一声:“律政庭不予采信,但是我听说,你们内部的纪律就不一样了。”
李钦森的腿终究还是哆嗦起来,他自己知道,从一个小职员,熬到这个地步,他费了多少周折。
不待封范多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腔说:“大哥,手下留情,我走到今天也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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