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范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黑影儿吓了一跳,他本能的向外跳开一步。
可是,那人又如影随形,跟了上来。
他刚要把那人推开,却被那人给抱住了。
低头一看,竟然是李雪。
看到李雪这个样子,封范很是厌恶,不知道这个人要干什么。
如果不是李雪挑唆,也不至于让艳艳转而与黄少勾搭起来。
更不至于,在自己的大婚之日,让艳艳家跟自己提出那么多的彩礼。
而且,就在那天,李雪就在艳艳家,恶声恶气的数落自己。
这一切封范怎么能忘记?
特别是昨天,封范来买房的时候,李雪还当众恶心自己,尽一切恶毒的语言来嘲讽自己,可是现在又抱住了自己。
他厌恶的推开了李雪,道:“你干啥啊?走路不看路啊?”
谁知那李雪竟然掉下了眼泪:“死鬼,你个没良心的,你知不知道,人家心里一直爱着你?”
“是嘛?那我可真是荣幸,居然能得到你的喜欢。”封范嘲讽道。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当初,我就是故意设计,让艳艳离开你的,知道吗?像她这种人,怎么能配得上你呢?她本来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势力小人,我就是为了你以后,不受她拖累,才故意搅黄你俩。”李雪一副幽怨的样子。
封范冷笑道:“好像昨天我买房的时候,你还在挤兑我呢,怎么今天就说你为了我好了?”
“那你还不明白吗?何家的楼盘不值那么多钱,我怕你上当。”
对于,李雪的这种话,封范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
转身就要走,但是却被李雪从后面抱住了。
她用某个地方揉磨封范的后背,嘴里还道:“我实在不明白,我哪里比艳艳差了?人家可是心里一直装着你的。”
封范厌恶的就想推开她,但是顷刻间,他改变了主意,转身抱住了李雪。
这让李雪欣喜若狂,她暗暗得意,心道:“看来,这个憨货,这么好上手,等我把他的钱和房子都拿到手,就一脚踹开他。”
但是脸上却装出一副娇羞的样子,把脸埋在封范的胸膛里,嘴里发出各种挑逗性的声音。
封范一遍应付着她,一边眼睛看向别墅的门口的另外一边。
果然,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一个熟悉的身影儿就出现了。
这个人就是艳艳。
她昨天晚上陪艳艳喝酒,因为丢了工作,李雪心情不好,喝了很多酒。
喝醉的时候,她就把封范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手里有四千万块钱,还被她们老板赠送了一个别墅,被别人赠送了大平层的事说了一遍。
这个消息真把艳艳惊到了,她只知道封范结交了大人物,却没想到,还这么有钱了。
她心里开始后悔了,心想如果当初自己不跟封范黄了,那么,就凭着自己对封范的拿捏,四千万的存款,还有别墅大平层,那不都是自己的?
因此,她产生了要跟封范和好的想法。
刚才封范就要推开李雪的时候,突然神识捕捉到了艳艳的信息。
知道她马上就要过来,因此就将计就计,跟李雪抱在了一起。
艳艳正在斟酌着如何跟封范开口,却一抬头看到了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她突然站在那里呆住了。
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被李雪抢了先机。
此时,愤怒、委屈、无助的情绪攫住了她的心。
“好啊,你们这对狗男女,竟然背着我干这种好事,真不要脸!”说着,艳艳“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封范故作惊讶,说道:“你这是说什么话?咱俩早就分开了,我跟谁在一起,好像跟你没关系吧?”
艳艳被噎住了,她愤而转向李雪:“李雪,你这个不要脸的,你是不是早就背着我,开始勾搭他了?”
封范嘿嘿一笑:“你还不知道啊?当初,咱俩还没结婚,我俩就好了。她跟我说,要让你离开我,要找个人替我刷锅,这不就找到了黄少嘛。”
李雪为了能和封范在一起,说什么都不在乎了。
而艳艳听了这话,更加认为,封范跟自己离婚,就是李雪的做的扣儿,此时她仿佛如梦初醒,觉得自己才是最傻的那个人,开始后悔当初听了李雪的话,中了李雪的奸计。
果然那些在身边转着,给自己献计,又给自己介绍人的,都不是什么好鸟,都是憋着坏呢。
自己就是因为中了她的奸计,跟了什么黄少,居然是个假少,却把那个真有实力的给让了出去。
此时,她感觉心被掏走了一样,她的肝胆欲裂,哀嚎一声,就扑向了李雪。
她从后面扯住了李雪的头发,一使劲惯到了地上,然后骑上去,左右开弓。
李雪发出凄厉的惨叫,嘴里还不忘叫着封范:“老公,快来帮我,把这个疯子打出去。”
封范冷笑一声,欣赏了一下,自己设计的这个坑,转身进了自己的别墅。
封范一生没住过这么豪华的房子,整个大厅,极尽奢华,穹顶装饰着熠熠闪光的灯具,,四周墙壁装饰名贵的材料,地上铺着地毯。
封范从一层楼到三层楼,一层一层的转,到了顶层之后,站在阳台上向外张望。
忽然,他感到后背一阵发凉,像是被人窥视的感觉。
他猛地一回头,就见走廊的尽头,站着一个人。
她穿着宽袍大袖,长发如瀑,面庞如玉雕琢,眉眼精致到过分。
这是个天上地下难找的美人,只是,此刻她的眼神淡漠,没有丝毫的情绪,远远的定定的看着封范。
封范认出来了,这就是何忠禄的女儿。
他想起来了,当初何忠禄把房子送给自己的时候,曾经说过,要让女儿过来和他一起住。
封范朝她笑了笑,还摆了摆手,但是这女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任何回应。
封范讨了个没趣。索性不去管她,自己找了个房间,躺了下来。
不知什么时候他睡着了,随后就做了个梦,在山谷中,他又被那条大蟒给缠绕住了,
他使劲挣扎,也逃脱不去,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突然间,他醒了。
等他睁开眼一看,不由得吓了一跳。
他被人用绳子缠住了脖子,一个女子正在用绳子肋紧他的脖子。而这个女子,正是何忠禄的女儿,何念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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