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理了傻柱一顿后,何大清的气终于顺了一点。
气顺心静之后他终于可以仔细思量一下自己到底该怎么应对许兴业的威胁了。
没有许兴业的威胁他还真想不起自己除了那张房契之外还有那样一个把柄在外面。
不过还好的是就许家的这张借条上面是那样写的,其他家的都只是单纯的写明借款数量和利率而已。
说起来这院里在这方面就数许家会算计,听他说当初这借条格式他还专门请教了娄家的一个管事。
想到这儿他连娄家的那个管事也恨上了,你没事乱出什么主意。
整理了一下子思绪后,他决定还是打算先去打住在后院谭老太太商量一下看怎么解决。
说起来这个谭老太太还是他死去原配的远房亲戚,算起来他该喊太姑婆,算是没出五服的亲戚。
当初他学谭家菜还是谭老太太给牵的线。
他现在所住的这个四合院本来是谭老太太在前朝革命成功推翻帝制后买的。
想当初他男人除了为革命洒过血还为孙先生护过驾,那时的谭老太太一家风光无限。
谁能想到好景不长,在一次不晓得具体内容的军事行动中英勇牺牲了。
好在谭老太太他们一家与孙先生一家有护命的情谊在,孙先生走后宋大姐对他家也多有照扶。因此新华夏建国后也捞了个革命家属待遇。
当他正要转入后院时,想到许家也在后院,现在过去谈不是又要打个照面。
万一到时许家的人在外面偷听就不太好了。
于是他又转道出了四合院,打算找自己现在搭上的那个白寡妇商量一下。
是的,就是去找白寡妇商量一下。
本来他们两个都有点打算结婚的意思,但是女方说打算把家安在保平,因为这个原因他有点犹豫不决。
毕竟那边是女方的娘家所在地,要是过去他何大清不是成了上门女婿了吗。
再一个女方也有点不想要自家两个娃的意思。
本来按照何大清的打算是想先混过这几年再说,等两孩子成年后再结婚。
到时也就不存在不要娃这回事了,自己也就算是对得起地下的那个死鬼老婆了。
白寡妇的家不算远,没一会便到了。
还没进门便见到白寡妇的三儿子,还是如同往常那样没有礼貌,没一声招呼。
要不是白寡妇长得实在是风骚,对了他的口味,在床上又把他服侍得舒心,他早就不干了。那儿轮得到这三小子给自己摆脸色
“死鬼,我说让你跟我去保平那边你就那么为难吗?都几天没过来看我了。”
何大清除了沉迷于她的肉体以外对她娇柔的声音也格外受用。
“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宝贝我想死你了。”
说着何大清便开始口传身教上下其手。
一阵抚慰后何大清开始说起正事,把自己的困境告诉了白寡妇。
“要不你现在就跟我去保平,我娘家在那里还是有几分关系的。你说的这些跟我过去那边根本就不算一回事。”
何大清心想,就是你娘家关系太硬了我才不想跟你过去的。不说家里的那两个小的不能扔在一边不管,光是被老婆娘家压得死死的他就有点受不了。
“你晓得我的难处,我不是不想跟你过去,我家里那两个你又不想一起带过去。
你说你让我咋个办?
本来我打算等小的满16了我就跟你过去,这就算是对他们死去的娘有个交代了。
唉!”
“等到你女16了你是对你那个死鬼老婆有个交代了,那你对我又怎么个交代,总不会让我不明不白地跟着你过个十来年吧?!”
说到这儿白寡妇就是生气,用力地拧了一下何大清以发泄不满。
何大清也不生气,一边用手捏着怀中的美妇一边回应道:
“好,好,好,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这回我说不得还真得跟你去保平了。”
虽然心底仍然不想过去,但何大清仍然口头上如此说着。
从昨天到现在的心情已经够差了,他现在只想享受片刻的安宁,把自己沉浸在温柔乡中。
这天又是照例给白寡妇家弄了丰盛的一桌晚饭才返回四合院。
等到回到四合院时天色已黑,趁着夜色何大清悄悄地摸进了后院谭老太太的家里。
谭静雅虽然现在已经年近七十,但仍然耳聪目明身体康健。因此何大清一进屋就被她给发现了。
“你小子今天咋个想起来看我老太婆了,还鬼鬼祟祟的。”
何大清摆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悄悄地把门给关上,然后才贴着谭老太太的耳边悄声说道:
“太姑婆,我今天来是找你商量个事情的。
“啊,我晓得,今天听院里的赵芳说过了。当时我就说那大茂自己活该,要不是他想趁机打我乖耷拉孙儿哪儿会有这回事。”
在亡夫护驾孙先生时,谭老太太也是陪着宋夫人的,期间因为工作原因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
因此对这些小事完全是不放在心上。
“话是这样说,可是那姓许的就有点不依不饶的。
医生都开证明说损伤不大,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
他非说孩子还小,现在看不出来,要我赔他3000万元呢。”
听到何大清的抱怨,谭老太太的火气也是上来了。
“赔钱,3000万,他休想!
有老婆子我给你做主,他翻不了天!”
听到谭老太太这样说,何大清苦着脸对她说:
“太姑婆,这回你是护不到我了。
那个许兴业是抓住我的把柄了,他说要是我不赔他3000万,他就把我踢出人民群众的队伍。”
听到这儿,谭老太太的眉头一皱。
“他抓住你的什么把柄了?”
“当初买铺子我不是缺钱吗,我找他借钱时给打了个借条。上面写明了我借钱的用途还有我盖的手印。”
想到自己留下的祸患,何大清心中很是懊恼。
“你让我怎么说你,当初我就不让你买铺面,让你先等等看看。
结果你瞒着我东借西借还是偷偷把铺面买了,要不是我拦着你,你说不定上次官家喊换证时你就去登记了。
我是没想到你在外面还留有这个东西,要不我把我的私房钱拿出来也要让你早点把借条收回来。”
听到谭老太太的数落,何大清连忙作揖认错。
“太姑婆,我错了,我错了,现在事情都已经这样了。
这不我来找你商量来了吗。”
见到曾侄孙女婿认错态度还可以,谭老太太叹了一口气。
“唉,让我怎么说你啊。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吗?”
“目前还没什么打算,实在不行只有把那个铺子给卖了。不过时间急了点,再加上现在这个形式,估计敢买的少,也卖不上价。
至于其他打算目前倒还没有。
不过我最近找的那个对象倒是说让我跟她到保平去生活,她娘家在那边势力大,不怕姓许的到那边使坏。”
对于自己这个曾侄孙女婿续弦谭老太太早就有心理准备,但是听到他说出来仍然有点感伤。
她原本是有后的,但是儿子早夭,后来男人又死了,自己又不想再嫁,因此一直守寡到现在。
本来想着把曾侄孙女一家拉过来给自己养老,自己还帮着她给她相中的男人找了个活计,在谭家做帮厨。
本来一切都还算顺利,这个曾侄孙女找的男人够灵性,帮厨都学了一门好厨艺,后来都开始自己单干了。
但是天不如人愿,曾侄孙女在生下女儿不久后倒比自己这个老太婆先走了。
“你咋个打算的?另外柱子和雨水咋办?”
想着自己可能一个人孤老在这个四合院里,谭老太太心情立马低落下来。
“我还没有想好,她是不太想柱子他们跟过去。所以我一直没有定下来。”
“你过去可以,既然那个女的不想要孩子过去,柱子和雨水你得给我留下来。
我人老了不能没个亲人在身边!”
战争年代走过来的谭老太太很是果断,当即便替何大清作了决定。
“两个孩子里柱子也15了,这个年纪也可以去当个学徒了。
院里的小易在娄家的钢厂能说上话,你请他帮忙在钢厂食堂帮你儿找个活计。
一来在厂里上班也算是有个规矩管着他,二来到时柱子自己养活自己也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至于雨水,我现在年纪大了,也照顾不过来了。
干脆一事不烦二主,你也找小易他两口子照顾。”
说到这儿的时候谭老太太停顿了一下,似是算计着什么。
看到她这样的神态,何大清安静地等着下文。
“走的时候记得把你那个祸害房契处理好,我不管你是烧了也好,带走也好,总之不要再留在北都,给我的耷拉孙招祸。
你是没那个命,八字轻了,担不起!
至于许兴业那里,你走了后我去与他分说,你就别管了。
两个孩子那里你就说与白寡妇好上了,要过去安家。”
听到老太太这样安排,何大清愣了一会才说:
“这样的话这两孩子以后不知道怎样恨我。”
“要不你想咋样,孩子你又不能带过去,留在北都又要被许兴业算计。
你越表现得不在乎孩子,孩子才能过得越好!
不然的话,孩子又要成为你的把柄,拿给许兴业拿捏。”
见老太太说得在理,何大清只得接受了现实。
在之后的几天里便偷偷通过一大爷易中海把儿子的工作给安排好。
而傻柱根本不知道自家老爸马上就要跑路,还一个劲地跟院里的刘家兄弟、阎家兄弟吹嘘自己成为了光荣的工人了。
本来他还打算在许大茂那里洋盘一下的,但是当他听说许大茂自从挨了他那一脚后变成了书呆子,每天除了上学就是在家里看书。
他自己也觉得没有了兴致,当然他更怕他爸因为他招惹许大茂再次修理他。
不是怕疼,主要是太伤面子了,毕竟现在自己都已经工作了,不能再被老爹打得满院子乱窜了。
但是傻柱并没有高兴许久,才工作不到一个星期就发现一个事实,他和他妹被老爸给抛弃了,他爹跟白寡妇跑了。
当天他没有哭,但是他妹雨水哭得很伤心,整个大院的人被她的哭声吵得一晚上没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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