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昝没有回答司音的话,而是搂着人迅速转身。
刚才他们站的地方多了一支冰箭,箭头扎进地里,留下一个圆坑。
没等探究这箭从哪儿来,第二支箭贴着司音耳边划过,割下她一缕发丝。
紧接着,第叁支、第四支、第五支……
凭空出现的冰箭源源不断地往两人身上招呼,祁昝抱着司音躲得艰难。
空间狭小,冰箭密集,饶是祁昝身手再矫健,把司音护得再好,也不可避免地让她受了伤。
冰箭擦过司音的小腿,一阵灼痛,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司音没吭声,但骤缩的小穴和突然收紧的手臂出卖了她。
“哪儿受伤了?”祁昝护着她的头,抽空扫了一眼她的背部,没看到伤口。
“腿吗?”他又问。
司音的腿是盘在祁昝腰上的,如果是腿受伤的话,他看不到。
“嗯,小腿。”司音的视野可以看见自己受伤的部位,她描述,“出血了,有点疼。”
其实不是有点疼,是很疼,像有一道无形的火焰,从伤口开始,一点一点地灼烧她的皮肤。
冰箭射出的速度慢了下来,祁昝得空跟司音讲了梦魇。
“在副本里受伤,可能会进入梦魇,身体发生变化,意识陷入另一个世界,就像我刚才那样。”
“要想从梦魇世界脱离,必须受伤者本人对世界产生怀疑,有怀疑,梦魇就不能继续影响你,它创造出来的世界也会消失。”
“同时,你还要保证自己在梦魇世界不被杀死。在梦魇世界死亡,会对你的精神和身体造成不可逆性损伤,出了副本也没办法恢复。”
“即使你什么都不记得,也要保持警惕,不要被它们牵着鼻子走。”
几句话的时间,司音的眼皮就已经沉得不行。
祁昝搂紧她:“睡吧,相信自己,等你回来。”
……
冷,好冷。
司音睁开眼,发现自己在冰天雪地里,完全字面意思上的冰天,雪地。
身上不着一物,被大字型捆绑在木架上,雪花飘落,冷气渗入骨髓,冷得她直发抖。
“有人吗?”她呼救。
“hello?”
“有人在吗?”
“sos?”
一连喊了几声,都没人应。
风雪寂静,她孤身一人赤身裸体地被绑在完全陌生的地方,诡异的气氛和场景,令人恐慌。
她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也想不起来自己的家人,朋友。记忆如同笼罩了一层雾,她越想看清,越看不清。
“啪——”
一声鞭响。
“啪——”
又一声鞭响。
鞭子的抽笞声由远及近,司音偏头寻找声音的来源,腹部突然抽痛,一道鞭痕烙印在了她白皙的小腹上。
司音惊疑。
随后大腿抽痛,然后是小腿,胳膊……
除了胸乳,她身上红了一片,全是鞭痕。
“你为什么不叫?”
一个男人的声音。
“不疼?”
男人的声音立体环绕。
“是你打的我吗?”司音不答反问,“你为什么要打我?”
“回答我的问题。”男人说。
“我们认识吗?”司音问。
“啪……”
又是一鞭。
这一鞭打在了她脸上,从左边太阳穴到右边下巴,留下了一条斜着的,细长的红痕。
一个黑色的口枷凭空出现在司音嘴里,阻止她嘴巴闭合。
“不想说就别说了。”
“……”
司音不是逞勇之人,她怕死,也怕疼。但是现在的场面她极其被动,为了脱困,她必须获取更多信息。
男人没有一直隐藏在幕后,他裸着上半身,赤着脚,一步一步,从木架后方绕到前方。
他端详着司音,手一动,立着的木架子没了。再一动,她整体位置不变,只有胸部前倾。
男人走上前,拍拍乳肉,打量商品一样摆弄奶子。揪着乳头,最大限度地往外扯,扯到极限,松手,再揪住,再扯……
几个回合后,他一个响指,空中多出两把散鞭。再一个响指,散鞭开始工作,对准两个奶子,左右开弓。
“嗯……”
散鞭抽打脆弱部位,极疼,司音再能忍,也受不了这种酷刑。
她望向男人,用眼神示意她有话说。
男人不理,只是静静地站在边上看,脸上没有表情,只有冷漠。
可怜司音浑身被缚动不了,只能挺着胸脯,把奶子送上去给人家打。
好半天,散鞭才停下动作。
彼时司音的胸乳肿了一圈,没有鞭痕,但是肉眼可见的肿大。本就是细枝挂硕果,现在是挂熟果。
男人上前,大手抓握住一边的奶子,从乳根开始,用透明的细丝一圈一圈地往上绕。
直到白白嫩嫩的奶子被细丝拢得更高,更挺,他才将细丝打了个结,换向另一边。
两颗奶子被绑好,他挥手扇了扇,乳肉不再颤巍巍地晃动,而是规规矩矩地呆在细丝所给定的范围里,像两块圆塔型的,有了底座的奶油蛋糕。
做完这些,男人消失了一会儿,再回来,身边多了张高桌,桌上放着一个小盒。
司音努力去看,盒子里面装着……饰品?
饰品耳钉大小,花朵型,蝴蝶型,钻石型,数字型等等,什么类型的都有,各式各样。
她一开始搞不懂男人拿这些东西过来是要干什么,直到她看见他拿起了一朵小小的金色玫瑰,玫瑰之下,连着一根细长的绣花针。
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司音挣扎着,把身体往回缩。
没什么成效,还惹怒了男人。男人手一挥,带针的玫瑰就像长了眼睛一样,飞到她的胸前,针尖对准乳肉,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刺进她的皮肤里。
“唔不……”司音疯狂摇头。
男人挥手,黑色的胶布带缠封了她的嘴,连着她的头也被固定。
司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盒子里的东西一样样地飞起,一样样地种子落地般,扎进她的胸里。
最后她的奶子上扎满了针,插满了饰品,只剩两粒红樱还自由。
男人盯着看了一会儿,似在思考用什么来装饰。
然后司音就看见他拿起了爱心型的螺丝钉和一把电钻,毫不犹豫地,捏住她一边奶头,将钉子钻进乳头里。
“唔……”司音的痛呼被口枷和胶带堵住,额头渗出了汗。
一边装饰结束,他换另一边。将两颗螺丝钉都钉进乳头里,他才满意地放下手,挑选了两颗很有份量的,带有吸铁石的装饰宝石,吸了上去。
女人皮肤白皙,身上布满被鞭打过得红痕,红白相映,极能激起人的凌虐欲。
两颗乳房被细丝塑成锥形,上面立着漂亮的装饰,乳头坠着稀有宝石,状似美味的小蛋糕,又能激起人的食欲。
男人拿起刀,似在思考要从哪里开始切,开始享用。
乳根被细丝勒到麻木,密密麻麻地银针实打实地扎进肉里,乳头被螺丝钉所伤,上面还挂着沉重的宝石,司音连大气都不敢喘,因为呼吸都疼。
眼泪滑落,她盯着男人,试图唤起他的怜惜。
可男人显然不知道什么叫怜惜,思考一番后,他找好位置,把上面的“蜡烛”一一拔掉。
看着针孔处流淌出来的鲜血,他兴奋地舔了舔唇,举着刀,表情狰狞的像个怪物。
司音怔了一瞬。
不知怎的,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男人不应该是这样的。
这想法一出,胶带和口枷自动消失。
但她没注意到,她只是顺着那个声音,重复:“不是……不是……”
“你不是他……你不是他!”
“放开我!你这个怪物!”
“……”
锋利的刀尖离她的胸口仅有一厘。
在她喊出“怪物”的那一刻,男人身影消失,尖刀掉落在地上。
咔嚓一声。
天旋地转,冰雪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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