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先生和他的新婚妻子褚师于期女士的家,接下来由我夏洛蒂来带大家参观一下。”
那维莱特在褚师于期回到枫丹的时候就在等着了,在她选择按响门铃而不是直接进来的时候他就猜到了有状况,接下来夏洛蒂的声音就给了他答案。
正如褚师于期刚刚说的,夏洛蒂最先说服的其实是那维莱特。
之前已经采访过那维莱特的夏洛蒂多少已经意识到他其实是一个在规则内很好说话的人,而在他偶然一次提起自己伴侣的时候又温柔的不可思议。
那时候夏洛蒂就猜到了自己真正的难题大概是那位来自璃月的、身份神秘并且身居高位的褚师于期女士。
大概是四年前的时候,枫丹爆发了一场巨大的灾难,一头巨大的鲸鱼袭击了伊黎耶岛,而那个时候拯救枫丹的据说就是那维莱特先生和这位于期女士。
整个枫丹都对她充满了好奇,但她直到几个月前才重新现身,出场第一个重大新闻就是和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的婚礼。
现在婚礼的余韵都还没有过去,毕竟那犹如向天宣誓般的感觉……
轻轻的开门声响起,夏洛蒂的心声停了下来,她的镜头也从等待的褚师于期脸上移动到了打开门的最高审判官身上。
周末假期的时间他并没有穿那套庄重的审判官服装,不过即使是私服也比枫丹的男人们精致多了。而现在所有枫丹女性的梦中情人,他的眼中就像是容不下第二个人一样,打开门后眼睛只注视着自己的妻子。
“我等你等到琉璃百合都凋谢了。”
可是琉璃百合它本来就是夜间绽放啊,褚师于期被逗笑了,这个笑容也被机智的记者记录了下来。那维莱特抬手牵起褚师于期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这时候目光才放在夏洛蒂身上。
“感谢你的特殊采访,夏洛蒂小姐,放轻松就好。”
夏洛蒂表示她的紧张都是应该的,谁能采访这两个人不紧张啊!
摄像头穿过玄关进入室内,没有一丝阻碍就能看到的通透花园印入夏洛蒂的眼帘。蓝白色的琉璃百合轻轻摇曳,刚刚那维莱特的话加上身为记者的专业知识让她猜出了面前的花是什么。
“这是那维莱特先生为于期女士种下的吗?是枫丹没有的花呢?”
这就是在引导那维莱特回答了,那维莱特也配合的点了点头。
“因为于期她在枫丹水土不服,为了让她能够不要生病并且更加开心一些,我种下了这些璃月的花。花房里还有其他不适合露天生长的几种,那些花朵和她一样脆弱。”
夏洛蒂被那维莱特温柔的神色和动情的诉说感动了,结果余光就看到褚师于期在捂着脸颤抖,下意识问了她一句怎么了,褚师于期几乎要抑制不住笑意的声音颤抖的和哭出来了一样。
“我……感动的。”
“哦……”不敢多问的夏洛蒂默默揭过了这一个插曲,褚师于期在摄像机外冲那维莱特比了一个大拇指。
她确实有告诉那维莱特,有关她的采访都不要说真话,进行一点适当的艺术加工,但她没有和那维莱特提前对过口供,没想到他会编成这个样子啊哈哈哈哈……
笑到脸憋的有些发红,那维莱特带着夏洛蒂去参观了家里的各个角落,看着一个优雅的男人熟练的拿起自己妻子的化妆和护肤品进行介绍,摄像机之外夏洛蒂不禁感叹了一声。
“原来那维莱特先生的温柔是都用到于期女士身上了吗?这期在枫丹播出的话枫丹女性们的心要碎第二次了。”
那维莱特看着自己挑选后才买下的护肤品眼神柔和了下来,“我只是在种一朵花而已,种下了什么就会收获什么,是她给了我收获的快乐。”
夏洛蒂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笔记,在她准备的访谈问题里原本是没打算涉及这一条的,但是出于记者的职业病她开始收养了。
注意到了夏洛蒂的异常,那维莱特回头问了她一句怎么了,夏洛蒂想了想先关闭了摄像机,有些忐忑的试着询问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先生,有一个比较冒犯的问题,我可以问一下吗?当然!您不同意的话就算了,现在也没有拍摄到,我也不会写在报道中的!”
那维莱特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他并不想暴露褚师于期在至冬那时候的事情,虽然澄清下来不会有什么,但关键问题就在于那段时间太过于漫长,根本无法澄清。
“……你先问吧。”
夏洛蒂的眼神躲闪了一下,感觉自己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断断续续的但还是问出了那个对她自己来说有些要命的问题。
“就是……那个……没记错的话,于期女士在四年前就有被拍到过和莱欧斯利公爵在一起的照片,那个时候就有您和莱欧斯利公爵的两方支持者,您又在婚礼那天邀请了莱欧斯利公爵……请问,于期女士和莱欧斯利公爵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是……前男女朋友关系吗?
理解了夏洛蒂想法的那维莱特:……
有什么越界的关系是绝对不可能的,但那维莱特因此意识到了自己想给褚师于期凹的小白花人设究竟有多不靠谱,毕竟这样一回想,她分明是朵勾人又有毒的曼陀罗。
“她和莱欧斯利并没有什么超出友情的关系,如果你注意到的话,婚礼那一天莱欧斯利是和美露莘们坐一起的,他也是我的朋友。虽然这个问题并没有到需要回避的程度,但我还是建议你不要写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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