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阿琳娜,你……是不是得到什么消息了?”
达达利亚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微眯着自己的眼睛看向从自己面前经过的人,蓝头发的女孩一点不害怕他瞬间翻了个白眼。
“我说过很多次了,公子大人,私人请求概不受理,或者您能拿出一点有价值的情报来交换。”
但出乎阿琳娜意料的是,这次的达达利亚并没有纠缠,反而是干脆的说了一声好啊。
“那你就记录一下我的情报告诉她吧,让她来判断这个情报够不够分量。”
阿琳娜有些意外的转身看向达达利亚,确认了他眼里的神色不是在开玩笑也就敛去了自己刚刚的表情走了过去。达达利亚放下了自己翘着的腿,手肘支撑着自己的膝盖眼睛里闪过了思考的神色。
“是有关深渊的事情,你问她知道深渊的巨鲸相关的事情吗?”
阿琳娜在听到深渊的时候就认真了起来,但达达利亚并没有多加透露,反而是留下了一个和暗号一样的东西就不肯再继续多说。
“我想和她见一面,你帮我传达到就好。等下把枫丹实力强大的人的名单也给我一份,再不动一动,我的身体都要生锈了。”
而另一只写着骑士团通用码的纸鹤飞行距离则有亿点点长,跨过枫丹领土,跨过汪洋大海,最后又跨过沙漠和雨林奄奄一息的落在了一家旅馆的桌子上。
刚刚在奥摩斯港偶遇了旅行者又回到旅馆的凯亚敏锐的注意到了这只纸鹤,看见骑士团通用码的时候他的瞳孔缩紧了一瞬。他的线人使用的是他自己编译的密码,骑士团内部人员也鲜少有需要用到密码的时候。
所以在看见符号还没有开始解读的时候他就已经把写信人可能的身份过了一遍,结果在看到第一句话时就有些无奈的放松了下来。
[出了点意外忘记了回信,我想你不会介意的]
他最近寄出去的信除了和骑士团的汇报就是几天前给褚师于期的信了,而这个语气一听身份就一目了然。
至于信里提到的意外,他其实通过旅行者旁敲侧击了解过了,那时候旅行者可是一副她已经到头七了的表情。
凯亚不大敢相信褚师于期那个魔女居然会有这么不声不响死亡的一天,但还是默默的在心里划掉了许多计划,直到这封信出现在了他的桌子上,一切就像是阴燃的火焰一般重新复生了。
[感谢我吧,原本确实是没有什么线索的,但现在有了重大进展,两天后晚上九点带好你的诚意在沙漠的铁穆山附近见面]
[哦,对了,如果你能联系上你的怨种旅行者朋友,把他一起带来]
联系褚师于期的行为是一个巨大的赌局,但血脉决定了他不可能完全对此无动于衷,更何况坎瑞亚的灭亡本就是一个和这个世界真相有关的最终命题……
枫丹,到下班时间后那维莱特敲响了休息室的门,里面传来了一点兮兮索索的声音,最后却是又回归了平静,褚师于期懒洋洋的声音从隔音很好的房间里隐隐约约的传出来。
“好困啊……”
那维莱特的眼神柔和了下来,打开门看见的就是躺在床上的褚师于期,她的脸埋在枕头里伸出一只手朝着他的方向抓了抓。
那维莱特走过去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低头正准备悄悄的亲一下她的头发,结果褚师于期在这个时候侧过了头来,两个人面面相觑。
等到褚师于期忍不住笑出来的时候,那维莱特也露出了无奈的表情,但和她想象不同的是那维莱特依旧继续低头吻在了她的眼睛上。
因为他的动作褚师于期急忙闭上了眼睛,但那维莱特却久久没有移开,她想要睁眼又不得,眼睛就微微颤动着,如同蝴蝶一般在那维莱特的吻下挣扎颤动着。
等到褚师于期终于忍不了一拳砸在那维莱特身体上,他才抬起来,睁开眼睛对视的时候恍然间她觉得那维莱特眼中的温柔似乎多了几分眷恋,一切都美好到令人沉溺不忍破坏。
那维莱特抱着她避开所有人的监视回到了家里,将她放在床上后他顺势附身撑在了褚师于期身上,褚师于期的手则是在他的背后插入他的头发顺下了他的蝴蝶结发带。
银白的长发瞬间从那维莱特的背上滑落了下来,像丝绸又像是蛛丝一般将人的心脏系了起来。
“……你的头发比我还要长。”
“你不喜欢吗?”大审判官的声音哑哑的看着她的眼神让人有些害怕。
褚师于期按捺着心里的一丝丝慌乱,和正常状态一样拉着那维莱特的一缕头发开玩笑一样调侃。
“请务必保护好你的头发,它是你美貌的一部分。”
那维莱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眼神恢复了澄澈,抚摸着褚师于期的头发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后从她身上离了开来。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褚师于期嘴跑的比脑子还快,下意识就是一句,“为什么不一起呢?”
结果那维莱特的目光马上就看了过来,其中的某种侵略性的情感又在苏醒着,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还是表达出了,“你确定?”这种意思。
褚师于期后知后觉的心虚笑了两声,一句轻轻的“我开玩笑的”在房间里落下。
这下她再说自己没有意识到就太假了,但她确实没有料到那维莱特可以察觉到自己那一点点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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