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的小角落,忍受着裤裆里如烙铁般的火热,李尔德迈着小碎步,想要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可是没走几步,眼前多了一个黑影,他一抬头,看到的,赫然是一个闪亮的鼻环。
“豹哥……”李尔德嚅嚅道。
“小子,坑了我的事,怎么算?”李豹一把将李尔德提起来,走出酒吧的后门,把他丢在地上。
李尔德满脸通红,胯下一柱擎天,强忍着难受,他哆嗦道:“豹、豹、豹哥,钱、钱你已经收了,你打不过他,我都没有找你们麻烦,就算了吧,那些钱,就当是我孝敬你老人家的。”
“想得美!钱当然是我的,不过你想撇得一干二净,门都没有,脱,给我把衣服都脱了!”李豹恶狠狠道,他可没忘记杨武说的话,先揍一顿,再把衣服扒光丢到门口。
听到这句话,李尔德满脸惊恐:“为什么要脱衣服,豹哥,不要啊!我给你钱!”
“呸,什么玩样儿,别想多,我只是想让你美丽的身体,给路上的兄弟姐妹们欣赏一下而已,你不脱是吧,我来!”李豹说着,一伸手,抓住了李尔德的衣领。
李尔德挣扎着想要摆脱,可是以李豹的力气,他怎么可能抗衡得了,浑然无视他的挣扎,李豹粗暴地把他的衣服直接撕开了,当他准备脱裤子的时候,却发生了异样。
“md,你真恶心。”李豹唾了口唾沫,嫌恶道。
“不是我,是那个药。”李尔德争辩道,他的理智正在被春/药所侵蚀,面色潮红,胯下如铁,这药效也太猛了,他却忘记了,为了劝杨武喝酒,他自己喝下的酒,也是一个惊人的数字了,酒精是春/药最好的催化剂。
李豹冷笑道:“原来是怕不行,提前吃了药,好了,现在没有姑娘,我看你怎么办,我告诉你,这个药药效虽然好,但是如果你发泄不出来,血都堵在里面,那可就废了。”
李尔德闻言,如同被浇了一头冷水,勉强清醒了一些,他抓着李豹的衣领哀求道:“那怎么办,我们都是李家人,豹哥你要帮帮我啊。”
“滚你妹的李家人,我是私生子,你是旁系,八竿子打不着,别攀亲戚,不过嘛,这条路上,貌似还有几间gay吧,裤子,我就不脱了,你呆会自己会脱得干干净净,你就自求多福吧。”李豹大笑着走了。
望着他的背影,他的心里想着李豹说的最后一句话,烧得一塌糊涂的脑袋里,闪过最后一个念头,gay吧那不就是,男人和男人吗……
最后,春/药腐蚀了他的理智,他忍不住解开了裤子,手开始迅速地动了起来,不时发出阵阵呻/吟。
没过多久,有两个男人路过巷子,正拥吻着,就听到了巷子里的声音。
二人走近一看,月光下,一个白净的男人,赤/裸/着上身,裤子褪到腿弯处,手则是努力地活动着,脸上一片潮红。
二人对视一眼,露出一个***/的笑容,同时伸出了手。
“小宝贝,别着急,我来帮你。”
李尔德最后一个念头是,菊花一阵清凉。
……
浑然不知李尔德在后巷的激/情/一/夜。
杨武看着卢仁斌在坚强顽强地撞柱子,感受着震动的强度,满意地点点头,朝着关哥道:“今天事出突然,没打扰到你吧?”
“先生尽管吩咐,莫说没事,就是有事,我也会过来的。”关哥露出一丝微笑道:“还没感谢先生为我们清理了一个害虫呢,想来经过这件事,他会收敛一点的。”
杨武苦笑道:“我是真没想到,他居然还是你的手下,不过,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否则,是不会轻易罢手的。”
“我知道,冲撞了先生,是他活该,多谢先生手下留情。”关哥的神情有些拘谨又腆着脸说道:“没想到先生不仅修为高深,炼丹更是一绝,您的药效果太好了。”
杨武放出神识感受了一下,点头道:“短短时日,你已经修回了四层,看来回到巅峰指日可待。”
“都是先生的功劳。”关哥低眉顺目道,他身后的小弟们,是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吭声,他们可从来没见过老大对谁这么恭敬,就是对红帮的老爷子,也是挺直了脊梁,不过什么炼丹什么药?他们怎么听不懂,难道老大有暗疾?
“药还有吧?不够就送些材料过来,我重新再炼。”杨武又说道。
关哥急忙点头:“还有还有,先生费心了。”
“那行,没事你先走吧。”杨武事情已经解决了,现在当然要赶人了。
“要我派人送先生回去吗?”关哥细心地问道。
杨武摆摆手:“没事,我还没喝多,你先走吧。”
于是关哥带着人走了。
“罗强是吧,有没有眼力劲,还不快送你家大小姐回去。”杨武看了看郝好,她的表情仍然是气鼓鼓的,闹了一晚上,没有力气再哄她,杨武使唤着罗强道。
罗强是欣喜过望,这是送上门的讨好大小姐的机会,他忙不迭地像个狗腿子似的,对郝好点头哈腰道:“大小姐,时间不早了,我送您回去吧。”
郝好气鼓鼓地瞪了杨武一眼,也有些累了,一言不发地走了。
杨武看向方璧安,苦笑道:“晚上没吓着你吧。”
“吓到了。”方璧安一本正经道:“没想到,你是黑道教父。”
“啊?”杨武楞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她说的是,他是关哥师傅这件事,无奈道:“额,谁让我长得帅,他一定要拜我为师,我也没办法。”
“……”
“好了,有没有东西没拿,我们也回去了。”杨武都觉得疲惫不堪了,这一天,都是什么事儿啊。
方璧安突然想起来,手机还丢在楼上呢,她说道:“我上去拿手机。”
“那我跟你上去吧。”杨武瞄了卢仁斌一眼,卢仁斌的嘴角已经渗出了血渍,可是愣是不敢停,还有二十下。
二人走到卡座,方璧安把手机塞进了包里,杨武觉得有些口渴,一把端起郝好的杯子,一饮而尽。
方璧安看了他一眼道:“有什么好喝的。”
“你尝尝就知道咯。”杨武耸肩。
方璧安有些好奇,也有些口渴了,拿起自己的杯子,浅尝了小半杯,皱起眉头道:“有一点怪怪的味道。”
“切,是你喝不惯而已。”杨武鄙视道。
二人离开了酒吧,在他们的身后,两杯啤酒的最底下,化开的白色絮状物漂浮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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