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沈珞重伤入住太医院,宣皇后疑心沈珞身份
禁军侍卫迅速将皇城收拾干净,而后将残损的玉笛送交到太医院,交到谢昀笙手中。
谢昀笙和成帝见沈珞手上心急如焚,两人站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太医为沈珞把脉,太医院一众太医颤颤发抖,便是太医院院长也静不下思绪为沈珞诊脉,差点被盛怒之下的成帝和谢昀笙拖下去斩了。
最终还是宣后赶到将成帝和谢昀笙带了出去,太医院的人才敢放心大胆的为沈珞诊脉。
门外,宣后呵斥两人的行为鲁莽,脾气暴躁,而父子两人却关心着沈珞的身后伤势,一点也没有将宣后的话听进耳朵,只是随口的敷衍着。
宣后见两人不理会自己,自己又忧心沈珞的伤势,便不再开口说话,只得停止指责,站在门外,与父子两人一起等着太医为沈珞诊脉。
半响,太医推开房门,跪地禀道:“回禀陛下,太子殿下,皇后娘娘,沈大人伤势过重,若是能够得到调理内力的丹药,沈大人便可恢复。”
“那你去找啊,你跪在这儿干什么?”谢昀笙不复以往的理智和儒雅,怒声吼道。
太医令才跪地颤颤巍巍的回道:“臣是太医,主攻内科,可是沈大人是习武之人,我等力不从心。”
“沈大人内伤深重,还是希望陛下和殿下能够出面寻找治疗内伤的丹药,臣再带领太医院众人为沈大人调配新药,以便于治疗沈大人的内伤。”太医令急忙回道。
他从未未见过太子殿下如此说话,心底多少有些害怕,急切的介绍自己不是不会治疗内伤,而是因为自己手上现在没有治疗内伤的伤药。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控制住沈大人的伤势。”太医令王植轻声回应提醒。
“包括方才与沈大人一起对战敌人的师兄师姐现在最需要的便是治疗内伤的伤药。”太医令王植抬眸殷切的看着谢昀笙。
谢昀笙立刻回眸看着身边的人,问道:“来人,去将华璟尧带过来。”
“要快。”
“是。”张康领命而去.........
华璟尧将自己随身携带的治疗内伤的丹药喂给众人,而后来到成帝和谢昀笙身边,求道:“沈大人伤了心脉,伤势耽误不得,否则定会影响沈大人的身子,会让她功力大减。”
“草民祖上有一古法,可以疗养经脉,让之恢复如初,甚至更上一层楼。却需要两枚药引,万年灵芝和天山雪莲温养经脉。”
华璟尧看着两人,问道:“千年灵芝可寻,万年灵芝难遇,不知道皇宫医药库可有万年灵芝?”
“有。三年前摩耶进贡一颗万年雪莲。”谢昀笙急切的回道。
那本是摩耶献供给父皇的宝物,可如今情势危机,还是珞儿的身子更为要紧。
“快带草民去拿。”华璟尧急切的拉着谢昀笙前行。
经过华璟尧一天的炼制和谢昀笙的从旁协助。
翌日凌晨,沈珞服下了治疗内伤的丹药。
服下丹药半个时辰之后沈珞未醒,谢昀笙揪着华璟尧的衣襟问道:“你不是说半个时辰之后便会清醒吗?为何现在还不曾醒来?”
华璟尧被勒的喘不上气,急忙拍打着谢昀笙的手背:“殿下,你便不要担心,现在这种情况是因为药力在沈大人身上完全挥发。”
“待沈大人醒来之后,功力会更上一层,她身子常年用中药调理,最能发挥药性。”华璟尧简单的说明沈珞还不苏醒的原委。
谢昀笙这才放开了华璟尧的衣襟,道歉道:“抱歉,方才本宫失礼了。”
华璟尧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襟,轻声叹道:“没关系,草民已经习惯了。”
“但凡遇见沈大人的事,殿下向来如此。”华璟尧已经数不清楚自己曾经多少次被谢昀笙揪住衣襟。
谢昀笙没有心情理会华璟尧的调侃,再度开口说了一声抱歉,便坐回到沈珞身边,守着沈珞。
华璟尧看着忧心忡忡的谢昀笙,心底浮上一丝不忍,开口安抚道:“殿下,您也莫要担忧,沈大人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你不懂。”谢昀笙知道华璟尧医术高明,如今华璟尧说出了沈珞将会没事的言论,已经明白沈珞的身子没有大碍。
可是那是他最在乎的人,只有她完全醒过来,他才会完全的放心。
华璟尧轻声道:“殿下,有些事强求不得,凡事都有一个过程。”
“不破不立,此次也算是沈大人的机缘。”
如果不是受了这样的重伤,没有人能够承受这样霸道的药力。
此番,沈大人若是醒来,便会破茧成蝶,成就将会今非昔比。
谢昀笙轻声叹道:“多谢您了,您劳累了一夜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华璟尧开口劝道:“殿下,您也一日一夜不曾合眼,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这儿是皇宫大内,有无数禁军守卫,沈大人不会有危险的。”
谢昀笙摆了摆手,道:“你下去吧,这儿由我守着。”
华璟尧见自己劝不动谢昀笙,开口道:“也罢,草民出去告知皇后和陛下,让他们派遣宫人来照顾您们两位。”
语落,华璟尧退出房间,向成帝和宣后说出了谢昀笙的决定和沈珞的身体状况,而后便被宣后安排住在宫中,直至沈珞完全康复为止。
华璟尧没有拒绝,他知道沈珞不痊愈,他无法安生。
如今,既然沈大人要住在宫中疗伤,那他安安稳稳的住在宫中以便于照顾沈珞,直至沈珞痊愈,恢复如初。
宣后命宫女和太监进去照顾着两人,自己与成帝回到了泰和宫。
宣后看着成帝,问道:“我听曹公公说,当时沈珞是吹奏玉笛与苍擎对抗将苍擎打败,你一直站在沈珞身后,是不是?”
“你可曾看见沈珞手中那只玉笛长的何等模样?”宣后急切的抓着成帝的手腕,满眼期待的问道,手甚至微微有些颤抖。
她想要知道那只玉笛长的什么模样,是否是自己当年亲手雕琢的那一只玉笛,是不是?
“就是一只普通的玉笛,好像上面刻了一只小动物?”成帝轻声回道,而后开口道:“可我不记得玉笛上雕琢了什么动物?”
“或许子瞻能记得,他靠的最近。”成帝见宣后眸底浮上怒火,当即开口推卸责任,将祸水引到谢昀笙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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