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柱说着话,一个劲儿地打量着王柳月。
却见王柳月气色不错,血气十足,也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柳月姐,你逗我玩呢?”
“你这身子骨挺好,啥毛病也没有,顶多就是有点心事。”
王大柱如是说道。
王柳月一听这话,满脸错愕惊讶。
“你……你连我有心事都能看出来?这么神?”
“但是我没逗你玩,我是真的病了,就是这病吧,不好说出口啊。”
王柳月说着话,面颊通红。
两条大长腿夹紧蹭了蹭,又是搓手又是挠头,俨然对她的病羞于启齿。
王大柱眨巴眨巴眼睛,视线瞬间落在隐秘处。
难道是妇科病?
王大柱无奈,一把抓过王柳月的胳膊开始把脉。
王柳月羞红脸,缓缓低下头。
“要是细说,倒也不算是病。就是……哎呀,这要我怎么说嘛,羞死人了!”
王大柱却是放开王柳月的手腕,哭笑不得的打量着王柳月
“柳月姐,我大概明白了。”
“你这是受了外伤啊。”
王柳月点点头,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昨天晚上王柳月寂寞难耐,早早就关了食杂店。
拿起小完具把玩了起来……
片刻后,王柳月眉宇间隐含几分痛苦。
“哎,我也是倒霉,今天上厕所的时候,疼得我差点昏过去。”
“你说,伤在这地方,我咋好意思到你家去看病啊。大柱,这事你可别往外传啊,要是让村里人知道,那我可没脸活了。”
“你……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浪得很?”
王柳月说着话,脸色不太好看。
王大柱闻听此言,呵呵一笑。
“柳月姐,这又不是封建社会。再说了,你这不是没男人嘛,适当的玩一玩,那也是对身体有好处的。”
“阴阳调和,才对身体好。说起来,你家我大哥也走了有几年了,你就不想着再找个男人啊?”
王柳月没有孩子,倒也是没什么牵挂。
可不知道为啥,这几年就没见她找过男人。
王柳月咬了咬嘴唇。
“唉,不是姐不想找,实在是没有合适的啊。”
“大柱,我这疼得厉害,我感觉都肿了。要不……你就帮姐看看吧。”
“行,不是什么大事,你别紧张。”
王大柱说着话,指了指炕,示意王柳月躺过去。
王柳月满脸羞涩。
她略微迟疑,还是老老实实地躺在炕上。
丰腴的娇躯十分惹火,波涛汹涌仿佛两座大山。
伴随着轻微地声音,一阵凉意席卷而来,王柳月两条美腿不由自主地动了动。
“咳,柳月姐,你要是这样,那我可看不到伤口在哪。”
“哦……我知道了。”
这疼起来的滋味要人命。
王柳月咬咬牙,当下把心一横。
王大柱也不客气,急忙帮她查看伤口情况。
虽说王柳月结过婚,可天生丽质的她却像是个小姑娘。
“哎哟,好疼啊!你下手轻点,姐要疼死了。”
王柳月惊呼着,额头上布满汗珠,方才的羞涩如今都化作痛苦。
咕噜!
王大柱咽了咽唾沫,也找到了那伤口的位置。
可两条大腿近在咫尺,这让血气方刚的王大柱很难熬。
“大柱,咋样了?”
王柳月闭着双眼,不好意思看王大柱。
王大柱站起身,恋恋不舍地爬下炕。
“没啥事,伤口不大。”
“两三天就会长好的,你每次上完厕所,弄点温水洗洗。”
“玩具你暂时不能玩了!”
“好,那我知道了。没啥事就好,疼点我还能忍忍。”
王柳月说着话,急忙从炕上爬起来。
下一秒,王柳月却愣住了。
昏黄的灯光下,王大柱站在一旁,仔细的看着这些玩具。
“哎呀!你,你别看啊!”
王柳月羞愧难当,急忙抢过东西,一股脑塞回竹筐,快速盖上盖子。
王大柱眨巴眨巴眼睛,呵呵一笑。
“柳月姐,我没别的意思。这些质量不太行啊。”
“知道了……我,我少用就是了。”
王柳月说着话,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塞给王大柱。
王大柱倒也不客气,笑眯眯收下。
“这天也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王柳月低着头,看也不看王大柱。
王大柱嘴角上扬,眼看着王柳月神色尴尬,他也没有再逗弄王柳月。
最重要的是,王柳月那处有伤。
一旦动情,难免会很痛苦。
回去的路上,
王大柱看着手上的十块钱,啧啧两声。
“这钱也不能白拿啊。”
当天晚上,王大柱在柴房里忙活着。
第二天一大早,王大柱为张老实行针治疗。
传统医术之中,并没有脑瘤这个概念。
所谓脑瘤,也不是绝症,也不是非要开刀弄得半死不活的。
王大柱行针疏导经络,又配合汤药进行治疗。
行针后,张老实满脸惊讶。
“张爷爷,你感觉咋样?”
“还别说,你还真别说,我这头脑都清亮多了!大柱,你啥时候有这本事了啊!”
张老实好奇地打量着王大柱。
原本他都是要等死的人了,经过这次行针,张老实仿佛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呵呵,张爷爷,你好生养身体。”
两人正说着话,春桃端着竹筐,竹筐里都是王大柱这几天采摘回来的药材。
家里没那么好的条件保存药材,这些药材都是要经过炮制,才能更好地储藏。
有些药材要切片,有些则是整个晾晒。
春桃是个勤快的女人,手脚麻利,特别能干。
“姐,你放着别弄了,等我回来和你一起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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