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我可是奉了皇上的命令过来助你清理黑风寨的,但是到了这城中,我发现那知县和山贼勾结。
便,便命人好好的保护你,何曾料到,我一片忠心,却落得如此下场,真是让我心寒。”
这芦副将说到一半的时候,还深吸了一口气。
他一点也不怕萧景旸,不就是个小太子,朝堂之上也没什么话语权。
“如果你以为光凭你一张嘴就能逃脱罪责的话,那就太天真。奉我父皇之命?
我看不是吧?应该是另有其人才是。”
萧景旸手一挥,立刻有人押上了两个人,一个是芦副将的参军,另外一个是他的丁伟钧。
“你不招没关系,他们招了也是一样的。”
芦副将瞧了一眼这两个人,大笑出声:“太子殿下,我以为你会有什么好的办法,不过就是刑讯逼供罢了。”
“那你可错了,不是只有对人动刑,才会知道真相的。
而且,我会让你心服口服的。”
萧景旸手一挥,玉安从后方抱着个木盒子走了过来。
芦副将不明白萧景旸这是何意。
“芦副将,你一定好奇这里面都是什么。不如,你猜猜看,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萧景旸故意吊了一下芦副将的胃口。
“太子殿下,有话直说,我是个粗人,没有你那么多弯弯绕绕。”
芦副将可不认为一个小小的木盒子里面能有什么东西是值得他需要在意的。
“既然如此,那由你打开瞧瞧便知了。”
萧景旸让芦副将自己打开。
芦良超伸手去打开那个盒子之后,就彻底傻眼了,那里面都是他之前和太师来往的信函,不只是这样,还有之前他和北望国王爷的书信往来。
“这都是假的!你污蔑我!”
说着他就伸手准备毁灭证据,却被玉安直接给抓住了手。
“这些便是你通敌卖国的一部分罪证。
另外还有许多,这风城知县,还有那大牢里面的犯人,都被你无缘无故的斩杀了。
这些罪证桩桩件件,哪个都够砍你的脑袋了。
我给你两日的时间,你好好想清楚。
两日之后,你若还是想不明白,想要自己一个人扛所有,那我便如你的意。”
萧景旸说完,就把地上散落的信件都重新放进了盒子里面,便大步离开了,玉安也跟着离开了。
芦良超心中还想着太师会救他一命,毕竟,他也是给太师做事的。
再等两天,太师一定会派人来救他的。
只是他不知道,京城里面的太师情况也不太好。
这太师前几日刚刚回了太师府,进门第一件事,还没来得及高兴。
就从管家那听说,之前海公公过来替叶侍郎来要账,要了他们整整一百万两银子。
太师听完就两眼发黑,跪在地上。
冤孽!
真是冤孽,他如何能想到那叶茂兴还留了这么一手。
“不对呀!之前那个傅别,我都已经吃了呀!”
阿三也不懂,他明明把傅别给吃了,怎么可能还有。
“这是真的。”
管家赶紧把之前收回的傅别拿过来给太师和阿三看。
太师看完就吐血了,狡诈的叶茂兴,他居然把傅别给拆了,把中间的给了玉安。
现在阿三明白了,他当时追上玉侍卫要东西的时候,那个玉侍卫二话不说,就把东西给了他。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先扶我回去休息。”
太师现在顾不上这些了。
他现在只想歇歇。
不过,他还是低估了叶茂兴送给他的大礼。
第二日一早,太师准备去上朝的时候,大门还没等迈出去,就发现门口站着三个人。
这三个人身后还都站着一队人。
瞧着装扮分别是和尚,道士,还有一个奇装异服的,看不出来是什么人。
“你们是何人?”
管家上前询问。
“老衲清台寺方丈圆霄,受人之托带众弟子为太师破除灾厄。”
“贫道江泉庙住持乾真,受人之托带众师兄为太师化煞解难。”
“在下萨满教祭司望重,受人之托带众教徒为太师辟邪除妖。”
三个人齐齐开口,讲话也是谁也不让着谁,听得管家和太师两个人脑瓜子都嗡嗡的。这,这什么情况?
“咳,谢谢诸位,敢问是哪个人托付你们的?在下不需要,你们请回吧!”
太师心想着,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整他?
这不是开玩笑。
“不可,老衲岂可擅自毁约。”
“不能,贫道不可言而不信。”
“不行,祭祀已定怎么更改。”
这三人又开始自说自话,每次都是同步进行,就好像是商量好了一般。
这堵在门口太师不能走,只能退,太师退一步,这几个人和他们身后的人就进一步。
最后没办法了,太师只能把他们都请进来。
毕竟,这太师府门口的人聚集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了。
把他们请进了太师府之后,这太师府就彻底热闹了。
管家也忙吐血了,那些和尚自带蒲团,直接坐在地上,让太师站在中间。
接着众人便开始拿出来木鱼,开始念经。
那倒是要了个供桌,摆上了各种东西,开始做法,贴了太师一身符纸,把他搞得跟千年僵尸一般。
而萨满教就更加神奇了,进门之后戴上他们的面具,吓得太师够呛。
接着就开始对着太师唱唱跳跳,时不时的还拿手鼓砸一下太师的脑袋。
搞得太师想要发火又发不出来,他本来就很倒霉了,如果现在还撞了各路神仙,他是不是可以不活了?
原本他其实不太相信这些的,可是在风城他遇见的事情太多了,不得不信。
这太师府上上下下的都被惊呆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何他们家老爷一口气请了这么多人来做法?
难道这府中真的闹鬼了不成?
因为这院子中间的人把他们的目光都给指引住了,以至于他们都没有发现这墙头上,站着皇上的暗卫。
暗卫瞧见这一幕都忍不住开始叹气了。
到底是叶侍郎,玩的真花。
也不知道这太师的身子骨能不能受得了。
这好家伙,和尚敲木鱼念经,道士洒酒又做法,萨满连跳再蹦跶,谁能扛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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