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想过,一个男人的手,居然能那么灵活?手里的剪刀,在孟萧然的操作下快速的游走,不一会儿,就剪好了一张喜字。
念云深享受的爬在屋顶上,看了老半天。
底下的孟萧然也动了动肩膀,伸了个懒腰,看向屋顶,懒洋洋的说道,“媳妇儿,看够了没有啊?看够了就下来一起剪纸。”
“额……”念云深无语,跳下屋顶,从正门走了进来,诧异的问道,“你早就知道我来了?”
“就你那点儿功力,我还是能察觉的。”毕竟凤灵山庄第一大弟子的名头,也不是白叫的。
“那你为什么不一早拆穿我?”念云深自顾自的脱了鞋子,十分自然的爬上了孟萧然的床。
孟萧然给念云深挪了个位子,脸上带着霁月清风的笑容,“我知道有一种欲望叫偷窥欲,要不是因为夜深了,外边儿凉,我也可以让你一直这么看下去。”
“这……”念云深难得红了红脸,“咳咳、剪纸,哈哈,剪纸好啊。”连忙岔开了这个话题。
指着孟萧然面前那密密麻麻的剪纸,诧异地问道,“孟萧然,这些东西明明都可以去外面买的,你为什么要自己做啊?”
孟萧然忽热停下手里的剪刀,眯着眼睛,淡笑的看着念云深,“要是可以,我愿意咱们成亲的所有东西,都是我自己亲手做的,房子,马车,花园,剪纸,甚至是……你的嫁衣。”
念云深短暂的怔忪之后,迅速的低下头去,羞红了脸,揪着袖口,轻轻咬着下嘴唇,声音小的细不可闻,喃喃,“真是个傻瓜。”
“为了你,我愿意做一辈子傻瓜。”说罢,孟萧然缓缓的将自己的头伸过来,修长的指尖轻轻挑起念云深的下巴。
看着那羞红的小脸,孟萧然的喉结动了动,咽了咽口水,盯着念云深水润粉嫩的樱唇,“可以吗?”
念云深娇羞着,狠狠的拧了一把孟萧然的细腰,“这种事情还要问我。”
怪尴尬的!
说着,念云深便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
孟萧然菲薄的淡唇缓缓凑近,两人的呼吸漫到彼此的脸上,双唇交接的瞬间,念云深感觉浑身一阵酥麻。
有点点小兴奋,有点点小紧张。
孟萧然缓缓的将手拢了过来,将念云深娇小的身子拥入怀中,深情的将她揉在自己胸口。
一番唇齿留香之后。
松开怀里的人儿,孟萧然身体的温度高了几分,可有些事情,他想留着和云深成亲之后再做。
想象中的温存并没有持续太久,念云深却发现胸前的男子松开了自己,还有点意犹未尽呢。
咳咳、矜持,念云深告诫自己一定要矜持。
孟萧然是正人君子,向来都那么温柔,也决然不会做出过分逾越的事情来。
这也是念云深看中他的一点,对他,念云深完全相信。
孟萧然不管什么事情,都是首先站在她的角度思考的。
不敢抬起头来,嘴角却是泛着幸福甜蜜的笑容,念云深将孟萧然放在床上的剪刀拿起来,低声,温柔的问道,“孟萧然,你教我怎么剪纸?我们一起?”
“好,这样……这样……”
两个忽然喜欢的人腻在一起,就连剪纸也是充满了无尽的趣味,西窗透出昏黄,月上枝头,夜色静静,屋子里,只有彼此的低语和温暖……
而对面的屋顶上,两道纤细的身影撞到了一起。
“你是谁?”
“你又是谁?!”
两个黑衣人打扮的女子互相质问。
前者顿了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道,“你来干什么?”
后者看了看对面屋子透出的两道身影,忽然索然一笑,“你来干什么,我就来干什么。”
“为了孟萧然?”
“你不也是!”
“这么说来……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了?”
“所以?何不摘下面纱?”
“好!”
两人同时将脸上的面纱摘下。
前者便是这凤灵山庄的大师姐虞雪竹,后者便是前几天被孟萧然气走的梦蝶宫圣女梦潇潇。
两人相视一笑,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明显只是敷衍。
虞雪竹环住手,冷酷道,“任何人和我争萧然师兄,我都不会让步!”
梦潇潇斜睨了虞雪竹一眼,挑起鬓角的长发,无限风情,“同样的话,我回敬给你,你和里面那个小贱、人,我梦潇潇也都还不放在眼里!”
“呵。”虞雪竹嗤笑一声,“圣女应该不知道,这感情的事情,可不是你武功高就能拔得头筹的!我和萧然师兄那么多年的感情,可不是白来的!”
“切!”梦潇潇更加不屑一顾,“孟萧然来到凤灵山庄也就四年的时间,你们能有多深厚的感情,我和他可是从小就青梅竹马!在他来凤灵山庄之前就认识的!”
“哼!多说无益,能不能获得萧然师兄的青睐,咱们各凭本事吧!”
“说的是,嘴炮谁不会?不过……”梦潇潇的眼神转而狠毒的射向里屋。
虞雪竹也凛然接话道,“不过我们的萧然哥哥现在的遵从准备成亲了,里面的那个小贱、人,要是再不除去,那孟萧然就都不属于我们的了!”
“对!这正是我愿意和你以真面目示人的原因!”梦潇潇伸出手来,“现在,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等解决了念云深,你我再一较高下!”
梦潇潇和虞雪竹都没少在念云深的身上吃亏,就算孟萧然不喜欢念云深,她们也不会放过念云深的。
“好!一言为定!”虞雪竹也伸出手去,和梦潇潇击掌!
“我倒是已经有了一个主意,不知你怎么看的?”
“哦?说来听听?”
“这里不方便吧?”
“好,移步到我屋。”
虞雪竹换上便服,亲自给梦潇潇倒了一杯茶,“圣女可以说了吧?”
梦潇潇不紧不慢的接过那杯茶,却是不喝,把玩在手中,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你知道……一个女人最在乎的,是什么吗?”
“男人?美貌?”
“错,是名节!”梦潇潇握紧手中的茶杯,掷地有声。
“圣女的意思是,毁了念云深的名节?”虞雪竹复而又皱眉,“可是念云深的武功也不低,要想强迫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据我了解,之前那个愚蠢的公孙妙灵就做过这样的事情,不仅没成功,还被念云深反将了一军?我可不想到头来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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