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一见糜胜接二连三的躲过了他引以为傲的飞石,当下就有些慌了心神,愣了一下,等他回过神来,那糜胜已经策马来到了他的面前,手中开山大斧高高举起,力劈华山之势,直奔张清的顶梁门而去。
张清当下便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忙拨转马头,堪堪躲过了你是的大斧,紧接着提起手中的长枪,甩出三四个枪花,迎向了你是的大斧。
别看张清是依着飞石打人而闻名的,但是他的一手枪法也是出神入化,长枪在他的手中,宛若蛟龙一般,上下单飞,看得糜胜眼花缭乱,但是这糜胜也不是吃素的,既然看不透你,那便使出蛮力,一力降四会,手中开山大斧大开大合,大有劈山裂石之势,一时间二人竟然不分胜负。
后面张清的两个副将中箭虎丁得孙和花项虎龚旺二人一见张清飞石失效,就知道不好,当下二人对视了一眼,默契的点了点头,各使飞叉长矛冲了出来,直奔你糜胜,准备接应张清。
那梁山阵中的一众好汉哪里肯让二人得逞,当下阵中的金枪手徐宁大喝一声,拍马舞枪,便冲了出去,直接拦住了丁得孙龚旺二人,三个人走马灯似的为在一起,也是精彩纷呈。
场中五个人打得热闹,两旁边众人也都是纷纷加油助阵,那小天宝韩存保一见张清三个人都让梁山贼寇给缠住了不能脱身,当下便大喝一声,一声令下,全军出击,朝着两千军马方向杀了过去。
晁盖一见官军冲锋,也是大喝一声,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梁山军马在各自的队长,副将的带领之下,紧跟在晁盖的身后。
即便是在冲锋的时候,梁山军马的阵型也是紧密的,几百人一个方块,外面都是盾牌手保护,后面是长枪手和刀斧手,只要敌人敢冲过来远的长枪伺候,进的大刀招呼,可以说是无往而不利,梁山也正是因为有如此纪律严明的军队而屡次打败朝廷精锐大军的。
双方人马一交手,谁胜谁负便一目了然,这不是混战而是一面倒的屠杀,梁山军马组成几百个上千个方块军阵,就跟刺猬一样无处下嘴,官军便是想尽了办法也是攻不进去,短短片刻之间,便已经是损失惨重了。
韩存保看得梁山军马如此的难对付当下也是一阵的感叹,他之前便是领兵征讨过梁山,被晁盖放了之后便一直担任东平府的兵马都监,没想到今日一战梁山军马进步不小,当年如果说还有可能战胜的话,那么现在的梁山军马是不可能战胜的,将领指挥得当,士兵悍不畏死,如此军队可谓是常胜之军。
就在韩存保感叹的时候,旁边云天彪正好看到他,当下大喝一声,手中青龙偃月刀微微抬起,策马直奔韩存保而来,这韩存保也是当世名将,战场之上自然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云天彪一杀过来他便知晓了,见得云天彪,也不陌生,当下不敢怠慢,手中方天画戟一抖,战意十足,迎了上去。
云天彪手中的青龙偃月刀闪出道道寒光,夺人二目,来至近前,猛地一提胯下战马,大喝一声,凤眼圆睁,抡刀直接劈向了韩存保,那气势宛如猛虎下山,又好像蛟龙出海,山崩地裂,日月无光。
韩存保也不示弱,见得云天彪如此英勇,倒是越发的兴奋了,当下使出了平生的本事,迎战云天彪,二人你来我往,打的眼花缭乱,不亦乐乎,看得周围众人也是也是佩服不已,这才是高手过招,快如流星,稳若泰山,动若惊雷,势如破竹。
两个大战了一百多个回合也是未分胜负,真个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战场之上只剩下了云天彪和韩存保二人,官军早就已经败退,没羽箭张清,中箭虎丁得孙和花项虎龚旺三人全被梁山好汉生擒活捉,那些官军军士一见主将被擒也都纷纷放下兵器投降了。
等到都打扫完战场了,两个人还没有分出胜负,现在已经不是看谁的武艺多么的精妙了,到了现在是在看谁更加的有耐力,谁能够坚持到最后,两个人都已经是气喘如牛,汗如雨下。
又打了三十多个回合,云天彪还是技高一筹,手中青龙偃月刀一抖,震飞了韩存保手中的方天画戟,就在韩存保微微一愣神的功夫儿,云天彪单手持刀,另只手直接抓过了韩存保,往地上一扔,旁边早就准备好了的梁山军士纷纷冲上前,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至此,朝廷围剿梁山又一次的失败了,官军主帅盖世无双纪安邦被生擒活捉,大将病翼德辛从忠,翻天虎邓宗弼,没羽箭张清,小天宝韩存保,中箭虎丁得孙,花项虎龚旺都被梁山好汉擒住,压回梁山。早先林冲阵前生擒的陈翥倒是一条好汉,只不过被押回梁山的时候,自己趁人不注意跳到了水泊之中,等到阮小五将他救出来的时候已经气息全无,倒是叫晁盖感叹了好一阵子。
此次一战官军全师溃灭,梁山泊人马却也折损不少,当日晁盖便下令收兵,次日一早,天光大亮,晁盖等人回到了水泊梁山,来到了聚义大厅之上,晁盖端坐在上首虎皮金交椅上,当下便让人把纪安邦推到大厅中来。
过不多时,晁盖见得纪安邦被带了上来,当下又是高叫一声,道:“纪安邦,你空负雄图,枉为大将,低首权门,恬不知耻,甘为贼臣鹰犬,能不可惜今日被擒至此,还有何说?”
纪安邦挺立大厅之内,不发一语。晁盖看了看,又道:“纪将军,你也是个盖世英雄,当今豪傑,何苦执迷不悟,趋奉权奸,倘蒙不弃微贱,暂时归顺梁山,一同替天行道,到时候我等兄弟共同创造一个大同社会,岂不快哉!”
晁盖的话音刚落,只见纪安邦登时用手指着晁盖,瞋目骂道:“”你不过是一个叛国逆贼,一派花言巧语,你屡抗王师,攻城掠地,戕官杀吏,株连无辜,明明草贼而已,替的何天行的何道你有心要受招安,何不径诣京师,悔罪自首却窃踞山林,巧言惑众,自大称尊,是何心肠人家都受你的牢笼,须不能欺骗俺姓纪的。今日大败,俺已无颜还京,愿求早死。若不然,他日纪安邦侥幸未死也要想尽办法将尔等刀刀斩尽,个个杀绝!”
晁盖听后便是一阵大怒,当下便喝令推出斩首。两旁边的梁山军士早就听不下去了,一听晁盖命令,当下呼喝这将纪安邦拽了下去,顷刻之间,献上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来。
看着纪安邦的人头,晁盖叹了口气,说道:“昧良奸党,至死不悟,便是有上天入地之能,也是那奸臣的走狗罢了。”
接下来,晁盖杀了纪安邦心里也是不好受,毕竟这么一员文武双全的大将没有收入麾下,也是一件憾事,这个时候两个喽啰兵将没羽箭张清,中箭虎丁得孙和花项虎龚旺二人带了上来,那张清来到聚义大厅之上,依旧是一副傲慢的神色,立而不跪。
“哈哈哈,没羽箭张清,绕是你英雄了得也不是还在这聚义大厅之中,将军也是穷人家的孩子,一步步打熬这才到得今日的位置,朝廷的昏庸不用晁盖多说,将军也能知道,将军何必执迷不悟呢,我等一同梯田刑法岂不更好?”晁盖当下出言劝道。
“哼,道不同不相为谋,晁天王还是死了这份心吧!我张清生是大宋的人,死是大宋的鬼!”张清冷哼一声,而后斩钉截铁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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