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好糟糕的返程体验

    每一次回家，都让我感觉像是重新认识了那个老小孩一般。昨天我们初次见面时，他羞涩地躲避着我的视线，仿佛我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然而到了下午，他悄悄地偷偷观察着我，不经意间我发现他竟然从窗户、门缝和墙角偷偷地窥视着我。当他发现自己被发现了之后，他还不好意思地躲闪开了。
    当我试图去拉他的手时，他却挣扎着后退，似乎不愿意与我接触。但是当我上手一抓，却意外地环住了他的手腕。只有两分肉八成筋骨的手腕上青筋鼓鼓的，抓着他的手感觉瘦得吓人，但是他的力量却不容小觑。
    直到我要离开的那一刻，我才终于想起了我这个可爱的大孙子。他乌拉拉地给我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还递给我一块月饼让我品尝。当我关上车门准备开车返程的时候，老小孩一直在门内不停地转动着大门的把手，用力地推门，似乎想出去却又无法实现，想要见我却始终不能相见。
    我轻声地对老小孩说：“孩子，回去好好休息吧。”经过半个小时的努力，终于让动静小了下来。我担心老小孩会把大门给弄开，害怕等我走后他会溜出家门，心里充满了担忧和不安……幸好大门仍然牢固地锁着，傍晚时分接到老爸的消息也得知一切安好，这才让我稍稍放下心来。然后，我点燃了引擎，驾车离开了这个让我牵挂的地方。
    我昨晚没有好好地吃饭，结果今天早上醒来时，肚子还像被什么东西抽空了一样。当我准备为家里的小孩煮饺子时，却发现自己连自己都没煮。实在是没有什么胃口去吃任何东西，肚子疼得厉害，却又总想吃点凉的。于是我决定喝点饺子汤，再配上一些煮熟的花生，还有半个苹果来填饱肚子。就这样，带着些许困意出发了。
    原本还想再多磨蹭一会儿，继续躺在床上打个盹儿，但实在是缺乏信心能够再次入睡。整个夜晚都过去了，直到上午十点多钟才勉强睡了一会儿。尽管我一直说要睡觉，但实际上却没有闭过眼超过半小时。我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还是早点回到郑州租房的地方休息吧。在那里我可以安心地睡上三四个小时，等到醒来后再准备上夜班。早点出发还能多睡会儿呢，这样也能让我夜班好过一些儿。
    在旅途的中途，我就遭遇了一次严重的饥荒，肚子空荡荡胃酸分泌过多直犯恶心。然而，尽管身体和精神都受到了极大的挑战，我还是硬着头皮，强迫自己继续前行。整个旅程中，我都在打哈欠，仿佛所有的精力都被抽干了一样。
    最后，我们在107国道的一个红绿灯处违反了交通规则。我很难理解这个现象，因为我知道这条国道穿越了许多村庄和社区，与乡间小路交叉。通常，同向的道路有三条，但我总是对为什么最左边的道路只能左转，而不能同时左转和直行感到困惑。更让我烦恼的是，虽然过了红绿灯后可以直行，但在接近红绿灯的地方，我们必须切换到中间的道路。
    每当我们开到左道并接近红绿灯时，我们总是被迫切换到中间的道路。车少还好说，偏偏那天的车挺多的。
    车少的时候我一般都是开在中间道上，一路直行畅通用不考虑左转和右转，偏偏车多了就挺闹腾的，总要向左向右的超车前行，偏偏红绿灯也是挺多的，开车都开不到一百就来到红绿灯处，刹车等候再启动，来回启动刹车还挺闹腾的，后来就干脆保持六十多点儿就算了，慢是慢了点儿，至少不狠废刹车，可反应时间更长了些儿。
    一路上我开车就是又心急又慢悠悠的，心急的变道超车，结果来不及切回中间路线，直接直行通过，然后快来到郑州时就收到了违章通知，刚快过就实习期就第一次违章扣了一分，罚款一百，小心翼翼大半年，一朝心急还是破了处。
    我出生和成长的地方位于中国的中心城市，郑州。这个城市的东北方向是我的老家所在。每次回家都正赶上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我都会驾车离开工作的城市，向家乡出发。通常，这个行程会在早上七八点钟开始。在那个时候，我大多数时间都是迎着朝阳，向着家的方向前进。
    返程的时间通常在下午，我会在夕阳的余晖下返回工作的城市。然而，这一次的情况有些不同。那天是中午临近十二点的时候，我开始了我的返程之旅。全程大约两个多小时。
    然而，这次的返程并不像以往那样顺利。我在车内待了那么长时间，太阳的炙热几乎让我感到无法忍受。我感觉我的脸被晒得火辣辣的疼，尤其是额头和眉骨那一片区域，感觉就像是被火焰烧过一样，阵阵灼烧感让我痛苦不堪。在后半程的返程中，这种疼痛感越来越强烈，我都开始怀疑我是否会出现中暑休克的症状。
    在那个疲惫不堪的时刻，我竟然犯了一个错误。当时，我感到饥饿、困倦和脸颊疼痛，这些不适让我无法集中精力。然而，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是选择了违章行驶。尽管我知道前方的路标指示左转，但我却没有及时切换回中间直行通道，而是继续沿着错误的路线前进。
    一路上，我都在纠结于这种错误的行为。当我终于回到郑州时，我已经筋疲力尽。停好车后，我的双腿像棉花一样软弱无力。步行回到楼下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出汗，甚至蹲在地上捂着肚子，疼得仿佛传说中的阑尾炎发作一般。
    我艰难地缓了一会儿，一步一步地爬上楼回到屋里。挣扎着打开水龙头给自己的脸降温，用湿毛巾擦擦身子。然后，我一口月饼一口苹果地吃完了食物，感觉身体已经逐渐恢复了一些元气。最后，我沉重地瘫在床上。
    人终于还是熬过来了，回想一下车确定锁好门停好位置后视镜也收回去了，给老爸老妈报一个平安到达的信息，侧个身给手机充上电了，这才放心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