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不能打我,就我一个儿子,打坏了,老权家就绝后了!”权风天跟权义两个隔着太师椅互相较着劲。
权义听了权风天这样的话,气的全身哆嗦,拿着卫生递过来的戒尺胡乱的就隔着椅子打了起来:“小畜生,你还敢躲!”
且说吉子一边哭着一边跑着赶到了雅悦院,权风萍正小憩着,听了吉子的话,立刻叫身边的香桂去给母亲报信,一边带着檀香跟着吉子赶来了清风斋,远远的就听见了弟弟在跟父亲争吵,心里急的不行,跑着进去,一把护住权风天,权义的尺子一下子重重的打在了权风雅的肩头上。
权义一愣,望了望站在门口立着的檀溪和吉子,立刻就明白了,原来方才吉子出去不是搬正院的救兵,而是去找了二小姐。
“你来这里做什么!”权义方才失手打了权风雅,心里就有些失悔,自己这个女儿比大女儿的性子要柔和,要听话,可是自己却没有多少时间陪过她,总想着什么时候给她个好将来的,如今竟然护了权风天,便是有气不能出,忍了一口气在胸口,憋的满脸通红:“今日,我要教训你弟弟,你让开。”
“天弟还小,若是平时父亲温言细语的教导他,女儿是无话可说的。”权风雅把权风天拉到自己的身后躲着,苦口婆的劝道:“父亲教导他,原始天经地义的,只是天儿如今还是个孩子的年纪,孩童心性,又不乖巧,顶撞了父亲。父亲一时气狠了,打坏了,后头可是会不转来的。”
权义一听,也知道自己火头上不顾轻松,当真把自己唯一的儿子给打坏了,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于是闭上眼,把戒尺给扔在了地上,叹气道:“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见权义扔了戒尺,权风天立刻嘚瑟的在权风雅身后嘟囔道:“每次都是这样,雷声大雨点小,哼!”
权风雅听见,头都大了,这小祖宗越来越不把父亲的话当回事了,赶紧小声叮嘱道:“嘘,叫父亲听见了,你仔细了你的皮,还不赶紧去给父亲赔罪!”
权风天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去给权义磕了个头,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说道:“儿子给父亲赔罪,若父亲无其他事,儿子就退下了,明日可还要去学堂的。”
“滚!”权义吐出一个字,权风天立刻乐呵的带着吉子一路小跑出了清风斋。
“哎呦,吓死小的了,少爷,以后再不敢这样了,咱好好念书行不行?”吉子哭丧个脸说道:“哪怕您没有初辛公子的才学,就算是个秀才也不辱没了相爷的名声啊。”
“长进啊!你敢教训本公子了?!”权风天正说着,路过荷院,又看见了在园子里发呆的额墨芙,这才他看清了墨芙的脸,惊得站在了那里:“吉子,那黑丫头,原来不丑。”
吉子还在方才相爷教训少爷的劫难里害怕着,完全没有跟上权风天大的思路,一路愁苦的顺着权风天的看去,果真见了皮肤黝黑的姑娘,坐在那个长廊下头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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