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我有的时候特别佩服人家乐队阿,一个小笛子,一个小乐器,能让大伙儿高兴。哎呀,了不起啊,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人都想有成绩,给社会带来欢乐。
孟远:作贡献嘛。
王鹏:造福人民,我怎么就不行呢?
孟远:您也可以造福人民啊。
王鹏:哪行哪业都对老百姓有益,走在街上,我在这站着吧,三教九流,男女老少,不管什么行业的,他的工作对这个社会就有益处。
哪怕说一个赶大车送菜的,打郊区来四脖子汗流赶一大车拉着一千斤白菜,牲口跑着拿大鞭子,多累啊,啪,驾驾驾!他累不累,但他很快乐。你看着很枯燥啊,这有什么,驾驾驾!>
孟远:就是赶车嘛?
王鹏:你没有他,咱们怎么吃菜啊?
孟远:没人送。
王鹏:我看着我佩服得不得了,我就想夸两句。谁是我儿子?
孟远:他说?
王鹏:。哎呀,给人民带来快乐。
孟远:谁给谁带来快乐呀?
王鹏:最起码我快乐了很多。谁是我孙子?。哎呀!呵!
孟远:这位也不长记性。
王鹏:谁是王八?
孟远:他说什么呀?
王鹏:拎着鞭子过来了。
孟远:要抽你那是。
台下一阵爆笑,并且是一阵接着一阵,停歇的时间非常短。
骊清与柳璃笑的前仰后合,雪伦的反应倒不是那么大。
《我是黑社会》原为郭德纲的相声,是张斯比较喜爱的一部,这次特地改编过来以供晚会使用。
郭德纲是北方人,所说的也是北方笑话,而骊清与柳璃均是北方人,很容易理解其中的笑点。
作为南方人的雪伦,则没有太多欣赏。
好在郭德纲的相声极为接地气,有时候听着,甚至觉得庸俗。但用在节目上,获得的效果还是非常不错的,观众反应很热烈。
“雪姐,不喜爱?”张斯问了声。
雪伦摇了摇头,说道:“倒不是不喜爱,只是,好像没她们那么喜爱。”
“呵呵,难免,雪姐是典型南方佳人,温婉柔和,这些东西怕是不大合胃口。”张斯说道,他没怎么在意节目,毕竟前世听过了,效果也比现在好。
骊清便拍手鼓掌,便说道:“有人高雅的很,看不中下里巴人的东西。”
雪伦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张斯说道:“这跟高雅不高雅没什么关系,不过是风俗差别而已。”
柳璃插嘴道:“你们瞎聊什么呢,快看节目。”
王鹏:我大爷不光没溜,人缘还不好。
在天安门那儿打死,就地埋了15年没人问。他一天到晚没正形,打架去,出去打架给人平事儿去。拿菜刀砍人家,偷人苹果,什么都干过。
孟远:整个一流氓。
王鹏:我劝过他,大爷您别这样。
管我?你管我?我是道上的,以后你有事大爷给你平。
我这一辈子活开了,我这样很快乐。知道吗?你别老往上看,有事往下看。
孟远:怎么往下看啊?
王鹏:往下看你会活得很快乐。
我想了想,他说的有道理。人活着就是这样,你老往上看,你好不了。
往下瞧,你做买卖你赔钱了?那还有跳楼的呢。跟他比你很快乐,对不对?
孟远:我没跳楼。
王鹏:我这儿生一闺女你恨的慌,那儿还有没孩子的呢。
孟远:噢,对对对。
王鹏:你这儿失业了,那儿还有失身的呢。
孟远:这没可比性,知道么?
王鹏:你媳妇不要你了,她也没要我呀。
孟远:去!跟你有什么关系呀?
王鹏的肢体动作非常棒,每有一动作,总能引起一阵笑声。幸好今天用了大屏幕,不然,这些东西,除了前排的观众,后面基本上没法欣赏到。
骊清喘着气,笑道:“乐死我了,这两个家伙,真逗!”
张斯没有接话,却在心里表示了赞同,王鹏两人的喜剧天赋在这儿得到了很好的展示。待在另一个地方的秦正远却在想一些其它事,抵了抵王磊的臂膀:“喂,喂。”
王磊正笑着呢,发觉后转脸看他:“怎么了?”
“这个相声,你以前听过没?”秦正远问道。
王磊收敛了笑容,皱眉思考了一下,说道:“似乎没什么印象……”
秦正远点点头,说道:“我也没听过,唔,我想大概没什么错了……”
“什么意思?”王磊疑惑道。
秦正远说道:“这应该是张斯的原创作品。”
“嗯?”王磊一愣,说道:“他连这个也会写?”
“人家是才子,写个相声有什么好奇怪的?”秦正远表现的倒很正常,说道:“我看这个节目不错,电视台说不定可以用用,你去帮我盯着点,别让那帮小子把事情办砸了。”
“行。”王磊应了声,赶紧利落地离开了。
王鹏:酒吧,我到酒吧去收保护费,往这一坐,来杯酒!咚咚咚,倒杯酒,坐这喝,啊,哎呀呵,不错呀,你看我今天来啤酒打折。
孟远:天天儿打折。
王鹏: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的?欺负人啊,我是黑社会的。(接着喝)哎呀呵,喝着喝着喝太多了,我得上厕所,掏出一张条来写着:我是黑社会的,我往里边吐了口痰。压在我这杯上。
孟远:怕人偷走。
王鹏:上厕所去了,回来一看,没人敢动,还在那儿(喝酒)啊,(看纸条):我不是黑社会的,我也吐了口痰。(作呕吐状)我想了又想啊。
孟远:还有脸想啊?
王鹏:(再次作呕吐状)直恶心!
孟远:是恶心啊,我都替你恶心。
王鹏:你也喝了?
孟远:没有!
后面的故事比较密集,一个接着一个,笑点也足。
认真地算来,几乎每说一句话,都要引起一阵笑声。
王鹏讲述了一个自己是黑社会的故事,先是莫名其妙的被教着练功,以为练刀法的,却原来是在练刀削面,以为是练掌法的,却是在练搓澡,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接着是收了几个小弟,却因为自己丢了手机,去追偷手机的人,把几个小弟给追丢了。
等绕了一大圈,气喘吁吁地追到偷手机的人时,原来是个公交车司机,手机也是自己不小心落下的。自己跟着公交车跑了半天,真是冤枉。
下面是出去收保护费的事,与其说是收保护费,不如说是去受欺负丢人。
不停地被捉弄,不时遇到尴尬,好笑而又令人心酸。
最后,他没有出来,决定去风月场所,给小姐拔创。(应该打抱不平之意)
王鹏:我很喜欢上那个地方去,风化场所,我虽说没消费过,但我也是渴望到那个地方工作。我就去了,出来一女的,捂着眼睛哭,声音苍老的很。
孟远:老太太呀?
王鹏:我一看岁数不小了,30,怎么的了?出什么事了?
今天又来玩的客人,不给钱,说好了给钱不给钱,还欺负人,还骂人,还打人。
我说太不象话了,应该给你多少钱?100。我先给。
孟远:你给呀?
王鹏:先拿着,在哪屋呢?我给你拔创去。
噔噔噔往楼上走,我说就是你呀,出来消费来了不懂吗?啊?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玩笑的场所啊,花钱的所在。
你不带钱能出来吗?我告诉你,你的性质很严重,把钱给了!不给!怎么着?有辙你想去!呵,我告诉你,我这是擦了,知道吗?(前文略去的部分,王鹏为能去车站收到保护费,全是贴了小孩子玩的贴纸,当做纹身。可惜遇到一场大雨,全都花了。)
孟远:嗨,别提这个了。
王鹏:我要不擦,我能吓你一跳。
你真不给吗?真不给!当然不给就不给,咱们交一朋友也好嘛。
孟远:交朋友?
王鹏:以后上这儿有事你提我。哎,这还像句人话。大哥怎么称呼?我叫孟远。
孟远:胡说!
终于演完了,哗哗之声不绝,满堂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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