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约定好各玩各的,是友好的室友。
不过在王平乐的面前,确是一对感情尚好的夫妻情侣,扮演着好父亲和好母亲的角色。
两人约定好后,大家也感到很轻松了。
鲜丽更无顾及地和王大西在一起了。
王博也更放飞自我地撩妹了,更开启了一夜情的模式。
他的社会精英形象一展示出来,那是很多女人贴上来的,女人总是希望通过自己的身体魅力去征服男人,特别是优质的男人。
而往往这个优势在男人眼里就是可以玩玩的筹码,新鲜感过了,就弃之如敝屣。
女人有时候就喜欢痴心妄想,甚至做梦。
而这批馋王博的女人中,沈春天是最痴情的一个。
沈春天不是那种丰乳翘臂的风情女人,是那种小有风情的文艺青年。
这种文艺女人沾上了,基本就很难脱身,那股痴情的劲是会烧死人的。
王博有些苦恼和上火。
在府南河边的庭前小筑公寓,沈春天紧紧抱着王博不让他回家。
此时已是晚上十二点了。
“你就不能不回去吗?”沈春天的脸贴着王博的胸,温柔地问道。
“平乐还在家呢,我不能不回去。”王博道。
其实,平乐和鲜丽睡,他王博回不回去睡,都不打紧。
但是,他总觉得不回去,他睡不着,心里更有一种莫名的心虚感。
“你儿子不是和他妈妈睡吗?她妈妈还查岗吗?”沈春天道。
“一日没离婚,我就是那家的老公。我得回去。”王博道。
“你真活得拧巴,我想和你结婚,和你在一起,那样你天天就可以留在我这儿了。”沈春天是一个重度恋爱脑,她的世界只有爱情。
“我都说过的,我们都是逢场作戏,你不要陷进去了,我不是一个好人。”王博道。
沈春天心里一阵的难受,她已经陷进去了,这个男人却这样想和自己划清关系。
“我爱你,不管了,你今天不准回去。”沈春天把王博抱得更紧了。
王博努力想把这女人拉下来,却无用。
这或许就是爱的力量,痴恋的力量。
“你不要闹好不好,我不值当。”王博道。
“那你就值当,她都偷人偷到那老头那去了,你还在乎你在她心里的形象。”沈春天道。
“你不懂!”王博努力地一推,还是把沈春天推倒在地了。
“你……”沈春天有些生气了。
“春天!”王博把沈春天拉了起来,沈春天反手就给王博了一个耳光。
“我走了!”王博道。
王博摸了摸火辣辣的脸,走出了大门。
沈春天看到那个喜欢的人儿的背影,她委屈地哭了。
如果爱情是这样的苦,她何必要去爱呢?
凌晨一点,王博到了家。
鲜丽和儿子已经睡下了。
他回到那张熟悉而陌生的床上,趴下就睡着了。
这个家似乎就是一个城堡,他只是出去历经了一次冒险,透了一番气就回来。
只是这个城堡的墙漏水了,裂开了。
第二天,鲜丽做了早餐,热气腾腾的三人餐,有火腿、煎蛋、牛奶还有面包和粥。
王博洗漱完走出来,见到可爱的儿子、漂亮的妻子,恍然间感觉幸福也没走太远。
“儿子,幼儿园有没有喜欢的小女生啊?”王博道。
“有啊,爸爸,我喜欢那个赵宛如。她的眼睛好漂亮,还有睫毛,弯弯的。”王平乐道。
这看美女的癖好还真是随了王博了,打小就这样。
“儿子,那今天给那个宛如妹妹带一瓶酸奶去!”王博道。
“爸爸,我每天都给她带呢,你得多买点养乐多在冰箱里放着噢。”王平乐一脸认真地道。
“这就好。那说不定以后是咱家媳妇。”王博道。
“爸爸,媳妇是什么?就是妈妈是你的媳妇吗?”王平乐道。
“是啊,赵宛如同学说不定以后肯定比你妈妈还漂亮。”王博道。
鲜丽在旁边听着父子的谈话,忙插话道:“你不要教坏孩子,现在的孩子那懂这些。
你这样是让儿子都随你啊,见到美女就走不动道了。”
“我儿子以后肯定是撩妹高手,你信不信?”王博道。
“我信,快吃了上班吧!”鲜丽道。
“你送儿子去学校,还是我今天送你们两。”王博道。
“我开车去送儿子去学校,你昨天那么晚回来的,我坐你车,我心慌。”鲜丽道。
“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回来的?”王博问道。
“我没儿子那么好的睡眠,你这一动静,我就知道了。”鲜丽道。
“噢!”王博道,心里想着确是我这是不是要和那小美女断了。
他如做错事儿的孩子,低下头喝起了粥。
鲜丽送完儿子,把车驶到人民公园找了一个停车的地方停了下来。
她想来喝一碗盖碗茶,掏掏耳朵,喂喂锦鲤。
她虽是一个年轻人,却独爱这份惬意的享受。
“小姐,你的盖碗茶来了!”一个中年阿姨的声音从后面响起,随之滚烫的茶水直接扑到了她的脸上。
比昨天王博那一巴掌还火辣的疼朝脸上袭来,那是滚烫的开水。
鲜丽捂住了脸,直叫。
“我跟踪你半天了,还真让我逮着机会了,那老东西没和你在一起,没法帮助你。”女人愤怒的声音传来。
鲜丽也顾不上说话的是谁,直接冲到了旁边的卫生间去冲脸。
冲洗了十分钟后,那股火辣感有点消减,不过还是时不时地有辣劲上来。
这需要去医院擦烫伤膏。
她走回茶位,看到那个烫她的女人。
“姐,我这去医院,你要跟着去也行,付医药费。你不去也行,你是大西的妻子吧,等着法律传唤吧。”鲜丽道。
“你给我讲法律,你偷我男人,你还有理儿了。”女人道。
“这一码归一码。”鲜丽说完就提包走了。
来到最近的医院,她看了医生,拿了烫伤药和消炎药。
办完这事儿后,她给王大西打去了电话。
王大西听说老婆找到了鲜丽,还烫了她的脸,也是急急地出来见了她。
“这老不死的,怎么让我宝宝的脸受伤了,这烫坏了怎么着。”王大西道。
“你现在和她断了,离婚,不离婚,没门儿。”鲜丽道。
离婚,在王大西的人生中是不可能有的,这偌大的家业有一半是这老不死的,划出去一半,或者过错方,分不到一半的钱,他不愿意的。
再则,他这样老了,他不信爱情,只是贪恋年轻女人的身体和美貌。
爱情是什么?如果他现在是一个乞丐,那有遇到这些女人的筹码。
女人爱的是他的身份,地位和财富。
玩玩就行了。
“宝宝,你容我一段时间,我一定离婚。”王大西安慰道。
“说好了的,一段时候,那你不要来找我了,离婚了后再找我。”鲜丽道。
“别啊,我说我会离婚,就会离婚的。”王大西可舍不得不见鲜丽。
“我说到做到,我怎么能白受烫呢。”鲜丽道。
鲜丽被烫后,好一段时间都没出门,就在家养着。
王博自然是知道这事儿的,起诉王大西老婆的事儿,他却不太配合她。
理由是这完全是告不了的事儿。
这是几级伤残,还得走鉴定机构,那也是麻烦事儿。
“你还是和那老头分了吧,他能离婚,我把鞋子吃了。”王博道。
“他这人还是讲信誉的。”鲜丽道。
“我的老婆啊,他讲信誉,他会和你发生婚外情啊,他讲信誉,他能这样骗你,这么久了, 那说好的离婚协议,还没拿给你啊。他离婚了,对他有什么好处。
有钱人一般不会轻易离婚的。你不知道吗?你给他生了儿子吗?他有皇位要继承吗?”王博道。
话说得鲜丽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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