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初忽然听到有声音,手中的电脑吓得差点掉地上。
“你怎么走路没声音啊。”程南初捂着心脏,差点给吓出病来。
“开门那么大声听不到?”宴泽城越过程南初,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
“你现在有事没?能不能带我去一个地方。”程南初眼前忽然一亮,直接将电脑合上了。
宴泽城挑眉:“去哪里?”
“昨天晚上你不是说那个地方距离实验室很近吗?我想去看一下,搞不好那里还能有什么线索呢?”程南初哀求地看着宴泽城。
“我都说过了,那可能真的是意外,毕竟,那个实验室只给我一个人做了点药而已,能招惹什么人?”宴泽城有些无奈,陆遥都去查过了,今日连资料都回传了。
看程南初一脸不相信,宴泽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自己拿到崭新的手机递给了程南初。
手机上是陆遥今天刚发过来的文件。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十年前车祸的一切调查报告,甚至包括官方的数据。这些都证明这真的只是一场交通意外而已。
“那天,你们一家人去机场,是因为你放暑假,再加上研究有了突破,便约定来美国跟我们碰见,这一切都只是巧合而已?”
巧合?程南初有些惊讶的开口,怎么可能都是意外呢?
可是这上面写得清楚啊,难道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在错的?
“这些人有什么目的呢?小南,杀人总要有个理由吧?他们只是研究点药,能得罪什么人?我当年才多大,家族里也没人想对我下手吧。”宴泽城看着程南初这一脸的不信,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不可能,一定有问题的。”虽然宴泽城说得很有道理,可是程南初却仍旧坚持己见。
“证据在眼前啊。”
是啊,证据在眼前!
程南初整个人宛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蹲在地上:“可是,还有个问题啊,我母亲和你母亲认识的对吧?她们怎么会认识呢?”
“你妈在孤儿院长大,是我外公资助的学生。”宴泽城将话说出来。
原来一切都只是自己想多了,程南初整个人都瘫软了。
宴泽城将程南初扶起来,看着程南初这无精打采的样子:“小南,你就放心在这里住着,有股份在,有我在,你好好生活,什么都不用想得太多的。”
看着宴泽城这样诚恳的样子,程南初点了点头。却趴进宴泽城怀里:“我难受,你让我抱抱。”
宴泽城本身就性子清冷,说了这么多的话,已经是极限了。
轻轻将程南初揽在怀中,感觉到肩头,有温热的东西。
宴泽城只是将程南初抱得更紧一些,气氛温馨而暧昧。
“我还是想去看一下,我父母生活了许多年的地方。”程南初这时候算是明白家中为何没有资料了。
因为父母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实验室那边,a大的房子自然不会有什么多余的东西,心头的都放下,可是程南初却对丢失的记忆耿耿于怀。
等缓过神来,她便只有这一个要求了。至于自己的身体,可能也会和实验室有关系,但只要父母是意外,那自己的异样不被人知道就好了。
见状,宴泽城也没有拒绝什么:‘好,我带你去。’
“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小时候是不是认识?”程南初看着宴泽城去开车,忽然开口问道。
宴泽城身体顿了一下,却没说话。
程南初朝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连忙跟了上去。
而另一端,温如深看着自己的电脑,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拨通了一个电话。
程南初的体检数据还是一切正常的,可是她为什么会对快速修复感兴趣呢?难道是宴泽城?
刚才他告诉程南初,那只是理论,不可能存在。他撒谎了,那些全部是真实的数据。
“她的血液里面有一种特殊的成分,可能是治疗宴泽城的药物,我很怀疑,宴泽城的身体出现了返祖的现象,所以伤口会瞬间愈合。”
电话那端久久没有声音。
“你不会对她做什么吧?”温如深试探地问道。
“你在想什么呢?违法乱纪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电话那头终于有了反应,声音也是云淡风轻。
“那就好。”温如深心底一松,他跟那头的人打了许多年的交道,却根本捉摸不透那个人的想法和思维。
这里是国内,宴泽城可是有钱有势的一方人物啊,能有什么事?是自己想多了。
“只要你为我工作,你的实验室,我会加倍注资进去,争取早日开始,让你的梦想,可以继续。”
良久之后,电话挂断,温如深看着自己的银行卡,多出了一排数字,可是心头却仍旧没有半点喜悦之色。
宴泽城开车,程南初在旁边放了一首欢快的曲子。
程南初现在,根本就不担心宴泽城会把自己扫地出门,虽然需要她的血,但是宴泽城绝对是一个不允许别人轻易进入他私人领地的人。
从昨天晚上吵完架之后,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发生了什么微妙的变化,但是这种变化似乎是冲着好的方向去的。
歌刚开始放,宴泽城的手机就开始拼命地震动起来,在旁边的程南初看着上面的备注名字,都有些头大。
“挂了吧,不要理他们。”宴泽城淡淡地开口。
“宴氏集团真的不会易主吗?宴家内部可是乱得很,我看着有能力的也很多。你就不怕宴老爷子真的把你扫地出门。”程南初有些担心的问道。
宴老爷子要有这个本事,早就将他扫地出门了,只可惜,偌大的宴家,他们却连一个制衡的人都找不出来。否则的话,当年也会让才刚成年的他坐上那个位置。
宴泽城勾唇一笑:“他们没有人,最多明天,就会来求我。”
程南初扑哧一笑,她从不怀疑宴泽城的能力,这样年纪轻轻就能上位,且坐稳那个位置的人,怎么可能没有一点防备呢。
“人家都说宴少,阴鸷冷酷,我觉得,就是因为你太年轻了,怕压不住他们那群老狐狸,才天天一副冰山脸的。”程南初笑嘻嘻的开口。
看着程南初这样笑颜如花,心底的阴霾似乎都去了。宴泽城心底有些庆幸,庆幸程南初是这样无忧无虑长大的,不曾生活在尔虞我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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