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带血的脚印一直延伸到了童熙的房间,这是凶手给我们的障眼法,其实有光影的房间是童熙的隔壁房间。”
“那这么说那只断手和蜡烛都还在那间房间。”
“对,那间房间,正是王夫人的房间。”
陈风对着王夫人说道。
“陈仙师,你的确聪明过人。”
“不,我很惭愧,如果我能早一点看穿你的手法,那李茜的悲剧就可以避免了。”
说到这,王夫人的神色明显低迷下去。
“娘,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求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王夫人深情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语重心长的说:
“儿子,我要是知道你和秋烟好上了,那我第一个杀的应该是她。”
“这么说,下一个要杀的人就是我。”
“怎么可能。”
“你怎么忍心对自己的女儿下手!”
灵雨听着王夫人的话,巨大的不忿充斥在心间。
“其实,王夫人杀李茜完全是个意外,但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替神姬过来送死。”
“娘,为什么啊!”
“或是王夫人扮成老婆婆被看见了,或者是李茜从始至终都知道这件事。”
“那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保护母亲!李茜不希望你在杀人了!”
“好了,别再说了!”
王夫人推开众人,瘫坐在凳子上,哭成了泪人。
颜师姐好奇的问道:
“那王夫人为什么知道这么多的杀人方法?”
“一般人当然不知道,如果是戏班的人呢,对她来说是易如反掌吧。”
在角落知道了事情原委的秋烟,捂着嘴,哭着跑了出去,李润听到了动静,就要跑出去查看的时候,王夫人拿起来桌上的匕首。
朝着自己刺过去,幸好被陈风眼疾手快的拦下来,但还没来的高兴,王夫人就口吐鲜血倒地。
陈风赶紧上前查看,发现他的后槽牙已经被咬碎,看来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
李润看见母亲倒下,连忙跑过来查看母亲的情况,发现母亲已经没有了生机。
“或许,这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陈风自知已经无力挽回了。
李润只是抱着母亲的身体一遍遍的呼喊,甚至朝着陈风求救,但陈风也是无能为力。
或许老天也知道了这事,替李润感到痛惜吧,竟下起了暴雨,绵绵不绝。
颜师姐和灵雨追秋烟到了河边,发现秋烟已经在河岸了。
她抬头看了看天,随即对着追来的两人笑了笑:
“颜仙师,你看,天就要亮了!”
说完,就投身河底,颜师姐也是立即朝着她的方向跑去,就快要拉到神姬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河底突然涌现一只水手,将神姬拉到了河底,颜师姐看到突然出现的巨手,也是猛地一惊,向后退去。
颜师姐以为那只巨手要对她发起进攻,没想到,当它将神姬拉走之后,就没有了后续反应。
颜师姐,当即朝着河中望去,没有发现神姬的尸体,只有一个黑色的发证还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一会就恢复平静,不再出现。
颜师姐觉得这里的问题绝不简单,只能先退避,到时候在禀报给师尊。
“颜姐姐,这神姬怎么样了!”
灵雨刚才也看到了巨手将神姬抓去。
“走,这里的事情不简单,不是现在的我们能搞定的。”
颜师姐带着灵雨,缓缓退出了河流的范围,回到了陈风这里。
.....
几天之后,陈风他们他们帮助李润将母亲和神姬下葬了。
神姬的墓,只做了一个衣冠冢。
李润在这里受到的打击,不管陈风他们怎么安慰,李润只是在他们的坟前跪着,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做。
颜师姐判断说到:
“可能李润已经得了失语症。”
“那他什么时候能好?”
灵风看着李润问道。
“也许,明天就好了,也许一辈子都这样了,只有他自己能放过自己。”
陈风他们也不再打扰李润,走回了镇上。
在酒楼吃送别酒,在场的四个人都没有胃口吃,情绪不高涨。
陈风看到大家都这样,只能率先开口:
“各位,生为过客,死为归人,过去无法挽留,我们第一杯敬给已经逝去之人。”
四人将酒杯里的酒倒在了地上。
“灵兄,下次相见就不知道是何时了。”
“陈兄,前路漫漫,天下渺渺!我相信我们会在再次相见的。”
“保重!”
“珍重!”
灵风带着自己的妹妹走了,陈风也和颜师姐回自己的宗门去,和灵风两兄妹,如果没有意外,这辈子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
一路上颜师姐也没有和陈风说话,陈风知道现在颜师姐的想法很复杂,其实陈风也是如此。
陈风和颜师姐回到宗门,各自整理了一番,准备第二天去宗门任务堂提交任务。
两人约好之后,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陈风回到自己的住处,发现在门口的石凳上,槐树下,坐着在饮酒的正是大师姐,而陈风回到家的时候正是夜晚,月圆挂在树梢。
月上树梢头,花落美人杯;
美人月下醉,枝上蝶恋花;
遗世有佳人,飘飘而独立;
欲求三世缘,渺渺无人现。
一时间的陈风看的呆住了,如此的惊世,这一幕将会牢牢的印刻在陈风的心底。
“回来了,师弟,我给你准备了接风宴,看你没来就喝了点。”
陈风立马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对着师姐行礼,才走向石桌。
坐到石凳上:
“师姐什么时候来的?”
“我下午就知道了你们完成任务消息,就去酒楼带了菜回来,顺便带了酒。”
陈风闻到了醇烈的酒香,让人垂涎欲滴啊。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们的任务什么时候完成的。”
“你们的任务是师父指派的,肯定是师父告诉我的呗,你也别问师父怎么知道的,因为我也不知道。”
陈风也是习惯性的挠挠头,大师姐给陈风倒了酒,陈风闻到味道,就已经流口水了。
“师姐,这什么酒啊,这么香。”
“那是当然,这可是师父的梅花酒,师父藏了二十年了,我悄悄挖过来的。”
“啊!那师父知道了,不是要生气了。”
陈风被吓得想要将入了肚子的酒抠出来,但结果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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