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的闫宁一路跑回了客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喘着粗气,不经意回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衣服肩膀上好像有一块灰尘。看形状完全是个不规则图形,用手摸了摸,一拍就拍掉了。连忙检查自己身上的护身符,护身符还完好无损,应该不是被阴魂攻击或附身。一时也是不知道到底当时发生了什么,但那法相对自己眨眼的样子,总感觉眉眼间和那城隍爷不太像,感觉更女性化,好像在哪里见过。
“算了,只要没有跟来就好!先睡吧!明天还要和我那周兄长斗智斗勇。”想着闫宁也没脱衣服,就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午夜,临清城内数一数二的富商,李大仁刚核对完近几个月的账目,准备熄灯,今晚就在书房睡了,吩咐管家将刚才吃完的夜宵撤了,再去准备一些热水,自己要洗漱一番。
管家刚走没一会,正在书房中,看书的李大仁就听见有什么东西正在挠门的声音,想着可能是哪里来的野猫,便起身,准备将野猫赶走,等会待管家来了,要通知他让家丁注意一下,不要让野猫之类的进入院子,以免抓伤小少爷。
可当他打开门的时候,就见一片火红的颜色,扑向自己,他正要出声喊叫,瞬间感觉自己无法出声,紧接着就感觉有东西咬在了自己的喉咙上,双手连忙去捂住自己喉咙上的疼痛处,就看见自己双手瞬间就被鲜血染红,然后无力的倒在门边。倒下时,模糊间看到了那一片火红的样子,竟然是一只狐狸。
不多时,管家带着两名侍女,一个端着水,一个拿着老爷一会要更换的衣服,向书房走去,路上还不断催促两人快点,远远就看见书房的门开着,有个人正头冲外的趴在门槛上,连忙上前。
刚走近一些就闻见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再一看那趴着人和自家老爷今日穿的一模一样,也是吓得连忙上前查看,可还不等他上前,就被旁边得两名侍女拉住,就见两名侍女一起指向屋内得一个方向,管家也是顺着手指望去,就看见一只火红的狐狸蹲在自家老爷不远的地方,嘴中还滴着鲜血。
管家甚至能感觉那狐狸看向自己的眼神,像是人一样,充满了狡黠。吓得差点坐到了地上,身旁的侍女也是连忙搀住管家。
管家定了定神,见狐狸就一直蹲在书房内,也不出来,推开搀扶自己的两名侍女连忙吩咐道:“快,叫人,报官,通知大夫人,老爷被狐狸咬死了!快去!对了,把孙护院叫来快去!”
随着两名侍女的离去,之前已经陷入安静的李府,也是瞬间如水进了油锅的热闹起来,有人哭有人闹。
这一夜官府,李府都不得安宁,同时不得安宁的还有城隍庙,因为晚上闫宁烧香时产生了异象,一传十,十传百,来城隍庙烧香祈福许愿的人也是一直络绎不绝。
还有一只鸟这一夜也一直没睡,就一直蹲在闫宁房间窗户外面的窗沿上,待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闫宁在客栈一楼吃早餐的时候,就听见店小二正在和掌柜绘声绘色的讲着昨晚李府的惨案。
“掌柜的您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邪性,那只狐狸一嘴鲜血,李员外脖子让咬的,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听我表姑家的在李员外府上当花匠的外甥说,那狐狸还能说话呢!掌柜的您说,那狐狸是不是话本里写的那种妖怪?”
掌柜打着算盘,也没抬头,“你上次不说你表姑家的外甥在衙门当差吗?怎么现在又去李府当花匠了!这么大能耐,怎么没教你点?”
店小二也是急了,辩解道:“我表姑家三个外甥呢,老大在衙门当差,老二在李府当花匠!”
掌柜停下手中拨弄的算盘,看着店小二说道:“你小子天天,天上一脚,地上一脚的,这都是该你操心的事吗?后面院子打扫了吗?住店客人的那几头驴你喂了吗?还妖怪,要是有妖怪也得先把你这个传它闲话的给吃了!滚蛋,赶紧干活去!”
说完,看向大堂里几位正在吃早饭的客人陪笑道:“几位客官,别听那小子瞎说,我们临清城治安一直好着呢,大家尽管放心的住着!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几位在大堂吃饭的客人,也是没有在意,自顾自的吃饭没有回应。
闫宁这边已经吃的差不多了,走到柜台前,跟掌柜问道:“掌柜的,你们刚才说的那位李员外不知是哪位?”
掌柜认出了这位跟自己问话的年轻人,是昨天住进来的,出手大方,衣着华贵,行动举止做派,都透着几分洒脱,看着就不像一般人,也从口音能听出是外地来的,便客气回道:“这临清城里能称的上李员外的,就只有这城中数一数二的大富商李大仁了!”
“李大人?莫非还是官府中人?”闫宁不解问道。
掌柜一听就知道闫宁误会了,解释道:“公子误会了!我说的仁啊,是仁义的仁。这李员外,人如其名,宅心仁厚。对城中百姓也是极好,修桥补路,行善积德,遇了天灾,不仅不让自己名下的粮铺涨价,还搭粥棚施粥!哎!好人那!没想到就这么没了!可惜喽!可惜喽!”
闫宁听了也是连连点头,告别的掌柜,准备去看看热闹,既然一时半会回不去,不如去看看热闹,周余那还是不能表现得太明显,毕竟那只鸟还一直跟着自己!
出了客栈,闫宁甚至都不用问路,跟着一些赶去看热闹的人一起,就到了李大仁的家,只见门口已经挤得里三层外三层。还好闫宁比前几排的大娘们高出来不少,一边探头看向李府的大门内,一边听着身边那些大娘的议论。
“听说啊!李员外是让狐妖给杀死的!"
"可不是,我也听说了,那狐妖长得那叫一个媚,在和那李员外干那种事的时候,一口啊,就把李员外的喉咙给咬断了!”
“真的假的?李员外少说也得六十了吧!还能干那种事呢?”
“人家有钱人,有得是方法进补,你以为跟咱们这些泥腿子似的!”
“就是就是,前几年李员外不还刚得个打扮胖小子,当时还请我们这帮街坊们一起吃席呢!也不收礼!当时那个肉啊,一块都有我手掌这么大!”闫宁就看见说话的大妈,还伸出手掌比划起大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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