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呢,直播!你……你快出去呀。”要是让直播间的人认出傅雁栖,他就全完了。
傅雁栖如狼般眯起眼睛,警告地指指他光裸的腿,终于把门关上了。
阮安松口气,他把摄像头放好,重新坐回去,屏幕上已经刷疯了,都在问是谁,隐约是个男人的声音。
“啊,那个……是我……是我的仆人,不是,保姆,是保姆。”
“嗯对,男保姆。”
“素人,还是不要露脸的好。”
等这茬终于过去,阮安后背已经湿透了,他想,今天就播两个小时,到点就下播,他紧张得腿都在发抖。
傅雁栖在客厅坐着。
不知是书房隔音太差还是阮安嗓门太大,他直播的声音清晰可闻。
傅雁栖听了会儿,什么“大哥”、“帅哥”地叫,他气不打一处来,想把阮安拽出来问他知不知道什么叫包养,不给睡就算了,还在他买的房子里叫别的男人?
傅雁栖本在犹豫晚上是否过来,毕竟昨晚发生的事情……他一时间还忘不掉。
那盒古巴雪茄是圣诞节前朋友送他的藏品,非常浓郁,何况他之前在饭局还喝了不少混酒,一时不查,竟然他妈的直接在床上晕过去了。
今早醒来时,看见倒在地毯上的阮安,和他旁边那根雪茄,傅雁栖不知道是该先气笑还是先尴尬,只能把人抱到床上,磨牙搓齿地看了一会儿,再趁着他没醒赶紧离开。
等了十几分钟后,阮安出来了,傅雁栖坐在沙发上,开门见山道:“别当主播了,去拍综艺,去演戏,随便你挑一个。”
第19章 追更太太
“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
阮安刚出来就听见傅雁栖这样说,他有些懵,“为什么?”
傅雁栖大马金刀地坐着,打量他,这大主播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裤子穿上了,“我问你,直播就直播,刚才为什么脱裤子?”
阮安闻言,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擦着边坐下,耳廓微微发红,拘谨礼貌地解释:“是在跟人打比赛,输了要按对方指定的惩罚做。”
“对方让你脱裤子?”
“没有没有,脱衣服,我脱得只剩上衣了,”阮安补充道:“我一直坐着,那个角度看不见下面没穿衣服的,不然直播间早被封了。”
“你平时直播也这样?”
阮安一时语塞,他本来就是颜值主播,自然是给他花钱的大哥大姐们想看什么他就得做什么。
阮安突然有些不爽,这是他的工作,傅雁栖凭什么这个态度。
傅雁栖发现他表情有些倔强,敲了敲面前的实木茶几,“那些人能给你多少,我能给你多少?你在我的给你的房子里叫别的男人,你觉得合适吗?”
阮安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内心纠结了一下,抬头说:“那要不还是算了吧?”
傅雁栖一愣,“什么算了?”
“包养这个事儿……要不算了吧……”
傅雁栖直接傻了,这小兔子说什么?刚收了房子,给他玩仙人跳呢?!
阮安缩着肩膀,看了他一眼:“那天我就是一时冲动,这两天我好好想过,我还是更想自己在北京闯一闯,还有,主要是……”
傅雁栖沉声道:“主要是什么?”
“主要是……”阮安声若蚊呐,“我们老家结了婚才能干这种事情,我才23岁……还小。”
傅雁栖眯眼看他,简直想把他脑袋打开看看里面装了些什么,他自然不会把到手的鸭子放走,只翘起腿,修长的指节在沙发上轻轻扣着:
“你知不知道,在北京得罪我,会有什么下场?”
阮安眨眨眼睛,想起那一兜子玩具。
什么下场,还有比成为破布娃娃更惨的下场吗?
他就是写这个的,他害怕。
“房子我会还给你,你放我走吧……”阮安眼巴巴道。
傅雁栖拨弄着手腕的迦南木串,没接他的话,“阮安,你在耍我吗?”
阮安刚要说话,傅雁栖突然伸手摸上他嘴唇,圆润的指腹轻轻摩擦,然后变成揉捻,最后,那桃花般的唇色被他揉得鲜艳欲滴,水嘟嘟地张开,仿佛正等待他的造访。
变态攻!
真的是变态攻!
阮安像被他攥住的麻雀,不住地想后退,傅雁栖手掌滚烫,眼底漆黑一片,闪烁着浓浓的占有欲,似乎根本不把他的反抗放在眼里。
阮安知道,如果他再不跑,傅雁栖就会兽性大发,把他的衣服撕烂,把“凶器”狠狠地捅进他……
这次可不会像上次那么好运,没有雪茄再给傅雁栖吸晕了。
阮安越想越怕,觉得周围一切都像恐怖电影一般漫上漆黑的墨,他跳起来就要跑,却被傅雁栖扯着手臂拽回来,下一秒,天旋地转,他被傅雁栖扛到了肩上。
阮安惊叫一声,使劲拍打着傅雁栖,又不敢大声叫:“你放我下来,傅总,放我下来。”
傅雁栖身高腿长,两步跨到卧室,把阮安摔在那张洁白柔软的大床上。
阮安撑起身体看他,傅雁栖扯开领带,邪笑道:“你当我这里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阮安吓得眼泪都要出来,往后缩着,威胁道:“你别过来,我叫了——”
傅雁栖充耳不闻,一拽他细白的脚腕,阮安整个人被拽到他阴影之下,“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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