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小姑是谁嘛,找死不成?”
“那你知道我是谁嘛?”
“无需知道,等把我小姑叫来,一定把你胸前夷为平地。”
“行,我就在这交易,你叫吧。”
“不行,我先看上的。”
“可你没谈拢,我谈拢了。”
“少来,你只是出价,摊主没答应。”
“我现在……。”
“闭嘴,知道贪狼为啥找我麻烦,天府巨门,太阴太阳,都特么我干死的,你敢答应就别再出内门。”
叶臣正跟富态女子争论,摊主却想见缝插针,可惜话未说完就被豪言壮语掐断,场面一时僵住,好事者闻声开始聚拢,自然有人眼尖。
“我去,这大哥真生猛。”
“可不,前脚被贪狼寻仇,后脚又跟紫薇大姐头对上。”
“话说大姐头可不好惹。”
“那是那是,这比刚才还有意思。”
“有意思得有命看,快让让,小刁来了。”
“诶呀快让快让。”
有热闹自然少不了杨墨茹,待人群自动散开便雄赳赳登场,见新侄儿紧着摆手更分外受用,可当看清另一方,立马转身欲走,叶臣察觉不对紧忙闪身赶上,两手一掐香肩提起来折返,戳到身前一脸挑衅道:“这就是我小姑,不认得给你时间自己去打听。”
“哈哈哈,这不是小墨茹嘛,可好久没去姐姐那儿喝茶了,今日……。”
“今日不巧,我刚想起来,要去,要去,试衣服,天机马上过来,你找她吧。”
紫薇和蔼可亲开口,但杨墨茹偏偏畏之如虎说完就跑,叶臣尽收眼底没再阻拦,还朝杨凌挥手作别,没想到竟能收获同样回应,然后取出地龙卵又拿起枯根,晃两晃通通收起,正好柳嫣然满载归来,一伸手直接索要:“给我一份圣血露。”
在内门,圣血露是何等身价无人不知,所以听闻者权当自己听错了,可眼看柳嫣然问都没问掏兜就给,无不自问今儿个的太阳打哪边出来。
“给你,交易完成,咱们走吧。”
甩手抛出圣血露,转身揽住纤腰,叶臣自认无可挑剔,柳嫣然也给足面子配合,然而,紫薇并不买账,挥挥手跳出八号人拦住去路,才淡淡道:“跟我去喝杯茶,天机,你该劝劝他。”
闻言,叶臣眉毛一挑偏头以待,片刻后,柳嫣然含笑对视过来,略显无奈道:“就去喝一杯吧,她沏的茶真挺不错。”
“你这是被捏了把柄?”
“确实有那么一点点。”
“那走吧,我帮你拿回来。”
“不要!”
“哦?好像很有趣。”
“确实很有趣,只要你出的起代价,走了。”
紫薇接完茬自顾先行,八名随从仅让出一侧通路,叶臣搂紧腰肢笑着迈步跟上,尚未察觉恶意不说,身边人又很为难,倒不妨看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别管那把柄行嘛?”
自知将要到地方,柳嫣然憋不住轻声开口,还附上搂腰的大手暗暗摩挲,叶臣趁机揉捏柔软,可直到进屋也没给予答复,待门被随从关严,不大的室内就三人三椅一桌,小火炉上已水汽升腾,紫薇落座主位取出茶和茶具,示意别客气,便倒水沏茶。
“我要天机的把柄,开个价。”
“你……。”
“闭嘴,男人办事少插话。”
叶臣一坐下就开门见山,柳嫣然插嘴即被喝斥,紫薇静观好戏三言两语结束,边扫兴撇嘴,边分别推出茶水:“放心尝尝,肯定没下药。”
“这话怎么听着,好像意有所指呢?”
“当然有所指,她尝过,又给你尝了。”
“嚯!原来出自你这,那我尝的我知道,而她尝的,请问,谁知道?”
“咔嚓!”
茶杯带水一并捏碎,杀意转瞬充斥整个房间,两女通通呼吸一滞,暗暗惊叫玩笑怕是开大了,柳嫣然忙拉扯胳膊和盘托出:“你冷静点,药是个意外,而且始终我们三个女的在一起,难免作出荒唐事,紫薇只是记录了影像。”
“杨墨茹也因此怕她?”
“那倒不是,当时她尝的最多,紫薇放开收拾她好久才过劲,留下阴影了。”
“行,那把影像水晶给我。”
“放屁!”
听到此处,紫薇再也坐不住,见叶臣皱眉眯眼,又道:“三个人我能分开录嘛,至于她,带回去扒光了爱咋看咋看。”
“额,好像也对,那毁了它如何?”
“这倒能商量。”
“别商量,开价吧。”
“行,那你是出嫣然那份,还是墨茹那份,或者。”
“诶,我突然觉得廉贞挺恶心,要不要,办了?”
“你想耍无赖?”
“确定不是你先开头?”
“……,好,我要你刚才买的两样。”
“少来,把我的裸体录上都不值那价,无需试探。”
“我也没想要,反而更好奇,你是如何辨别的。”
“告诉你也无妨。”
“那就抵掉嫣然那一份。”
“听好,山人自有办法。”
“……,算你无耻,可还有墨茹那份,暂时毁不得。”
“随便,只要别再威胁嫣然,包括开玩笑,现在,有事赶紧说。”
“有事,天字另外三脉无需你出手,可买卖就是买卖,我们不能吃亏。”
“那我去杀了他们。”
“不行,杀……另一个。”
过不多时,叶臣搂着柳嫣然离开,紫薇连送都没送,二人稍事远离自然而然分开,转到没人处又不约而同止步。
“破军表面粗鲁,内里精得很,能与七杀贪狼齐名,实力可想而知。”
“看过他出手,的确挺会藏拙,但上了贼船,哪由得我选。”
“选不了起码还个价,就这么走了,算怎么回事。”
“算尽力而为,再弱也看老天收不收,没机会下手又能怪谁。”
“你认为紫薇会吃这哑巴亏?”
“我认为真谈不上吃亏,一来,我肯定会尽力展现价值,免得被提前请下船,二来,杀这么个家伙,不觉很有意思嘛。”
“……,我觉的你很有变态的潜质。”
“哦?哪方面?”
“滚!有种现在去破军一脉揭战帖,弄死他你正好顶上。”
“好主意,请带路。”
“哼!”
柳嫣然就是受不得这种被拿捏的感觉,以致主动拉上手快步离开,扎进血雾拐来绕去,待迈入破军一脉时,连自身都有点承受不住,刚要掩口干呕,却瞟见身旁若无其事的笑脸,疑惑和不服输一瞬上涌,咬牙硬是压了下去,尽量平稳发问:“你怎么做到的?”
“简单,比这生猛我见多了,其实也就气味有点刺鼻,有心里准备便不算什么。”
相较于铁蛋儿生啃大恶心,叶臣自觉没半句虚言,可越是表现如此,柳嫣然越是郁闷,每当觉的了解眼前人,他总不经意展露出陌生一面,真真是让人难甘心。
“破军一脉类似力拒,体修为主,其他粗豪也有之,战帖挂在里面殿门前,摘帖需摆平守卫,再持帖前往殿中接受两场挑战,胜出就轮到魁首出场,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若被打废了,你养我好不好?”
“放屁,都废了养着作甚?”
“那看来只能努力喽。”
风凉话好像事不关己,迈开的步子却坚定不移,柳嫣然听入耳看入眼倍感别扭,但叶臣就这么一路来到殿门处,看清当中吊着的乌金方牌,勾起嘴角逐渐加速,守卫一看便知用意,蛮牛异铠上身狼牙大棒高举以待:“敢伸爪子砸爆你。”
“吹牛不怕牙疼。”
轻蔑脱口,长刀拖地反撩,如今小乘,真意抒发更为顺畅,越看大棒如山盖顶,越想拼他一拼,仅靠蛮土霸力迎难而上,对碰僵持再到渐渐挑起,黑煞从未让人失望,体质远远超越抵过境界不足,铿铿作响连连,任由守卫满脸不甘也只能被掀飞。
“这战帖我揭了,开门。”
“哼!狂什么狂,我不过初期大乘的小喽喽,到里面一准打死你。”
叶臣手爪战帖傲然独立,自觉大门打开必然众目汇聚,岂料守卫愤愤不平泼完凉水,只身推开厚重大门,而其内,连条狗影都没有。
“傻叉发什么愣,赶紧进去我好关门,到大殿中央把战帖按柱子上,之后等死吧。”
“会不会好好说话?不怕我特么劈了你?”
“就这样,不服你劈。”
“我靠!今儿就满足……。”
“走吧,都叫他李缺弦,你较个什么劲。”
眼瞅两人龇牙咧嘴,柳嫣然忙出言阻止,叶臣一听顿时没了兴致,轻啐一口双双迈入殿中,哪知前脚刚落稳,大门撵着后脚关闭,差丁点夹到鞋跟。
“等我夺下魁首,非好好修理他。”
“你还真自信。”
“别痴迷,小心无法自拔。”
“滚!快滚去里面被揍个半死。”
“哈哈,恼羞成怒喽。”
话未过半便跑了出去,等柳嫣然追上,叶臣已将战帖按进柱子凹槽,一经压实大殿一震通亮,一道金芒脱出眨眼临近大门,毫无阻碍穿透消失。
“金芒会感应魁首令牌通知有人挑战,你最好趁他没来拿下两场。”
“好。”
一字出口没再逗闹,魂力所感,除大门那边皆有人飞速前来,紧接着喝声四起。
“我狄一刀出战,谁都别抢。”
“我石崖偏抢。”
“规矩是先到先得,不比嘴快。”
“特么的,老子不善跑动,第一让你们。”
“用你让,归俺陆乘风了。”
“啪!”
湛青身影抱柱拍实,下一刻屏障外扩将无关人等全部推开,陆乘风这才松手滑到地上,抖出长枪轮转发笑:“哈哈哈,我宗师中期小乘,一身风妖异铠主攻速度,亮个腕儿好赶紧动手。”
“张松,杨八郎,随你叫,紫衣青影,打死算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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