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再看令季,愚人众领队莫名感觉,也许他根本一点都不了解他。
很有可能他从身份到名字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偏偏他们都信了。
“你还好吗?”
愚人众领队抖了抖,这次换令季把他的神思拉回来。
注视着令季,领队不敢再想下去,他低下头谨慎地回应,“我没事。”
这个态度让令季反思他是不是他之前的那句话有什么问题。
实在是找不到问题,令季只能放弃去想,他收好那份宣传页,看向鸣神岛和离岛所在的方向。
希望维克能快点过来。
令季收回视线的同时忍不住暗想,这么长时间过去,现在的维克和他总要比第一次见面那会要更有默契吧。
同一时间,离岛之上的勘定奉行的宅邸被德利科夫安保公司的员工围了个水泄不通。
几名手持武器的稻妻士兵保护着一名头冒冷汗的中年男人。
“各位,我真的没有对令季先生下手。”中年男人擦着冷汗强调,“昨天晚上我一直在处理事务,门都没有出。”
“你是勘定奉行的家臣,如果真要绑架别人,不需要你动手。”一名至冬人指责,“还有,你昨天临走的时候,就已经在考虑动手了。”
中年男人心思被戳穿,当即心虚起来。
这副样子落在德利科夫安保公司员工的眼里便成了铁证。
“你们稻妻人在这方面速度倒是快。”长相严肃的至冬女人当即眉头一皱,“如果你们不交出来人,我们会协助璃月使馆,向七星呈报消息。”
“七星亲自委派的特使失踪,看看七星能不能咽下这口气。”
颇具威胁的话让中年男人脸色惨白。
此时他很想按照先前临时制定的计划那样,把特使失踪一事推给海祇岛。
可是此时说出来有人会信吗?答案肯定是不会,昨天谁都看见勘定奉行的家臣从璃月驻稻妻的使馆里出来。
总不能说他真实的身份是海祇岛的卧底吧。
中年男人满心是苦,不知该如何解释,这群至冬人在离岛找了一上午没有找到人,气冲冲的过来要帮公司客户讨个说法,如果他不说出个所以然,肯定脱不了身。
就在中年男人苦苦思索之际,木屐落在地上的脚步声响起。
“各位,请少安毋躁。”清丽的女声拨开了人群,从勘定奉行的院落内传出。
“柊千里小姐,你来了。”中年男人惊喜转头喊道。
“发生这么大的事,理应有我出面料理。”柊千里不紧不慢地说,“父亲近日不在,我便要负起管理勘定奉行的责任。”
中年男人听见柊千里这么说心里的石头慢慢落下。
放在平时他会劝柊千里不用亲自出来,可今时不同往日,他真的应付不了这群至冬人。
“我已经从其他家臣口中得知昨晚发生的事,也知晓璃月的特使是德利科夫安保公司的客户,所以我很体谅各位的心情。”柊千里没有在意中年男人的反应,开始打圆场。
“光体谅有什么用。”距离柊千里最近的至冬人不满道。
柊千里没有生气,更没有辩解,而是点头说,“是没有用,所以我想和各位商量一个解决的方案。”
“唯一的解决方案是找到他。”维克面无表情的通知。
这是他来到这里说的第一句话。
而此话一出,本来躁动的员工们都安静下来。
柊千里这下也看出来和谁交谈最有效,于是她走下台阶,郑重的对维克说,“勘定奉行会尽全力配合寻找璃月特使。”
“谁知道你们说得是真是假。”
嘟囔声不知从哪里飘出来。
本来安静下来的至冬人又变得暴躁起来。
“我可以用我的名誉担保,我的父亲是柊家的家主,同样也是勘定奉行的话事人。”提高音量,柊千里说出她的保证。
光说还不够,她居然还拿出来物证。
柊千里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交给维克,“今天我接到匿名信,上面有关于璃月特使所在之处的消息。”她敢于承诺,正是因为这份出现在她院落里的匿名信。
“你要如何证明信的真伪,说不定那是你们的陷阱。”站在维克身边严肃的至冬女人质疑。
柊千里看了眼至冬女人,然后她不咸不淡地接了句,“是不是陷阱,你们应当最清楚。”借着寻找璃月特使,整个离岛上都是德利科夫安保公司的员工。
可以说利用这次机会,这家安保公司偷偷控制住了整个离岛。
对于这个事实,至冬女人当着维克的面不好反驳。
这时维克看完了那封简短的信。
在所有人的注释下,维克将信放进背包,随后他对身边的员工交代,“让其他人回去休息,接下来我去寻找他,你们不用跟着。”
听到这话,德利科夫安保公司的员工们还想再劝一劝维克,奈何维克去意已绝,在想柊千里说了声再见后就自顾自走了。
眼看维克都走了,其他的员工也不好再多留纷纷归队返回。
柊千里等地在场的至冬人全部走完,才长舒一口气。
要不是收到来自社奉行神里家的管家托马的信,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虽然柊千里的长辈普遍不看好社奉行神里家的现任家主,认为他太年轻,根基太浅。但柊千里不一样,她很清楚要继承柊家的自己以后必然要与神里家的现任家主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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