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维克可以确认达达利亚没通知他。
这下令季更想知道维克和达达利亚谈了什么。
不会真的那么无聊,说他的八卦吧。
令季腹诽,然后很快否认,达达利亚看上去不是那么恶趣味的人。
抱着这个疑问,令季在与钟离分开后,迫不及待的对维克问出口。
“那名执行官和你聊了什么?”
“他请我调查钟离。”说话间,维克目光一转,看向身边的令季,“还问我知不知道你的过去。”
令季的心沉下去,尴尬感顿时全消,他笃定道,“他调查过我了。”接着他笑了一声,对维克感慨,“愚人众的行动速度就是快。”
这么多次下来,令季很怀疑愚人众是不是没有假期。
只是维克理解的和令季完全不同。
维克面露担忧,“愚人众查出来你来自世界之外?”如果是那样,令季很可能会被抓走。
“不是,我想那位执行官问的过去,十有八九是我的小时候。”为让维克放心,令季慢慢讲解,“这不是第一次了,我刚进入月海亭工作那会,也被上司问过。”
“你是怎么回答他们?”维克的担心变为疑惑。
令季给出早已准备好的答案,“我说我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
谁会和失忆的小孩计较?令季暗想,反正他那会表现的就是什么都不知道,既不认识元素力,不认识七神和七国,所有的常识都要从头学起。
在这个基础上,令季希望达达利亚不要太把焦点放在他的身上,查到最后绝对会是无用功。
“如果他还怀疑我,你就说我忘了。”令季对维克嘱咐,“这在我的资料里有留档,不过愚人众应该见不到,过段时间我会想个办法,弄一份复印件泄露出去。”
维克闻言劝阻,“你不用做到这种地步。”
“做戏要做全。”令季摇了摇头告知维克,他知道几个安插在璃月港的愚人众暗线,届时让他们接收到这个消息就行,他不用亲自出面。
其实他这么做还有别的原因,既然达达利亚查他,璃月这边会接到风声。
令季倘若什么都不做,那才惹人怀疑。
不如顺势而为,做出是要接近达达利亚想取得他信任,打探消息的伪装。
想到这里,令季发现站在上帝视角的不方便之处。
很多信息他都没有办法合情合理的透露出去。
琢磨着接下来要怎么做,在岔路口,令季与维克分开。
“等下次见面的时间确定了,我会通知你。”令季作为牵线的人,还没忘记自己的责任。
维克应下,并提醒令季,“好,你最好晚上过来。”
“你白天还有其他的事?”令季随口一问。
“我会去刷圣遗物。”一本正经的说出答案,维克早就和空一同把璃月到蒙德一路上的锚点和副本点亮。
令季忽然感觉自己多问了。
又笑了两声,令季不再多言,向维克道别后,朝着他居住地所在的方向走去。
居民区远远没有商业区热闹。
行走在安静的街道内,说不清道不明的危机感从心中涌现。
令季放缓脚步,机敏的观察周围,并没有发现跟踪者的痕迹。权衡数秒,令季将行走的速度恢复成往常那样。
顺利回到家,他取出钥匙打开门。
令季面对熟悉的庭院,如什么都没发觉般向平日居住的卧室走去。
刚走没两步,一支水元素力凝结而成的箭擦着他的耳边飞来。
事发突然,令季脸侧的头发被削掉几根。
射箭之人的力度控制得非常好,箭矢砸在砖墙上仅留下不起眼的白点。
“谁!”令季在反应过来后,冲着箭矢飞来的方向大喊。
可是回应他的是更多的水箭。
令季狼狈的躲闪,也是这时他察觉出异常,这些箭没有想伤害他的意思。
咬了咬牙,令季不再躲避,他对空中喊出那个名字,“达达利亚!”除了那名执行官,他再想不出来第二个做这种事的人了。
这是查不出来他的资料,就直接来试探他?
还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令季在心底抱怨,面上冷笑一声,自嘲也不用去找七拐八拐的找愚人众透底。
“你比我的想得要敏锐。”
被发现的达达利亚从高处的房檐上现身。
在令季不悦的眼神里,他轻巧地跳下来,落在院子的墙边。
“你到底想做什么?”令季眯起眼,他现在弄不清达达利亚的脑回路。
这样不管不顾地冲过来,对达达利亚能有什么好处?
令季认为自己再怎么说也是负责联系各方的人,达达利亚和自己撕破脸皮有什么好处。
等会儿。
看着走来的达达利亚,令季忽然明白什么。
“你不觉得太巧了吗?”达达利亚如看穿令季的心思一般说,“在回北国银行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一件事,你好像知道我在做什么。”
“今天到场的人,都对岩神的研究颇多。”细细的数着,达达利亚凑近紧绷的令季,“尤其是钟离先生,他的出现就像是特意安排好。”
达达利亚要不是有所怀疑,这会他大概正高兴。
来到璃月这么多天,他终于找到能够放心咨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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