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当当咯咯的笑,还配合得发出满意的声音。
贺涛被迫离她这么近,听着这声音,心里厌烦至极,眼睛仍紧张的盯着新文杰突然,新文杰提高了音量,他显然生气了。
〃你们不能这样的,这叫过河拆桥,我跟你说,我都是为了你,为了你们,我打头阵,枪打出头鸟你知道吧。
啊,这要是出了事儿,我是第一个,我当然要寻求保护,我要这点钱过分吗?〃
那人显然没料到新文杰会发火,站在原地慌乱的左右看
〃不好,他先跑了〃
贺涛看出不对,丢开霍当当刀剑一般的冲击巷子。
巷子中两个人齐齐地看向贺涛,他们是背光的,贺涛仍然看不清他们的脸,但那人迅速地抬起双手,捂住脸,掉头钻进另一侧的巷子里,撒开双腿就跑,新文杰者张开双臂拦住贺涛。
〃你给我站住,站住〃
贺涛回头,没有看到霍当当,霍当当早已冲进了旁边的一条巷子,她要截住那个家伙。
她所料没错,那家伙正是跑到了这个方向,霍当当撒开长腿,飞奔过去。
〃哼,我看你往哪里跑〃
她信心十足,要知道,从中学到大学,她都是班级运动会的夺冠种子选手。
眼见离对方越来越近了,突然从旁边冲出一个年轻小伙子,抬起脚就朝霍当当踹了过去,被人拦住,眼睁睁就要看着目标消失了。
霍当当急了,她躲开那小伙子,眼见旁边一户人家门口放着半桶的绿色油漆,她一把抓过来,精准地砸在那个黑衣人的身上,但是那家伙还是跑掉了。
新文杰缠住了贺涛,那半路杀出来的小伙子困住了霍当当等路人听到动静围过来,那小伙子钻进巷子跑开。
霍当当再也找不到那个家伙了,只剩下一只空桶,以及洒落一地溅了一墙的绿色油漆点。
新文杰看清是贺涛理直气壮的发火。
〃你跟着我干吗?
小心我报警抓你跟踪我,看什么看?
我就喜欢穿女人的衣服怎么了?〃
他骂了贺涛一顿,大摇大摆地离开,离开了。
〃对不起,我搞砸了〃
贺涛站在巷子里,满腹的懊恼,他给沈沫打电话,他多希望能给沈沫带来好消息。
霍深和邹毅听到也拧起了眉头,新文杰可是他们唯一的一根线,这下打草惊蛇,再有下次就难于登天了。
沈沫抓着电话,打断了贺涛的叙述。
〃你等等,你是说那个人看到你冲进去的时候,捂着脸跑了,当时他是背光的,你根本就看不到他的脸,但是他以为你能看到,所以第一时间本能地捂住自己的脸〃
她的眼睛亮了,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贺涛,他可能是你认识的人
你现在马上回家一趟,马上回你爸家〃
贺涛独自坐在出租车上,脑子里不断地翻腾着沈沫电话中说过的话,
〃这个人认识你,而且你也熟悉他,所以他看到你的第一眼,才本能地捂住自己的脸,不让你看见,这个人绝对不是薛姗姗。
也不是薛姗姗的父亲,那个新文杰的兄弟,因为他们俩你压根就从未见过他们,犯不着我自己的脸转身逃走就行。
你回国才多久,你的朋友圈才多少人,你的朋友中和这个案子可能有关系的又有几个,而其中有谁是身高不足一米七的?〃
她的这番话就像筛子,一层层地筛去了贺涛脑中乱纷纷的头绪。
符合这些条件的人只有两个,这两个人都在他的家中,他的未婚妻南凤鸣和继母李玉婷。
〃你动作快点,或许还能抓个现行,让对方无法抵赖〃
到了小区门口,贺涛下了车,箭一般地冲进去他家的停车位上,继母的车,父亲的车并排停在一起,不远处还停放着南凤鸣的奥迪,他们都在家。
贺涛深吸一口气,调整自己的呼吸,这才摁下了指纹锁,打开门一眼就看到了李玉婷。
李玉婷穿着她常穿的白色睡衣,毛茸茸的,只露出一小节的小腿,脚上踏拉着配套的白色绒托,头发挽了一个松松的发髻,额前戴着宽宽的白色发箍,脸上敷着面膜。
她正悠闲地在餐厅忙活,保姆做了什么炖品,她一小碗一小碗的分,见到贺涛抬起脸,脸因为敷着面膜没法笑,声音却是十分的热情的。
〃哎呀,小涛,你回来了呀,刚好我呀让阿姨炖了一点儿银耳汤,还是你曾叔叔老家亲戚捎回带回来的。
哎哟,那银耳啊,是上等的好银耳。
你看着汤汁真好,快来,快来,趁热喝一点儿,暖暖身子〃
她的样子和打扮看起来这个晚上待在家里很久了,也是从上次摔倒后,她几乎没怎么出门,应该不是她。
贺涛没有理会李玉婷,他站在玄关处,打开鞋柜,扫了一圈,没有看到工装靴,又一双双抓起李玉婷和南凤鸣的鞋子,没有,没有绿色油漆的痕迹,一点儿也没有。
门口的地毯上乃至门槛门外的大理石地面上,都毫无一点绿色油漆,白色的柜子从上到下也没有。
贺涛闷声不响,黑着脸直奔二楼那间宽大的,带有独立卫生间的次卧,那本是他的房间。
南凤鸣怀孕后,李玉婷让她住了进来,方便照顾两米的大床,李玉婷还贴心地更换了粉色的合欢被买了不少配对的玩偶。
只不过这么多天里,贺涛并没有睡在这儿,他要么睡在楼下的客房,要么回自己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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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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