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图亚特和里德尔的关系似乎很好,我总觉得他们在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她常常不知所踪,如果我要去找她,只能去图书馆或者休息室,而如果这二者都没有看到她,那么基本上是找不到她了,我总觉得里德尔会知道她在哪,可我不愿意去问里德尔。
在某天,我邀请她加入魁地奇球队,她拒绝了。也是,女孩们一般不会喜欢这种运动,但她也拒绝来看我的魁地奇比赛。
1939年冬
我终于知道蒂亚从来不去看魁地奇了,她不擅长飞行。
她只是一动不动的停留在空中,而格兰芬多的韦斯莱因为我骂了他红毛鼹鼠,于是发誓一定要把我从扫帚上拽下来。
我飞的太快了,导致不小心从扫帚上摔下来,我摔在了地上,我想我的腿一定要骨折了,其他人也加入了这场混战。
我恶狠狠的想:我一定要让这个该死的韦斯莱被开除!
“你也有今天啊!”这个红毛鼹鼠嚣张的样子让我很想往他脸上丢两个恶咒。
他甚至连魔杖都没想到,就举起拳头。
我慌忙的往后退,然后我看到了一个黑发的斯莱特林向韦斯莱走来,不,是向我走来。
她下了扫帚,漆黑的鬈发被风吹的微微飘起,眼睛的颜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浅淡,然后她一只手就握住了韦斯莱的拳头。
这个可笑的韦斯莱一脸惊讶,然后他就被纳斯蒂亚用缴械咒击飞了。
我甚至都快忘了腿上的疼痛,任由纳斯蒂亚把我扶起,然后来到了医疗翼。
她温柔的动作导致我都怀疑这个纳斯蒂亚是不是喝了复方汤剂。
我告诉她,我一定要报复那个韦斯莱。
她显然心不在焉的,我有些失落的想,她是真的纳斯蒂亚。
1940年春
里德尔是蛇佬腔。
几乎所有的斯莱特林都不敢置信,可这就是事实。
我常常能够听到帕金森说里德尔是整个霍格沃茨最英俊的男孩。
“可惜他是个父母不详的孤儿。”帕金森又可惜道。
1940年夏
在这一年的暑假,我和父亲母亲拜访了法国的罗齐尔家族,据说罗齐尔家的有个女孩要来霍格沃茨。
1940年秋
在霍格沃茨开学的第三年,我又在车厢里遇到了纳斯蒂亚.斯图亚特。
黑色的头发,浅灰色的眼睛。
我有时候会觉得,纳斯蒂亚是一个冷漠的人,甚至是一个不懂感情的人。
纳斯蒂亚选修了古代如尼文和占卜,我因为她,把算数占卜改成了占卜。
选修古代如尼文的学生根本就没有多少,只有几个拉文克劳和极少数的斯莱特林,其中就包括里德尔和纳斯蒂亚。
那个特里劳尼完全就是个骗子,我尝试问纳斯蒂亚选修这门课的原因,她竟然说要去选修麻瓜研究。
“你不觉得研究人类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吗?”她浅色的眼睛中毫无感情,仿佛只是说要观察曼德拉草的生长。
在占卜课上,特里劳尼对她说了什么,我只能听到:[你令人恐惧,纳斯蒂亚],以及[你快要疯了。]
我发现我从来都没有看懂过她。
……
原来纳斯蒂亚也会有恐惧的事物,在黑魔法防御课上,她的博格特竟然是一个黑发蓝眼的女人。
我听到纳斯蒂亚喊她:阿芙罗拉。
接着,这个女人死在了她面前,她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恐惧的表情。
我忽然发现,我对纳斯蒂亚一无所知。
1940年冬
“如果她是个纯血就好了。”克雷尔.沙菲克不止一次的说:“即使她很古怪,但不可否认,斯图亚特很漂亮。”
我总是能够看到纳斯蒂亚面无表情的接过那些情书,然后再用魔咒把它们一把火烧了。
在周末到临时,也经常会有人邀请她一起去霍格莫德村,比如现在的这个拉文克劳。
我替纳斯蒂亚拒绝了那个泥巴种,她不该和那些人混在一起。
“我也不是纯血。”
这一句话,让那些我想说的话再也没有说出口。
……
我从那个赫奇帕奇口中得知12月13日是纳斯蒂亚的生日,我以为她不会去霍格莫德,所以打算去蜂蜜公爵为她带一些糖果,却在那里看到了她和里德尔。
“斯图亚特,她和我们从来都不是一路人。”克雷尔.沙菲克说。
我笑笑:“你是指血统?”
克雷尔却摇摇头:“我父亲告诉我,像斯图亚特和里德尔那样的人,如果不能拉拢,也千万不要得罪。”
他一脸无所谓:“我真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那只是两个孤儿,父亲他真是老了。”
[可怕],即使我不想用这个词来形容纳斯蒂亚,可她确实也经常给我这种感觉。
当她那双浅灰色的眼睛直视对方时,会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惧感,那是一种仿佛看透自身灵魂的感受。
……
我知道,里德尔已经在开始拉拢一些纯血了,但是我却没有想到他会让这么多人都听命于他。
诺特、弗林特、高尔、莱斯特兰奇、赛尔温……
甚至还有柳克丽霞。
最终沃尔布加阻止了柳克丽霞继续在众人面前丢脸,她制止了我和里德尔的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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