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别这样,这里可是办公室。”林雪大骇,挣扎着想站起来,但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逃出武功高手的狼爪?张复是越来越大胆,其实也有点撒气的份头。就在这时林雪一下就站了起来道:“不要再玩了,我差点误了大事,我是特地来找你有事的。”
“什么大事,说来听听。”张复被她那么一说手倒是暂停在了进一步的行动,他以为林雪是故意这样子想脱开自己魔爪的。也就停在那里没有动。
“真是大事不好了,刚才接到电话,说是山冲村原来的老支书杨林受了重伤,杨支书为了学校能在暑假后顺利开学在日夜赶工,没想到学校在修理过程中倒了,杨支书当场就被压在了土墙里,人挖出来时已经不行了。
杨家人想把他送医院,还存着一丝能救把人救过来的想法。但杨支书拚着最后的力气吼道:“不要去医院了,有那钱还不如给孩子们盖所新校舍,如果谁敢送我去医院,老子立即就断气。村长周成闻讯后也去劝了,可老头倔得像头牛,就是不肯去。”
家人没办法只好抬回了家里等死,杨支书嘴里抖瑟着喊道:我要见书记,我要见镇长,就是不肯断气。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张复一下就跳了起来;“立即去山头村。你跟我一起去。另外叫镇卫生院也派几个医生护士带上一些药品器材赶去那里。”
几分钟后过,两辆车就狂奔山冲村。医生和护士坐在镇里的一辆桑塔纳车里,张复这部车里坐的是张复跟林雪,叶飞双眼注视着前方,把车开得就像在飞一样。
“小林,你在这里工作有段时间了,应该熟悉情况,你详细给我说一下那里的情况。”张复心里很急,自己上任也有一段时间了,光顾着抓开发区和弄钱的事了,连镇子下面的村子都没时间去跑一跑。
“山冲村也是我们镇最穷最远的村子之一,那个村子有1600来号村民,全是靠地里的一点粮食撑着。副业收入基本上没有,就只有拚命喂猪了。那村子离镇里有0来里,只有一条破烂不堪的窄小机耕路,而且坑坑洼洼的,下雨天根本就不能走。”
果然,不一会就到了去山冲村的分叉口,那路也就两米多宽,车子颠颠簸簸如**中的一条破船,有时好像整个车轮都悬在半空中一般,人也跟着跳来跳去的。张复随时注意着异常状况,已经做好了随时抱着林雪跳车的准备。
林雪为了不坐到张复的身上去,死死的抓着车门边上的一个把手,但不一会她就连车门上的把手都抓不住了,不过她咬牙拚命的坚持着,张复一看心里有些疼,看看天已经黑了。反正别人也难以发现,干脆伸过去去环住了林雪的腰。
感觉有只手环在了自己腰部,林雪看了看开车的叶飞,见他的脸朝着前方非常的专注,也就任由他环抱着了,她心里感到一阵子温暖,身体也有些发软发虚了,她的身体往后一缩,整个人就窝进了张复的怀里,依靠着这坚实的胸脯,她感觉舒服多了。
这破路的确太难行了,6点多时天全黑了才行了不到一半路程。天一黑行车更慢了,估计一小时就15里的车速了,山上的雾气开始弥漫着,能见度也越来越低了。车子摇摇晃晃的像条蜗牛在慢慢地爬行着。
林雪整个身子都缩进了张复的怀里,两人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任由张复紧紧把自己给箍着。林雪感觉自己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这样安全过。
开始的时候张复心里在想着老支书的事也就没什么感觉,不过时间一长,林雪那浑圆的屁股丫总是在车子的颠簸中,一起一落的撞在他的大腿上。渐渐的他就有了感觉,某个地方不一会就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刚开始时也许林雪也没感觉到,因为车上的确太颠簸了。左摇右摆的像是处于六级风浪中的轮船,不一会就感觉有个东东在碰撞着自己那个敏感的地方。
又过了几分钟,张复忍得有点难受了,他见叶飞专注着前方,一点也不敢松懈,胆子也就越来越大了。
这机耕路仅有不到三米的宽度,稍有不慎也会就载到山下到地府报道。所以他不敢丝毫大意,一心专注在车子上。
这时,张复发现林雪刚才因为走得匆忙连裙子都没换掉,这下子更是有点火热了起来。他腾出手来打开旅行包,拿出了一件军大衣披在了她身上。他这是怕山上冷特地准备的,没有想到还派上了这样的用场。
在军大衣的掩护下,这家伙麻着胆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林雪的小屁屁,见她并没拒绝或躲闪的意思就把她的裙子拉了上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停了下来,林雪红着脸小声埋怨道:“你的胆子真大,有人在车上就乱来,要是被叶飞发现了我就得跳楼了。”
“没事,山人自有妙法,他绝对不会看到的。”张复小声的安慰道。
就在这时,前面出现了点点的灯光,车子终于进村了,那些村民见书记来了都围了上来,村长周成激动的迎了过来道;张书记,像你这样的好书籍时下太少了。山头村是很少见到乡镇干部的,来一个派出所所长就不得了,就别说镇长跟书记了。
我记得还是五年前派出所的郑副所长来过一次,平时镇里的领导连影子都没见过。不过也难怪他们,这路就像黄泉路,山里又没什么招待客人的。就连晚上被子都整不全。唉!穷啊!”
一行人匆匆赶到了老支书的家,这山头村的确可堪称全县最穷的村子,跟竹山村也不相上下,一个人口达1600人的大村子,连一座砖房都没有,全是土墙筑的木楼子。不过那墙筑得非常的厚实和宽大,山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树木和人工。
一走进院字,满堂屋都是人。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道;“张书记,您来得太好了我爸爸快不行了,但总是念着你的名字。”
“先看看病情,你们先进去,尽全力抢救。”张复点了点头对卫生院来的同志说道。
老支书躺在一张木板床上,垫着一块发黄的烂被子,张复心里微微有些发痛,这里还真是太穷了,其实这里本不该这么穷的,这里的木材很丰富,只要把路修好了,这里的树木都可以变成钱。
见到张复进来,老支书对医生说道:“不麻烦了,我不行了,挂了瓶也是浪费,这药还不如留下来变成钱多给孩子们买点作业本。我想求张书记几件事,先让我把话说完。”说着拚命挣扎着不让医生扎吊瓶。
“老支书,先让医生看看病,咱们边看边聊。”张复走到床前劝说道。
“不行!张书记,没把事说清楚我不放心,我怕我立即就断气了就没那机会了。反正人都要死,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这个我无所谓,我就是心里放心不下。堵得慌,走得不安心。”老支书态度坚决,不让扎针。
老支书,您说吧,我在认真听着。”张复坐在了床前,伸手轻轻的握着老支书的手。一旁的叶飞早就在开始录音了。林雪则拿了个本子在一旁记录。
老支书对死的那种豁达态度令张复很是震憾,谁说党的干部全是贪官,谁说时下真心为人民服务的干部没有了?老支书就是一个典范。一个时代的楷模,一个值得全华夏所有党员学习的榜样。
“张书记,我长话短说。您能到我们这村旮旯来我很感激。我已经有十年没见过镇长到我们村了,就是来个副的都难以见到。唉!”老支书心痛的叹了口气。
“老支书,我们的工作没做到家啊,我向你检讨。我保证,以后每年都有人来村子,至少得是个副镇长。”张复脸庞发热,感到心疚不已。
“谢谢,我知道你作为书记,而且是一个管着十来万人口的大镇,你也是有难处的。现在镇里在大搞建设,而且还要村村搞水泥公路,我很高兴,可惜我看不见了。”
老支书刚讲到这里咳嗽了起来,张复强忍着要流出来的眼里道:“老支书,你能挺过去的,我相信你会看到咱们那崭新的水泥路面的。到时我陪你一起走走。”
“张书记,我第一个请求就是镇里能不能快一点把路修好,原来也有人说要修路,但光是打雷不见下雨,过几个月就没有事了。我怕到时又没有戏了。我们这路太破了,不到三米宽,大车根本进不来,只有手扶拖拉机可以在晴天的时候能够开动一下,每年都有车翻到山下去。唉!去年我们村子一下子多出了四个寡妇。”
老支书说到这里心痛不已,连老泪都流出来了。
“四个寡妇?”张复低声念叨了一声,这时一旁的村长周成解释道:“去年翻下山去两部手扶拖拉机,死了四个男子,所以村子里一下子多出了四个寡妇。
这10年下来,因翻车成寡妇或者独夫的合起来估计有0来位了。失去了主劳力那些寡妇的日子就更难过了。上学时连一个本子都买不起,村里又没钱,老支书连乡政府每年发的00块工资都捐给学校了,给娃娃们买些学习用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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