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开始了,荣子。”坂本抓着她的脚,亢奋的舔着她的脚掌,肉棒开始小幅度的抽chā。
“唔唔嗯”荣子露出迷惑的表情,肛门被玩弄虽然还在给她持续的肮脏感,但随着胀痛的逐渐适应,奇妙的快感也确实的从臀缝中升起。
有少许排出粗大粪便的爽快,有少许直肠被磨擦产生的微妙酸痒,还有一部分身体完全被开垦征服的软弱官能,混合在一起冲击着她的大脑。
坂本在她的肛口进出了几十下后,不必用手去确认,她也能十分确定,她用纸巾堵着的蜜壶已经流出了经血以外的东西。尽管不愿承认,她还是不得不接受了身体正在肛交中攀向高潮的事实。
变变成这样的女人了吗?我我也一定是被诅咒了吧?荣子混乱的脑海里划过了这个念头,紧接着,就被屁眼里骤然加快的磨弄一口气引爆了积蓄的快感。
高挺着腰肢颤栗着迎来初次肛交高潮的她,险些忘记了最关键的问题,直到听到坂本气喘吁吁的说:“荣子,我我也要来了!”她才猛然醒悟,连忙拿开了下体的纸巾,扒开染血的膣口,让坂本送进一小段分身,激烈的射精进来。
前后两处小穴的翘麻在坂本的射精动作中产生了微妙的共鸣,荣子呜的哼了一声,子宫的前端在疼痛中微微痉挛起来,混合着持续的快感麻痹了她的下体。
“好好了吗?”精疲力尽的荣子把汗津津的裸体摊开在被褥上,团了一大把纸巾,堵住了混着精液回流的经血,疲惫的望着坂本。大腿分的太开太久,此刻腿根都有些酸痛,真要是还得再来一次,她只好选择趴下让他从背后侵犯自己的屁眼了。
那个姿势不光蜜壶的特殊情况不好解决,也会让她从心底感到耻辱。“应该是没问题了。”坂本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样激烈的性爱对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也是不小的负担,润滑并不如前面的蜜穴充足,肛交比想象的更费体力,幸好,诅咒应该是暂时解除了,狰狞的肉棒又恢复了平常的模样,软软的垂在腿根。
荣子也松了口气,挪了挪屁股,拿过新的卫生棉条送入体内。手绕到那里,自然的想要去摸摸臀穴现在样子,上次只是记得痛,慌乱之下什么也没有注意,这次才有闲心好奇一下。
“呀啊。怎么怎么变成这样了?”手指触到的菊穴,并没来得及合拢,依然是绽开的嫣红洞穴,她把手指往里探,轻易地就摸到了以前绝对摸不到的地方。她夹紧臀部,用力缩了缩盆腔的肌肉,手指总算是感觉到被肛肉包裹起来“呜变松了,好讨厌的感觉。”
任性的发出小女孩一样的撒娇声调,荣子瞪了一眼坂本“可恶,都是你害的。”坂本只好陪笑着摸了摸头“辛苦你了,荣子。”
“啊感觉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戳在里面一样,好别扭。”和初夜之后的感觉有点类似,荣子不快的并拢了双腿,体味着屁眼中仍在游荡的异物感。
总算是找到了非常时期的解决方案,两人倒是都宽心了不少。收拾好乱七八糟的房间后,心情转换过来的荣子立刻提议订购正经的灌肠用具。
“既然免不了要用用那里,那那就好好地做嘛。”荣子红着脸解释着,在z市临时提供的购物页面上寻找着需要的东西。结果这种商品竟然出乎意料的抢手,看来面对这种问题的似乎不只是他们两个。
本来就无法进货的情趣商店纷纷标注了缺货的字样,最后,荣子只好退而求其次,在一家兽医院订购了一个最大号的注射器。
“下次你一开始腹痛,就要赶快提醒我。”收货后,荣子拿着那和她手腕差不多粗的针筒,神情复杂的看着小指粗细的筒头。以后可千万不要喜欢上这边的滋味才好难捱的例假在荣子身上盘桓了五天,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这期间坂本的诅咒发作的频率没有丝毫降低,反而提高了不少。除了第一天没有发作让她熬过了痛经最厉害的时期。
之后的四天,他基本保持着每天三次的高频率发作状态。晚上睡觉的时候,荣子忍不住揉着酸痛的菊穴在心里想,这会不会是那个可恶的神知道她在用这种法子免除前面的负担,所以给了她变相的惩罚。四天十二次,对于她这种完全成熟的女人,已经是足以很好的开发身体官能的程度。
尽管还是从心底感到羞耻,荣子也还是大方的向坂本承认了,自己正在从肛交中得到情欲的满足。柔软的屁眼经过这样的开垦,现在已经有了不输给蜜穴的弹力。用力的时候依然能夹紧到手指也无法进入。
而只要她放松下来,有一些润滑就可以让巨大的gui头一口气滑入到直肠深处。身上彻底干净后的第一次交欢,坂本完全投入在久别的蜜穴深处,反倒是荣子有些失落的自己用手指玩弄着空虚的菊蕾,最后在双重刺激下尽兴的高潮到尖叫出来。身体恢复后,采访的事项又被提上了日程。
按照惯例,坂本先联络了朋友,更新了最新的安全事项。这几天网络上的新消息像是被控制住了,没有什么有意义的情报。
而广播也从三天前就彻底中断。没想到,朋友那边也没提供什么有意义的事项,反而是含含糊糊的叮嘱坂本让他不要叫身边的女人出门,多注意女人的身体状况。
“听他的口气,好象有什么情况在女性中发生了啊。”荣子皱着眉,显得十分不安“不行,我还是得出门看看。”
坂本为难的看着她“可是,警署那边会给我这种说法,显然是说你出门的话会有危险。不然,就在家呆几天吧。”
荣子撩开窗帘的一角,看着表面上十分平静的空旷街道“这样下去,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不会觉得不安吗?”坂本张开手,很坦白的说:“荣子,说真的,这种时候带你出去,我才会觉得不安。
上次那个猎人是没有开枪,如果他开枪了呢?死的就是我和你,而不是他。”“可是”荣子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可旺盛的好奇心和对记录一切的渴求让她无法就这么安静的坐在家中等待,她想了想“对,我可以联系一下朝仓女士。如果女性群体出了什么问题,她一定会第一时间知道!我想,她应该不会隐瞒我。”
她立刻就拿起了手机拨号,坂本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没有阻止她。漫长的提示音后,终于传来接听的话音“喂,请问,您是哪位?”
那是个年轻的声音,而且透着一股显而易见的恐惧,不是朝仓女士沉稳老练的语气,荣子疑惑的说:“我是夏目荣子,上次有幸给朝仓女士做过一次专访,我这次是想”
她的话还没说完,对面就悲哀的打断了她“对不起,您如果是找朝仓老师的话,她已经过世了。”“什么?”荣子惊讶的睁大了双眼“是是因为什么?被暴徒袭击?还是得了什么急病?”
对面的女孩应该是很尊敬朝仓女士,接下来的话音中染上了哽咽的哭腔,旋即就变成了恐惧的抽泣“我不知道,我们都不知道。
已经死了好多好多人了,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呜,大家明明都好好的,突然突然就倒在地上,抽搐着、抽搐着死掉了我们也被诅咒了,一定是这样的救救我们”
听着扩音器中女孩渐渐语无伦次的求救,荣子心底的不安黑洞一样的扩大,疯狂的吞噬着她的稳定和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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