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雯你也是我的妻子”我非常感动的将双手从她背后抱紧,此后都不愿意让她离开我的怀里。
她是我的妹妹,也是我心爱永远的妻子是啊永远都是直到天地崩坏的那天更激烈的,就像是要完全占有她,我进出在亲妹妹,最爱的少女,也是妻子体内。
约十分钟后,雯雯的yin道开始收缩,我知道她的女性高潮又要来了,而她不喜欢高潮,所以我不再只顾虑自己感受,为她着想的将速度放慢,想让她的高潮消退后再继续。
但她却没有说话,双手只是更紧的抱住我,并微微发出娇喘声,没有任何想阻止我的行为,我也就不敢随便停下。
她依然压仰着高潮的感觉,持续的,yin道不停规律收缩。我知道她的潮浪正不断向她袭来,但她只是承受着,然后,她又是突然放松般,不再紧紧抱住我,躺回我的怀里娇喘。
“雯雯感觉舒服吗?”我问她,她本来以前都不回答的,但我相信她这次一定会回答我。果然,我感觉到她在我怀里点头好不容易,好几分钟后,我也终于要达到高潮,就不说话的将yin茎插进yin道最深处,等待那瞬间来临,当我开始射出精液,虽然是射在保险套内,但说实话,感觉跟不戴时比起来还是有差,但就算会差很多,为了不让她怀孕,我早晚还是得习惯的雯雯她一定知道我的射精行为,一定有感觉,但她都没有反应,应该是高潮过后,无力反应。
当时我不知道射精在保险套后,暂时留在她yin道内到底安不安全,就果断的将yin茎抽离她的yin道,但上半身还是维持不动让她躺靠着,虽然高潮射精后真的感觉很累,我还是开始用双手感觉,开始脱保险套。
因为内部已经充满精液,所以不会很难脱。雯雯也在此时不再抱着我,并离开我的怀里。“老婆你脸都红了。”这就是当时我的第一句话,并且故意叫她老婆。
“老公你也是”她也是完全脸颊红润的配合我微笑回答,完全害羞新娘样。于是看着手上满袋底的浓白精液,我在开头处绑一个结。“你还是会害怕怀孕吗?”她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看着我。
“你看,哥的精液都在这里,没有半滴进到你yin道内,所以不用担心。”她只是看一会,然后别开双眼羞涩回答:“嗯”于是我将满袋精液丢进旁边已被放进不少垃圾的桶子后,便小心扶着她再度离开浴池,拿起肥皂与刷巾,完全充满夫妻情趣的继续为对方刷洗身体与头发,感觉真是幸福难言,最后,当我们泡在温热的温泉水中,雯雯已经完全躺靠在我身上怀里,我也在水中以双手拦腰环抱她。
做完爱之后,像这样两人在温泉热水中粘在一起,缓慢呼吸,使我不希望今天就这样结束,真的好想永远让这时的幸福留存但我们又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也该是时候离开,所以我就决定带她去一个特别的地方“雯雯?”
我轻声呼唤,她也抬头望着我。“想看星星吗?哥知道山上有一个地方可以看到整个夜空很漂亮喔”
“哥想去的地方我也愿意去”于是,就在我们离开温泉馆后,我带她去看星星,在我们心灵真正成为夫妻的这一晚,
让永恒星空照耀我们说来有点蠢,头几天我都会在雯雯被车撞的时间,躲在事发现场,想要抓出那个胆敢撞我妹妹情人兼妻子的肇事者,当然我不孤独,除了对雯雯的不舍与关爱,还有棒球棍与美工刀陪我,随时准备天诛目标。
不知道目标是什么车,什么颜色,驾驶长怎样,但我还是决心守在那里。因为如果真的好狗运让我碰到,也就不枉我白等一场,但冷静想就知道,怎么可能遇到,因为每台经过的车看来都那么正常,我总不可能一台台拦下来盘问,加上肇事的那家伙可能是外地人出差,那就更不可能遇到了。
所以几次后,我就干脆果断的放弃,只能当作无头公案处理两个礼拜以来,雯雯下巴总是贴着厚厚一层纱布,两三天就回医院换一次纱布,也听到护士说伤口好的很完美,不有太多痕迹。当时间到了,我带雯雯到医院拆下巴缝伤口的线,不用几分钟护士就熟练的全拆掉,并且很快就被她赶回去。雯雯跟我抱怨拉线离开时会热痛,我则是要她先抬头让我看伤口一会。多少的确是能看到痕迹,但并不会很明显,加上是在下巴内侧,所以有痕迹也可说是没有。
“哥,有看到痕迹吗?”“有看到”“会很明显吗?”“好可爱”“什么?”听到我这句话,雯雯一时恍惚起来“雯雯这样的表情好可爱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想亲一下、抱一下。”
每当我这样说,雯雯总是会羞红着脸微笑回答:“人家又不是小动物!”而变的更可爱漂亮“是雯雯小猫咪啊,不是可爱小动物吗?”
“到底有没有痕迹?!”雯雯又笑又气的问我,并做势要打我的样子。“一点点而已啦!怎么又变凶狠野猫了?”“谁叫哥一直乱说?”然后她亲密挽着我的手臂,一起在欢笑中离开医院。雯雯的手虽然还没有完全好。
但至少已经可以举到与身体平行,而且已经不会太痛,接着就是等她自己慢慢康复而已。真是幸福,只要她能陪在我身边,与我度过的每分每秒,真的就会让我觉得人生有她真好,不论什么大风大浪都能一起渡过
我记得不是那晚就是那几天的晚上,我去学校时雯雯接到奶奶的电话,说周末要回南部乡下帮曾祖父捡金,周日晚上就可以回来。
也就是说,帮我和雯雯父母的父母的父母捡金,当我从学校回来,雯雯跟我说,我还有点搞不清楚什么叫捡金,幸好雯雯也是不懂就电话中询问,才知道捡金就是开棺捡骨的意思。
爷爷是早就已经不在,留下的奶奶她老人家跟我和雯雯不亲,跟父母更是也没话说。因为奶奶不喜欢我和雯雯的妈妈,加上就算她百般阻止,父亲还是决定跟母亲结婚,所以除非重要事情,就一直跟我们家没有联络,都是外婆在照顾我们
现在要捡金,父母又在东南亚工厂,所以变成我和雯雯一定要代替父母下去。“有说要一起下去?”“奶奶要我们自己下去,她会早两天下去。”
“要住哪?”我发出疑问,雯雯才疑惑的回答我:“乡下大伯家吧?”那个周五晚上我没去上课,等雯雯放学就带着她到台北车站搭火车。雯雯因为没坐过几次火车,所以一直很兴奋。
看着漆黑窗外偶尔出现的都市夜景,而我则是一上车就开始睡,每次都刚入睡一阵子就被身旁雯雯摇醒,并听她唠叨说我怎么这么爱睡、一上车就睡,并努力要找我聊天。
老实说,我实在是认为晚上的火车毫无风景可言,加上不晓得为什么,只要一上火车就很想睡觉,所以四、五个小时被雯雯这样疲劳轰炸下来,近乎酷刑。
由于故乡在很南部的地方,到目的地时都晚上十一点,我也这样半睡半醒痛苦撑到目的车站
我提着装有自己和雯雯换洗衣物的袋子,走出火车站,望着冷清的市街,店家大多已经关门,只有计程车等着赚钱,与过往其余车辆。
我找公用电话亭拨给大伯,要请他来火车站接我雯雯,但当时还不知道为什么,电话一直没有人接,断断续续拨半小时都没人接。我们是确定有跟大伯说今晚会下来,他应该会等我们才对,但却不知为何都没人接电话。
本来是可以干脆自己搭计程车到大伯家,却真的不知道大伯家的住址,也因此暂时陷入不知如何是好的处境。“哥怎么办?”雯雯挽着我,担心说着。
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于是做最坏的打算:“我身上有几千元,你身上带多少?”
“也是几千元”“可以,我们搭计程车去以前跟爸妈一起住过的旅馆,今晚先住那。”“哥知道那旅馆在哪吗?”“我记得旅馆名,计程车司机应该会知道。”
于是我们就搭上停在车站外等载客的计程车,告诉他旅馆名,那司机就载我们到那旅馆。一路上,许多当年发生,我本来已经遗忘的事,再度莫名浮现心头。捡金啊不知不觉中都快十年了
因为小时候对性很好奇,可以说每晚都跟妹妹雯雯玩着禁忌游戏,但就在母亲要我跟雯雯分房后,可以说在家我都没有机会再跟她那样,只能偷偷看半夜第四台播的a片满足自己。
那是我跟雯雯分房睡觉没多久发生的事,曾祖父以近九十岁高龄过世,父母就带我跟雯雯回乡下参加丧礼,也给了我一个难得的机会。一大早出外吃完早餐,并且买些要给我和雯雯吃的午餐与饮料,父母就说今天的丧礼我们小孩子不必参加没关系,就将我和雯雯丢在旅馆房间内,并交代我要将房门锁好,跟妹妹待在房间玩或看电视睡觉,不要随便出去,说实话,就算她要我出去,我也不敢出去。加上那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一个小孩能去哪?偌大的房间内只有我和妹妹雯雯。刚开始我和雯雯在玩枕头仗,拿枕头互击对方,并玩的很开心。
玩累了之后,想看着房间电视节目,但都没有卡通,第四台播放的电影节目也都看不懂,因此又想睡起来,好像是我先睡死在床上,然后雯雯也关上电视陪我一起睡觉。记得我醒来时,好像才两点多,窗外照进来的日光相当明亮,房间内就算不开电灯也没关系。我看见雯雯睡在我身旁,但她却因为睡姿不好,短裙子整个都掀到胸前,两腿开开,露出有动物图案的小裤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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