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怎么来了?”秦凡上下举起起宝宝,宝宝的小腿一阵乱跳,嘴里兴奋地呀呀着。
“不是马上开学了吗?她顺道来看看我,哪知道碰上你呢。”余璐想起秦凡被琼斯的话顶得难受样,不禁笑道。
开学?余璐和秦凡同时想到,开学就面临别离,余璐更加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秦凡也停止上下举动的手臂,顿时房间内只有宝宝呵呵的笑声,还有他的小脚丫不停地乱跳。
“你这次回去,还带着孩子?”秦凡问道。
“肯定得带着,我一天见不到他,我心里就不踏实。”说着余璐伸手在宝宝的小脚丫下轻轻挠痒痒,“宝宝,你说是不是啊。”
秦凡没问她与学校的关系是如何处理,是停薪留职继续深造还是直接辞职,还是......
抱起胖嘟嘟的儿子,仔细端详,这几日,孩子由陌生到黏人,秦凡有些舍不得放手。
“以后我想看儿子可真难。”秦凡咕哝了一句。
余璐耳尖,听清他的咕哝,抚慰道:“每年我们都回上海,到那时你不就能见到吗?”
秦凡心道:回来就是过年其间,可自己哪能抽出身来。
次日,秦凡收拾行李,准备和余老余妈妈告别,却怎么也见不到余老,余妈妈解释道:“早起遛弯去了。”
秦凡笑了笑,这次来了十几天,余老尽量跟他碰面,省得见了后心里堵得慌,不见也避免了尴尬。余妈妈倒是依依不舍,一再让他多来。
秦凡应允着点点,然后在宝宝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不知道下次见面要到何时。孩子被亲得哇哇大哭,趁余妈妈哄着孩子时,秦凡又拉过余璐也是狠狠地亲了一通。
“去那边,多拍些照片寄给我。”秦凡对满脸绯红的余璐交待道。
余璐只是无言地点点头,看着秦凡渐行渐远的背影,眼眶逐渐红了起来,心里一阵难受,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璐璐,你以后的事有没有跟他说?”余妈妈见情形不对,遂问道。
“姆妈,我...我怎么跟他说啊,我实在开不了那个口啊!”说完,余璐猛得捂住脸,指缝间现出滴滴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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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凡来到证券公司找到梁珩。
“你今天就回?”梁珩看着秦凡大一包小一包的,秦凡点点头道:“火车票都买好了,学校要开学了,再不走家里会担心的。”
梁珩也不再多问,引着他把手续办好,按实际数额把款转过去,办完后,又对梁珩道:“如果有钱,你也可以收一些,发发小财。”
梁珩笑笑说:“我考虑考虑。”秦凡也不强劝,只是谢绝了他的饯行。
送走秦凡,梁珩回到办公室,想了想他说的话,便抄起电话:“喂,我找一下蒋丽,...我是谁?我是她爱人。”
不一会电话里传来蒋丽的声音:“说!有什么大事非要打电话,不能回家说吗,要是被领导发现了,又要挨批评了。”
梁珩耐着性子等她把牢骚发完后,便把秦凡跟他说的事说了一遍。
“梁珩!你这头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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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行程,便归心似箭。
不过等秦凡大包小包出现在家门口时,门前的妈妈抱着孙女,抬起眼只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了声:“回来了。”
一旁的雪梅也只是看看他,竟然没有招呼,又低头一边摘着菜一边和秦妈逗着孩子。
“这什么情况?”秦凡一头雾水,边猜想边进屋放下行李。以前回来时,妈妈都要上前来嘘寒问暖。
难道自己的事破了?秦凡胡思乱想着去卫生间冲凉,刚脱得只剩裤衩,雪梅便从门外挤了进来。
“哎,我要洗澡,你进来干吗?”秦凡笑道。
雪梅扑上去,又掐又咬,哭道:“呜呜...呜呜,你还知道回来啊,你可知道我都怕死了,这么长时间没你消息,我还以为你在外面出什么事呢......呜呜。”
秦凡内疚地搂住她,道歉道:“事情比较急,来不及跟你们说一声,下次不会了,好雪梅你别哭了。”
雪梅止住哭声,瞪着他道:“你不会骗我吧!”
秦凡赔笑道:“再出去的话,我带你一起走,这么多年我还没有带你出去玩过,雪梅你不会怪我吧。”
“你说呢?”雪梅拉长音没好气地说道。
“好了,别生气了,晚上我详细地向你汇报一下我在外面干什么事了。”秦凡哄着道。
雪梅仍旧唬着脸看
着他。
“哎,我后背搓不到,你帮我搓一下。”秦凡耍无赖道。雪梅迟疑了一下,拿起毛巾道:“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怎么会喜欢上你?”
秦凡笑着一把把她拉进浴池里,雪梅惊呼道:“你把我衣服弄湿了。”
......
雪梅一边搓着后背,一边唠叨着他不在时的担心,还说怕妈知道他二十多天都在外地,会担惊受怕,万一诱发高血压犯了,那她的罪过就大了。
听着她的唠叨,秦凡心里愧疚的不是滋味,一时无语。
“哎呀,我衣服全给你弄湿了。”雪梅埋怨道。
“湿了更好,正好试试我从上海给你买的新衣服。”秦凡随口笑道。
雪梅的脸上终于现出一丝喜色,脱去湿漉漉的衣服,迈腿进了浴池,却见水面上露出小凡子的圆头,不禁啐道:“不知你在外面干什么坏事!等会好好把你洗一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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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被她奶奶带的已离不了手了,秦凡只是接过来抱了一下,小家伙便闭着眼睛张开小嘴“哇哇”地哭着。
秦凡悻悻地把小家伙递给妈妈,一到奶奶的怀里,小家伙立时熄了哭声,秦凡作势扬起手想吓唬吓唬她,小家伙压根就不当回事,只是嗍着自己的大拇指静静地看着他,只一会儿,小嘴打了个哈欠便闭上了眼。
秦妈笑道:“这几天梅梅辛苦,你好好陪陪她,孩子你就不用管了。”
雪梅也笑着推他上了屋顶的平台。
夜空依旧繁星点点,角落处的蛐蛐一声没一声的鸣叫着,偶尔飞过一二只带着淡淡绿光的萤火虫,平台的四周被秦妈种满了花,鼻间处时时有花香袭来,微凉的夏夜风抚过肌肤,那叫一个舒服。
秦凡躺在凉床,把这二十多天的经历简单大概地说了说,雪梅支起身对他在上海的事问了又问。
“我们已经有了那么多的钱,你怎么还不知足?”雪梅不解地问道,想起存折上数字后面那么多的零,现在自己的头还是晕晕的。
“这是事业,不是说成家立业嘛,男人干事业是要很多很多钱的。”秦凡胡乱解释道。
雪梅重新躺在他的身边,好半天才幽幽飘来一句话:“我只知道男人有钱就变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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