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谭承乾告别之后,祁震没有多加停留,而是直接回天威谷,以如今的祁震,已经不需要多加理会世俗之事,祁家谭家之间是否有交流,让祁霏霏去处理行。[燃^文^书库][www].[].[com]///
祁震也有些明白谭承乾为什么在丹华真人的口是不愿归家的孤僻之人,像他们这种仙道有成的修士,往往最不容易面对的是往日的亲人。自己容颜不改、修为日深,但是家人却依旧身处于无限的生老病死之,难以超脱。
祁震还尚且能过得去,祁家之如今已经没有多少亲近之人了,唯独是剩下祁霏霏,祁震对其抱着相当的负罪感。
然而回头一想,祁霏霏或许是云笙长老在祁家安排的一枚棋子,联想起本来不起眼的祁家,内藏如此暗流,或许祁霏霏留在祁家主持事务,会更加妥当,毕竟如今仙道,也不是风平浪静的时日。
一路赶回天威谷,虽然没有遇见任何阻拦,可是祁震还是能够感觉到,飞经而过的地面,一些本应无人的山谷峪口,如今也暗藏着些许神气波动,有时候也会有神识窥探来查看天的祁震。
看来当仙道七宗都关注天南之地后,州仙道无数修士,对这片土地也生出了不少兴趣。
州虽然广袤繁华,可是对如今昌盛的仙道而言,多少是有些拥挤了。其不说玄天宗这般遍布天下的势力,其余大大小小的宗门,也是各自划分势力位置,使得许多江湖散修连一处栖身之地都未必能留下。
而州之外,往北是极北冰河,凶险之至,寻常修士前往九死一生,并不适合仙道修炼;往西是茫茫大漠与西野之域,地下地表妖兽横行,而且该处生民与州明语言不同,当年天魔掠世之时,西野先民竟是潜于地底的穴居之人,从而免去大劫;至于向东则是无尽汪洋,即便想建立海外仙府,也要先找到立足之地才行,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如当年东海剑仙那般修为,来往数千里不用停留。
所以一向隔绝于崇山峻岭以外的天南之地,乍然成为江湖散修欣然前往的一片净土,接连成片数百里的无人山野,正是适合修士开辟散居洞府之地,无论是自身修炼还是炼丹炼器,天南之地亦能提供相当天材地宝。
纵然不是天下所有仙道福地都能如玄天山脉这般,百里方圆灵气充溢,很多江湖散修,能够提化些许灵气便已满足,所以不畏数千里崇山峻岭险阻而前来天南之地的修士,最起码也有数千之众。
一路飞驰,祁震终于回到了天威谷,当他尚未落地之时,一道神识便传入脑,原来是云笙长老已经回归,正在仙居塔十层等他。
一想起云笙长老,祁震内心无来由地升起一股信任与依赖之感,这是祁震过去未曾有过的心绪。
因为年幼孤弱的原因,祁震的心灵在很早的时候学会了独立,不至于是能够自己独立生存,起码在精神不会有对他人的依托。即便拜入玄天宗之后,面对溯光真人、流光真人这般,祁震都是将他们视作仙道修炼过程的指引者,而不是心灵的寄托和依赖之人,这也是为什么祁震哪怕禁授一年的惩罚之下,流光真人依旧能够对祁震有各种各样的嘱托。
可是面对云笙长老,祁震却希望对方能够成为帮自己遮风挡雨的长辈,似乎没有了云笙长老,祁震便感觉自己前进的路途失去了方向。
祁震也不止一次地反问过自己,这么努力不懈的修炼到底是为了什么?长生问道对于绝大多数仙道修士而言、哪怕是炼神境的高人来说,都是十分虚无缥缈的目标,然而修炼过程之,带来的身心超脱于世俗的自由,才是让众多修士孜孜不倦追求的原因。
然而祁震不同,对于寻常修士花费数十年乃至百年勤修不辍的境界,祁震花了不到半年达到了,虽然过程曲折离,而且凶险万分,但是这份身心自由超脱,祁震竟然还没来得及享受半分,天魔劫数便乍然降临。
面对天魔,天下修士即便不畏惧,也没有多少人是愿意直接面对的,然而祁震却在多方推动之下,莫名成为了对付天魔的先锋之人。
祁震自问是否害怕、是否畏惧,然而他自己都没有答案,这种迷茫无端的心境,尤其在一人独处的时候最容易浮现心头,而也是在这种时候,祁震的脑海里浮现起云笙长老的影子。
祁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思维,云笙长老好似自己人生道路的一个依靠,她或许没有给自己指引道路该如何前进,但是仿佛只要她的一言一笑,祁震能够获得莫大的动力。
祁震忽然有点想责骂自己,因为这种思想,祁震能够察觉清楚,这是一种近乎于爱欲的念头。
祁震虽未经情事,但他不是完全的未知,他所见过的女子当,祁霏霏是坚强聪慧的外表下,藏着柔弱,祁震对其内心多有抱憾;祁黛则是祁震因为与妹妹祁雨分离多年的一种寄托,是竭尽所能的怜爱;至于任红衣,更多的是同为仙道修士的一种彼此相知、相和、相赏,若是祁震日后要结道侣,任红衣或许是最好的目标。
可是当祁震看见云笙长老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涌动的欲念非常强烈,他希望亲近云笙长老、希望轻轻抚摸她的肌肤、希望将头埋进她的青丝之、希望跟她长久共处、希望无时无刻自己眼都能看见她、希望……
啪!
祁震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力量之大,竟是在周围刮出了一阵冲击风浪,哪怕祁震肉身炉鼎强悍,但是这一张也拍得他自己脸颊红肿、嘴角流血。
“祁震!你在想什么?!云笙长老是你的长辈!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
祁震紧咬牙关,内心不断地责骂自己,满脸尽是懊悔之色,在一片痴妄迷茫之,祁震迈着木然的步伐,来到了仙居塔第十层。
眼前的房门自行打开,祁震抬眼看去,云笙长老斜侧身子、依在窗台之,依旧四面通风的塔层,层层纱帘却是挂起,看着金色阳光洒在云笙长老周身,祁震的内心一阵颤动,似乎触动了内心深处最柔弱的一片所在。
云笙长老转过脸来,依旧柔媚的面容看见祁震脸红肿之后,微微蹙眉问道“你怎么受伤了?”
云笙长老一边说,一边走到央的蒲团坐下,也示意祁震坐在自己的面前。
祁震没有走动,而是噗通一下跪倒,狠狠地磕头道“弟子拜见师叔!拜见云笙长老!”
祁震的声音很响亮,不知道是说给云笙长老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云笙长老端坐不动,脸色却没有一丝变化,还是那般柔和得能够平复一切哀恸的笑容,指着面前的蒲团说道“你这孩子,无缘无故打自己干嘛?快坐过来吧。”
其实即便祁震不说,云笙长老也十分清楚祁震是自己抽自己的耳光,天威谷一草一木都不能瞒过云笙长老,祁震这么跪拜,更像是自欺。
祁震小心翼翼地坐在蒲团之,云笙长老微侧螓首,青丝倾泻如瀑,看着祁震脸的伤势,伸出玉手轻轻按在祁震的脸。
祁震浑身一颤,然而在云笙长老的抚按之下,瞬间平静下来,连疾涌的心血,也平和得跟乡间小溪一样。
脸颊一阵温软的感觉传来,红肿的伤势只短短数息之间恢复完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好了,这便没事了……”
而当云笙长老正欲抽回手时,祁震猛然抓住,按在自己的脸,脑袋不断的磨蹭,轻吻、深嗅,细短的小胡茬在云笙长老的玉手之来回刮动。
祁震已经忍耐不住了,他想要、想要熟悉云笙长老微醺醉人的体香、想要感触云笙长老嫩滑如烟水的肌肤、想要云笙长老能够爱抚自己逐渐冰冷隔绝的心志。
祁震走火入魔了,他的心念真火的蔓延,超出了谭承乾当初预计,而这股心念正是由最为根本和纯粹的爱欲所催动,无限制地膨胀和涌动开来,当云笙长老的手触碰到祁震之后,好似灌满了一个池塘的油脂被一枚小小的火星所点燃,彻底燃烧起来。
先是手掌、然后是在轻薄衣袖之下的嫩白手臂、接着是裸露如雪的香肩……
只听得一阵裂帛之声,祁震的手轻轻抚过云笙长老背后的衣衫,内劲便将云笙长老的衣衫撕碎,顿时弥漫室内的春光与体香,好似笼罩了祁震全身。
祁震撕碎了云笙长老的粉色宫装,云笙长老却没有说一句话,而是眼角含春,笑着抚摸祁震的脑袋。
祁震对待自己的衣服也是野蛮,浑身真气卷动,顿时寸缕不着,健朗强壮的**、略带古铜色的皮肤,两条丰沃的长腿交叉缠在祁震的腰股。
祁震将云笙长老按倒在地,蒲团变作了枕头,佳人散开的青丝铺散在地,祁震抓住云笙长老的一只手,十指相扣。另外一手握住对方胸前沃雪,肆意揉捏,一对樱红蓓蕾在祁震眼前晃动。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次绵长地让人几乎窒息的深吻,祁震在云笙长老身体不住摩擦,而两人身下,也在吻后终于交融起来。
“啊~~~”云笙长老发出一阵娇吟,双手缠在祁震脑后,再度索吻。
龙杵只一瞬间便排闼而入,直入花宫深处,两人滋润之精华相互交融,再也不分彼此。
祁震没有丝毫地停顿,没有休止地发动了冲击,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水花溅射的靡靡之音,两人的嘴唇、舌尖,都在完美地交缠之,在经历了数千次地深刻碰撞之后,两人同时攀了高峰,各自喷涌而出生命的精华,死死地交缠在一起。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