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指导员会为你做些什么吗?当然不会触碰到你敏感的地方,但是不可避免地肌肤相贴,甚至教你用孕夫瑜伽将身体柔韧地弯折……”
言辞中,无声地流淌着压抑的欲望。
从没听过这种话的谢云泽,难堪得胸膛剧烈起伏,当这些场面在脑子里具象化出来的时候,甚至还带来一阵阵抑制不住的热涌。
即便内心再是抗拒,但身体却很容易遭到撩拨与刺激,谢云泽连自己的唇瓣都咬得通红糜丽,泛着薄红的眼眸终于隐忍愤怒地侧来,“……我不知道。”
“你是指导员,需要你教我。”
后半段路,谢云泽的视线几乎都是模糊的。
瞿炎又跟他说些什么他都听不清了,只觉得他的精力很旺盛,从头到尾都紧盯着自己,不管自己到底做些什么、动或者是不动。
终于走到家门口,瞿炎忽的回头看了眼对面,眼底闪过一丝暴戾,旋即才进屋关门,空气里面无声浮动的玫瑰气息,也都被烈焰燎过变成灰烬。
倏然间,瞿炎的视线凝住。
先进屋的谢云泽并没有回卧室,而是站在衣架旁边脱外套,他里面就是个薄薄的宽大的白色短袖,脱完以后便回过身来。
短袖的领口很开,锁骨处赤金色的火焰璀璨夺目,也不知道是不是瞿炎靠得很近的缘故,正前所未有地滚烫着。
“我已经准备好了。”谢云泽薄红的眉眼,轻颤着掀起,“现在我们要做什么?”
只是这样,瞿炎便已经完全无法移开目光,他完整看到了情热中的谢云泽,雪白的皮肤因为热而泛起绯色,就连关节都是粉的。
热汗湿漉漉地濡染着睫羽,就连汗珠都顺着漂亮脆弱的脸颊往下流淌,滑过纤长的脖颈,又滑过那道赤金色滚烫的火焰……
“好看吗?”谢云泽略带冰凉的嗓音响起。
骤然浮现的还有瞿炎的黄金竖瞳。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接,彼此的呼吸都很沉重,然而谢云泽是骤然间头皮发炸的毛骨悚然,瞳仁轻轻地收缩着,看着他眼底的倒影。
即便在锁骨烙印滚烫的时候,便已经有所猜测,可当真的确定瞿炎就是频繁出现在自己睡梦中、撩拨他甚至留下烙印的怪物……
汹涌的情绪几乎是克制不住,谢云泽需要咬住唇竭力的压抑,才能克制住天然的恐惧,盯着他的眼眸喊他,“指导员。”
下句却是,“真正的指导员是谁?”
“你很关心他?”
身份被激得暴露,瞿炎的黄金竖瞳却无法收回,紧盯着谢云泽泛粉的皮肤,兴奋得近乎战栗,仿佛要将每寸每个地方都洞穿。
不会有其他人知道,谢云泽情热发作的时候,整个身体就像是散发着莹莹粉光的玉,激发着瞿炎最本能的暴戾与侵占欲望。
可谢云泽说过不能碰他,他便只能用炙热的视线一遍遍地燎过,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婪和汹涌的欲望,露骨得几乎都要击溃谢云泽的心理防线。
然后才餍足般笑起来,“……不要关心他。”
“那只是个道貌岸然的废物而已,在派遣前已经被我吃掉了。”瞿炎的语气里面带着丝幽沉,“倘若我不吃掉他,现在就该由他来抚慰你了……”
“只是抚慰的指导!”谢云泽总算是知道真相,指节猛地紧缩发白,“不是所有的怪物都像你们那么不知羞耻……”
说完这话,他发现瞿炎的竖瞳都陡然紧缩几分。
倒不像是生气,而是激发出别的欲望。
逐渐后知后觉的谢云泽,陡然更加耻辱难堪。
之前自己这样跟瞿炎说话,便觉得他的状态好似会更加兴奋,现在那张俊美的脸上已经浮现出淡淡的潮红。
忽然间前所未有的羞恼和气愤,全都涌上心头,谢云泽张张口,居然连骂都没有办法骂出来。
甚至因为受到瞿炎的气息干扰,他身体里面的燥热汹涌得格外厉害,倘若今天真的指导员在的话,说不定他就知道如何舒缓。
但是现在面前只有个觊觎着他的怪物,还未见面就会在他森*晚*整*理留下烙印,倘若让他眼睁睁见证情热发作无法自拔,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现在他迫切地需要暂时休战,先纾解状态再说。
谢云泽深深看他一眼,撑着发软的双腿去了浴室。
瞿炎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知道他这是不准自己跟随的意思,可目光却依旧紧紧灼热地落在他身上,仿佛还要跟着他扫进门板背后,“你要洗澡吗?”
“对。”谢云泽嗓音热得发哑,“你可以走了。”
“可我还没有指导你如何纾解情热。”
“你们怪物的方法不适合我。”谢云泽回头注视他,难得这么执着幽凉,“尤其你也不是真正的指导员,你只会教我纵欲。”
不论是他这道目光、还是幽凉的措辞,都激得瞿炎浑身发麻,黄金的瞳仁紧缩到很小的点又猛然扩大,他笑起来,“对。”
旋即室内的灯光忽然黑掉。
谢云泽突然剧烈心悸,都还没有等他询问为什么掐灭掉灯,迎面陡然袭来炙热的烈浪,惊得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后退。
可病弱躯体的反应还是太迟钝,豁然间,一道滚烫粗粝的舌头便舔舐上他的眼眸,卷走他因为燥热而渗出的汗珠、甚至是细细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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