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认识,你妈妈去哪儿了你知道不?”对方引入正题。
小孩也在等他这句话,小手一指:“舅爷爷家,妈妈说,给他们送钱呢,爷爷奶奶让我喊妈妈吃饭,我不喊,他们凶我,没办法,我只能壮着胆子走夜路。”
“你什么时候来的?能找到路?”对方忽然警惕。
应姒姒坐火车的话,也就今天刚到吧?
不休息吗?
她那么狡猾,可别是利用孩子坑他们。
“中午到的。”小孩实话实说:“村子是下午逛完的。”妈妈还夸她方向感比爸爸好呢,一下子记住了村里的路。
但这句话不在妈妈的交代范围,她不能说。
“应该是真的,小孩子精力旺,闲不住。”男人对队友说完,低头对小孩道:“小丫头,我们跟你一起找你妈妈可以吧。”
“行啊,不过叔叔,我走的慢,你背着我可以吗?我很轻的哟。”
“行。”
小孩最后骑到男人脖子上指路,应姒姒不远不近的跟着,快到应家大门口,她绕道往应家后院走。
到了地方,将茅坑上的板子掀开。
脑子里开始算计将人引过来,最好掉进茅坑里,让谢翠兰一家和他们纠缠。
若掉不进来,她也可以联合谢翠兰一家收拾两人。
总之,她这回不会吃亏。
这时,她听见小孩洪亮的声音:“舅爷爷,舅奶奶,你们在家吗?”
谢翠兰刚上床,准备熄油灯,听到外面的说话声:“老应,你听外面的孩子,是喊谁的?说话腔调贱丫头婆婆一个样儿。是不是贱丫头手里牵的孩子?喊我们舅爷爷舅奶奶,是贱丫头又想通来找我们了吗?”
“有可能,我毕竟是她的亲舅舅。”应书剑起床。
打开门,只看到外面两个男人。
还不等他反应,又听到应姒姒的惊呼。
两个男人朝应姒姒追去。
应姒姒越过茅坑,两人没有防备,直接掉进去,臭味瞬间填满周围的空气。
此时的应姒姒不敢久留,跑到前面喊祝卿安。
“妈妈,我在这里。”祝卿安从门口的水缸后面跑出来。
应姒姒抱起她继续跑。
两个男人从茅坑爬上来,熏的直呕。
应书剑和谢翠兰跳脚:“我的肥!”他们没钱买肥料,尽指望茅坑里的屎水了,这两人一沾,粪水得少多少?听他们的叫骂声,是外地的,又是追着小贱人掉的茅坑,必须赔他们的肥。
夫妻俩招来三孩子,把两个男人团团围住。
两男人急着追应姒姒,情急之下,拳头对准应书剑几人。
谢翠兰挨一下子,火起上来,抄扁担便砸。
刚讨上一个巧,扁担便被人夺走,招呼到自己头上。
只一下子,她便觉得头上一闷一热,什么也不知道了。
“出人命了,救命啊.......”应家老三见谢翠兰躺地上了,嗷一嗓子。
应书剑想追那两人。
哪还有人影?
他连忙叫人。
不一会儿,便惊动了老乡们。
大家追人的追人,救人的救人。
村医见了谢翠兰的情况直摇头:“这一棍子太重了,没救了,没救了。”
应家老二和老三在,两人哭作一团。
.........
应姒姒这边,借着对地形的熟悉,提前回到老太太家,叫走三人躲至应书妍坟茔附近的山洞内。
秦母听完她的描述,心脏突突跳。
“姒姒,你爷爷不是帮你处理了吗?怎么还有人追你?咱们躲这儿安全不?”
“靠谁都不如自己可靠。”应姒姒有了弄死两人的冲动:“这里很安全,放心吧。”她在此生活了这么多年,若非丁秀和王志坚偷情,她估计永远不会知道这里有个山洞。
老太太满满的担忧:“姒姒,你得罪了谁啊?你两个爸都不能帮你么?”
秦闫军:“......”敌人在暗,他在明。
他怎么帮?
他甚至不确定,是谁干的。
姒姒信誓旦旦说是严家,严力一个人,应该翻不起风浪。
大概率是沈豫天得罪了什么人,牵连了姒姒。
竟然知道他们回了老家,且这么快从燕京追到南方,坐的专机?
“能的话,我也不会被人追踪了。你们先在这里坐着,卿安,跟紧太奶啊,她是最值得你信赖的,千万别乱走。”应姒姒千叮万嘱。
小孩对发生的一切懵懵懂懂,但她能感觉到妈妈的紧张。
她乖巧点头:“放心吧妈妈。”
应姒姒转身欲走。
秦闫军道:“姒姒,去哪儿?有什么事要办的,我去。”怀了孕这里跑,那里跳,怎么行?
“你对这里不熟悉,出去迷路了怎么办?待着吧,我很快回来。”应姒姒走了,那两人掉进过茅坑,她重新来到谢家附近,本想闻气味搜人,见谢家门口围了许多人。
从大家的议论中得知,谢翠兰被打死了。
竟然死了。
心底在瞬间,涌出无限的快意。
她也算为妈妈报仇了吧。
.........
应姒姒在暗处听了片刻离开,循着气味找人,终于在河边发现了他们。
“妈的,这一身臭味怎么洗也洗不干净。姓应的那个女人真能跑,前后只几分钟的时间,人就不见了,山脚下的那间屋子,什么都没有。你说那娘们儿拖家带口的能跑哪里去?”
“我哪能知道?钱没挣到,掉粪坑里头了。”
“嗨,我在这儿呢,想挣钱,抓我呀。”应姒姒冷不丁出声。
吓得两个男人一趔趄。
两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生怕她附近有陷阱,哪敢轻举妄动?
“不抓我可走啦。明儿回燕京,你们可不好动手喽。”应姒姒大喇喇走了。
两人犹豫后追上去。
快挨着应姒姒,应姒姒往边上丛林里一躲。
两人怎么也找不到。
这时应姒姒用手电筒照他们:“我在这儿呢。”
两人:“......”
“你丫的有本事别跑。”
“你来呀。”应姒姒挑衅似的招手。
待两人往上爬,她推到一旁的巨石,
其中一人来不及躲,和石头迎面撞上,发出惨叫声。
另一人气血上涌:“吗的,你等着!”他步伐越走越快。
眼看着快要追上应姒姒,脚下一空,接着便是啊啊啊的惨叫。
应姒姒勾勾唇。
阿奶说,如今地可以自己种了,打猎也没人管。
老乡们经常在山里挖陷阱抓野猪,动辄一两米深,下面全是削尖的竹竿。
掉下去,摔的可不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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