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啊。”应姒姒对于他使用暴力这事儿,十分不放心。
他下手不像她,点到为止。
“精神折磨,比身体的疼痛厉害十倍。”她又说。
身体受伤了,可以休养。
精神受伤了,寝食难安。
“.”
主屋的卧室内。
鲁月春隔着窗户注意厢房:“宴辞今天早上刚走,中午回来一次,晚上又回来,方才还进了爸的书房,也不知道谈的什么,神神秘秘。”
“这里是他家,回家不正常吗?谈什么咱们也管不了。”秦晋快麻木了。
而今父母对这个弟弟,偏心没边儿。
任宴辞如何说,他们也不来气。
顶多不痛不痒的呵斥两句,屁用没有。
早知道当年,应该自己去农场。
他是大学生,到那边不可能安排他种地吧?
那边熬着资历,回来直接晋升到现在的位置,不是不可能。
如今可好,宴辞拿着替他下乡这事处处牵制他。
鲁月春压低声音道:“你说姒姒逛黑市,若被举报,会不会影响宴辞上大学啊。”
“咱爸兜着,如何影响?再说姒姒背靠沈家,逛个黑市有什么打紧的?”
鲁月春愤愤不平:“普通人逛个黑市,偷偷摸摸,应姒姒就因为有个厉害的爹,便可以为所欲为,对普罗大众,未免太不公平。”
“天底下哪有绝对的公平?普通人能得到相对的公平,已经很不错了。你不要总盯着姒姒和宴辞。姒姒本不是个省油的灯,她一农村来的,你看她把宴辞哄的,眼里没别人了。
她还没有和沈家相认就能弄你个措手不及。以后认了,哪还有你混的?”秦晋此刻看穿了鲁月春的心思,警示道。
鲁月春不甘心。
既生瑜何生亮。
婆婆有了秦晋,还搞出个秦宴辞。
名字都起的比秦晋好。
宴辞。
宴上致辞。
他们对秦宴辞,早就寄予了厚望。
如果他们以后得了势,家里哪还有他们夫妻的位置啊?
她不能坐以待毙。
她等着秦晋和小孩子睡着后,拿着香,小心来到厢房门口,点燃从门缝塞进去.
清晨的阳光穿过窗户,落向地面。
应姒姒睁开眼睛,头疼不已,见秦宴辞还在睡,推他:“阿辞,我不舒服。”
秦宴辞睁开眼:“我也是,头疼的厉害。”
应姒姒:“你不会被我传染的吧?可我鼻子通气,不像感冒。”轻嗅了嗅,空气中散着一股子甜腻的香味,她从不喷香水,味道哪来的?“阿辞,你有没有闻到屋子里有香味?”
秦宴辞深呼吸:“有香味,闻了脑子像被针扎。”
“咱们家昨晚不会招贼了吧?我原先住李玉薇家的时候,听邻居们讲过,有的贼进屋偷东西,为了不被发现,会给人下料。我看看爸妈。”应姒姒下床,快速套好衣服通知公婆。
秦宴辞留下检查门窗和锁,没有被撬动的痕迹,四下寻找,门后发现小半截未燃尽的香。
是这个味。
应姒姒经过厨房,见秦母和阿姨在准备早饭。
停下脚步:“妈,早上好,我们家昨晚应该招贼了,你们房里有没有少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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