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生活费不够了,还是有什么事?直说无妨。”
应姒姒组织语言:“是这样的,阿辞最近有些不太对劲,我感觉他脑子有点毛病,他说他是头疼,我想和您商量一下,带他看看大夫。”
秦闫军心头一跳。
她这么快就发现宴辞的问题了?
心也太细了。
他们当父母的,也是孩子七八岁的时候才意识他脑子可能毛玻
家里至今只有他知道宴辞的问题。
他必须打消她的疑虑才行。
要不捅出去,叫沈家人知道。
她就算再不认沈豫天,沈豫天也由不得她,不得连夜帮她离婚埃
宴辞现在可离不开她。
这丫头也不好糊弄。
他得慎重一点。
稍微考量后道:“不用看大夫,老毛病了,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我也这样,遗传问题,我,你爷爷。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不伤身体吗?听说爷爷六十就去世了。”
秦闫军心道,原来是担心宴辞身体埃“六十也差不多了吧。”
应姒姒:“.”哪有这样说话的?你快六十了吧?
秦闫军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无所顾忌的笑:“我离六十也快了,我身体不是好好的吗?他爷爷归他爷爷,和宴辞隔着我呢。你看我就行。”
应姒姒一下子反驳不来。
“姒姒啊,我还有点事,就不招待你了。”他委婉的赶她走。
“您忙。”应姒姒离开单位,回忆秦闫军的话,和秦宴辞说的一样。
那可能真是遗传吧。
她不再多想,直奔黑市。
这次她在外面逗留了好一阵才进去,找了个地方坐下,摆出生发膏,随后散开头发吆喝:“来买好东西,物美价廉。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女子长得美,声音带着稍许稚气,清脆又响亮。 路过的行人无不驻足。
“姑娘,卖的什么?”
应姒姒甜甜一笑:“姐姐,是生发膏,你头发那么多,用不到的。”
“你真会说话,怎么卖的?我爷爷头发少,倒是适用,就是不知道你这生发膏效果如何。”
应姒姒拨弄自己的头发:“我就是用的这个洗头,你看,多少?”
“是挺多的,价格如何?”
“一块五一罐。”
“这也太贵了。”大家纷纷摇头散开。
“我这里头添加了许多珍贵的药材,成本高.埃”应姒姒话没说完,大家走个干净,她有些郁闷,明明在火车上,还卖出一罐的。
也是了。
逛黑市的人,都是奔着比商场更便宜的价格来的。
她这东西比商场里卖的还贵。
谁愿意买?
但现在个人做买卖见不得光,她只能到暗处推销。
“可以便宜点吗?”
一道怯生生的声音传来。
应姒姒抬眼。
是个清秀的姑娘,着装朴素,头顶秃了鸡蛋大小的一块。
露出的头皮坑坑洼洼。
额前留着刘海,因而那块伤疤格外显眼。她道:“我这里烫伤过,想买一罐用用。”
应姒姒估摸着这样式的伤再也长不出头发,但如果前面的头发厚实的话,掀上去倒是能盖住伤:“烫伤的地方,发根应该是损伤了才不长头发。用生发膏也生不出来。这样吧,我送你一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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