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姒姒咧嘴笑,对方挑了一条三斤多重鲫鱼,算她两块钱。
她提着鱼,拿着找回的零钱准备走。
她不知道,自己付钱的时候被一位大叔盯上了,此时对方靠近她:“姑娘,铜钱收吗?一个只要一毛。”
卖鱼的大哥道:“铜钱又不能买东西,还一毛钱一个,一毛买一碗酱油一碗醋够全家吃两三月了。”
“我问人家姑娘,又没问你,姑娘,看看吗?都是老物件,收着以后准能卖钱。”
“能卖钱你咋不收埃”卖鱼的大哥忍不住怼:“瞧人家姑娘年纪小好骗是吧?”
大叔气脸涨成猪肝色:“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这是好打抱不平.”
应姒姒想起秦宴辞说的,老物件有专程的地方收。
上回的邮票,她卖了一千。
铜钱或许也能卖到价呢?
她插嘴道:“可以先看看吗?看中我便买。”
“可以可以。”大叔当即掏出口袋内的铜钱往应姒姒手里塞。
应姒姒避开,拿出手绢展开。
大叔放上铜钱。
应姒姒一个个看,挑出其中字迹潦草不认识的,数了数,足足二十六枚:“这些我都要了,给你两块六。”
大叔急了:“另外的咋不要呢?多出四毛全给你,你看成吗?要不是家里困难,我是舍不得卖的。”
应姒姒同情心泛滥,要就要吧,多出四毛而已。“行。”当做好事积德了。
大叔拿了钱就跑。
卖鱼的大哥直拍腿:“姑娘啊,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啊,这些铜钱,我家多了去了,给孩子玩,孩子还嫌坠手呢。你回家肯定要挨批评了。” 应姒姒无所谓道:“没事。”
她骑车回家,进屋开电视看了会儿,掐着点开始杀鱼准备配料。
贴锅贴时秦宴辞回来了。
“好香,做的什么?”
应姒姒:“小鱼锅贴,里面还加了野蒜,炖一会儿就能吃了。”
秦宴辞放下书本上前,煎过的鱼混合着汤汁配菜咕嘟咕嘟冒泡:“看着就馋。”
“要等会才能吃。”应姒姒拿出手帕:“先帮我看看上面写的什么,这字潦潦草草我一个都不认认识,但我觉得这些应该很值钱,另外的铜钱只认识乾通,道光通。”
秦宴辞一笑:“是乾隆通宝,道光通宝。潦草的我也不认识,哪来的?”
“三块钱买的,值吗?”
秦宴辞不好论断:“这刻字潦草的或许值钱,但乾隆通宝和道光通宝肯定不值,因为我家也有不少,小时候经常拿出来玩,丢了家里也不心疼。”
应姒姒失望又失落:“我岂不亏了?”
秦宴辞安慰道:“三块钱又不是三十,有什么亏的,就当买着玩了。你想知道具体价值,回头我托人帮你问问。”
“好啊,如果值钱的话,给你买好吃的。”
“行。”
锅贴熟后,两人直接围炉子吃。
秦宴辞胃口很好,一人吃大半锅锅贴,意犹未尽道:“好像没饱。”
应姒姒加上挂面煮:“这下应该差不多了?对了,今天周六,咱们回四合院住可以吗?”上周便没回去,这周再不回,婆婆心里难受,鲁月春若趁机挑拨,婆婆少不得怨她不帮他们缓和母子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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